白素云含羞点了一下头道:“除了……除了做那事,你要奴家做任何事,我都随你……”
杨易淫笑道:“那好,我们接着赌,只可惜赌骰子你是不行的,输了你会不服,我们换个法子赌”白素云心想自己赌术不精,赌骰子的确吃亏,便抬头问道:“怎么个赌法?”
杨易淫笑道:“你没穿衣服别想溜,咱们这就开始赌。方法很简单,咱俩面对面互相瞧着,你要坐、要站、要躺都行。如果你能让我那活儿翘起来,就算你赢;但要是你那儿也湿了,即使我翘了起来,也算你输。双方相距以五尺为限,不得碰触对方,但你可以各种动作、姿态、言辞挑逗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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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云简直匪夷所思,这个死淫贼!怎么想出这种缺德的方法?她羞的头也不敢抬,低眼看了一下杨易的跨下,心想刚才他那活儿还隆起着呢,怎么说话之间它便软了下去,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她却不知杨易早已把他的yáng_jù练到收放自如的地步。
杨易又道∶“你要是没意见,咱们现在就开始比试,记住!这回你赢不了,那可要听我的了!”
白素云一听,心中一束,不由得抬起头来。
只见杨易若无其事的站在对面,从裤中掏出那长达近一尺的话儿,露出个暗红色的巨大guī_tóu,软软地垂在胯下,这活儿白素云再熟悉不过,一个月前她就是被这巨大的活儿奸淫了一整夜的,此刻它虽是软软的,但仍然有近一尺,比一般男人的yáng_jù勃起后还粗长很多,真是霸气十足啊!她心想事已至此,只能设法求胜,她双手放开对rǔ_fáng和私处的遮挡,缓缓站了起来。白素云身量颇高,yù_tuǐ修长,奶子挺拔浑圆,她一丝不挂的站起身来,立时如平地拔起一座玉雕,美轮美奂,耀眼夺目。杨易无一见,不禁放声喝彩,自顾自的品评起来。
“好啊!果然是人间绝色,天生尤物。嗯!shuāng_rǔ挺而上翘,傲然高耸;乳肉柔腻白嫩,丰盈可人,可列极品。肌肤细致柔滑,无痣无疤,血气充足,白里透红,真是得天独厚!……唉呀!臀部浑圆却紧绷,耸翘有度!极中之极!那日经我开发,又美了不少。只可惜啊,房事还是不够……缺少浪态……嗯……这个不算缺点,只要你与我夜夜春宵,不上十日便可完美无瑕……”光着身子让人品头论足,白素云简直羞愧无地,但杨易似品评实挑逗的言词,却也激发她无限遐想。她急嗔道:“呸,谁要与你这淫贼夜夜春宵。”
白素云低头一看他那活儿,仍是全无起状,美女心想∶“自己若是光站着,又如何能让他那儿翘起来呢?但……总不能也像他一样,说些下流言语吧……”此时杨易锐利的目光滴溜溜的在她下腹黑黑的羞处游移,她羞得侧转身子,捂住下体,但却也瞧见杨易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的遗憾。她灵机一动,心想∶“你越想看,我就偏不让你看!”她全身赤裸,本可一览无遗,但她双手遮遮掩掩,身体侧转闪躲,那妙处可就隐隐约约,看不真切。白素云心知若是大大方方摊开让他瞧,以他阅尽无数女人的丰富经验,反倒不易激起过多的冲动;但偏偏自己假装羞羞答答,半遮半掩,就能使他产生一窥究竟的强烈渴望。他口中的话语愈发挑逗,求胜的心意也愈益迫切。
“你侧转身子干啥?莫非想让我看清你白嫩嫩的香臀?嗯!要是用舌头在你那儿舔上一舔,味道定然美极……你平日与你家相公行房,都用什么姿势啊?有没有试过倒浇蜡烛?我那话儿可不小,那日弄得你还舒服吧?……”白素云见他攻势凌厉,自己若是不予反击,岂不输定?当下一咬牙,将羞耻放置一边,也开口说话了。但她终究是个端庄的侠女,纵使放下身段,也还是怯生生的娇羞万状。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更加诱惑迷人。
“我家相公……虽然好,又哪比得上你这玩过无数女人的淫贼?你那活儿……真得好大……上次弄得人家……舒服死了……人家一看见你那活儿……就……好想……好想……那个……”说完还遥了遥屁股。
她语声颤抖,音调低微,羞得全身都红了起来。她声音本就极为娇媚,此时有意说出媚语更是摄人魂魄。杨易虽号称“yín_mó”,耐性极强,但一听一瞧之下,却也有些心意荡然了。他胯下之物虽亦软垂,但却已较先前大上一些,一股强烈的yù_wàng在他心中滋长。眼前的美妇愈加娇艳,赤裸的胴体也似逐渐扩大;陡然间,他似乎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令他终身难望的风雨夜。
那年他十七岁,正是情窦初开之时,美艳端庄的师娘成为他心目中暗恋的对象。风雨交加的夜晚,仇家大举来犯,激战之下,师门尽歼。他奉师命在后山静修练功,因此幸免于难。
夜半,他突觉耳热心跳,坐立不安,因此返回一探究竟。眼前的情景惨不忍睹,天幸师娘没事。大雨中他与师娘抱着痛哭,师娘精神突地好转,苦笑道∶“易儿,伤痛无用,记得报仇!你根骨奇佳,是练武的好材料……”师娘交待完,对他嫣然一笑道∶“易儿,你是不是很喜欢师娘?不要骗我,我夫君已死,已经不想活了……你偷窥我洗澡,我早就知道……你也十七了……算半个大人了……来,师娘这就把身子给你……你记得师娘的身体,就不会忘了师门大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