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激烈, 她突然间向前,一脚蹬上了墙, 准备从背后那人的头顶翻过去。
这对她来说, 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我。”前头的人一动, 林三籁赶紧出声了。
他到底是了解她的, 急眼的时候, 能耐大着呢。
倪南音也就是脚下一顿的功夫,人就被他搂了个满怀。
她啼笑皆非, 这人实在是有病!
“你干吗躲在这儿吓人?”她嗔怪着说。
还有好几个问题没有问,譬如, 他怎么知道她会来?就不怕抱错人了?
林三籁的回答简单的不得了, 他贴近了她说:“我属猫的, 大老远就能闻见你身上的香味儿。”
香吗?
倪南音抬起胳膊嗅了又嗅,兴许是闻了二十来年, 她闻不出来多特别的味道, 胳膊上除了洗衣粉残留的气味, 什么都没有。
洗衣粉的牌子很常见,林美也用啊。
林三籁在她身后闷笑, “我属猫,你属狗吗?”
“你才属狗。”倪南音觉得自己被戏弄了, 闷闷地说。
“o。”林三籁笑的更放肆了。
倪南音没出声, 在心里算了又算,比她大五岁来着,他还真是属狗。
“狗鼻子。”
那人坏的要命, 一面笑,一面动手,整张脸埋进了她的肩颈窝,揉啊揉的,痒死了。
倪南音扭动了几下,人没有挣扎出来,“危险”倒来了。
腰间忽然就抵了把“枪”。
她的脸瞬间变得火热火热的。
“你别胡来。”她的声势很弱,深怕这个时候再把别人招来了,那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什么叫胡来?”林三籁轻咬着她的耳朵说。
“这是练功室。”倪南音不回答,只强调。
“那咱回家。”林三籁怂恿。
回还是不回啊?
回,就是进了狼窝。
不回,能躲的掉吗?
倪南音正犹豫的功夫,感觉后面的“枪”更硌人了,硌的后腰生疼生疼的。
有些事情,倪南音压根儿就不敢想象。
男人和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原慧敏说的……疼死了。
虽然原慧敏不仅没死,那之后,还特别热衷于出去开房。
但,没做过的人,已经把恐惧深深地埋在心里了。
倪南音只想了一下,但心思一旦放了出去,及不及时收回来,心都在扑扑乱跳。
林三籁对着她的脖颈吹着热气,她动了动肩膀说:“我爸说了我得矜持,矜持你懂吗?”过年回家她不过是钻了他的屋子,就挨了老大的一顿训。
“不懂。”林三籁闷声闷气。
“是不懂还是不想懂?”倪南音在这种时候能板起脸来,也是神奇。
不过,练习室的灯始终没开,四处都黑乎乎的,他也看不到。
“不想懂。”林三籁赖起皮来,是真的不要脸不要皮。
老倪的家教是真严啊,说不定他以后要是有了女儿,也得这样管教,可他媳妇要这样,还不得要命了。
毕竟情到浓时自然那啥,是很自然的事情。
嗯,这大概是所有的男人都不喜欢女儿男朋友的原因了。
林三籁理解并且尊重,但不代表会严格执行,就像偷不着腥的猫,想方设法也得挠上一爪子。
更何况现在鱼已经到嘴边了。
他的手就没有老实过,在她的腰上捏来捏去,捏的她整个人都快成面人了。
倪南音讨饶不及,这时,练功室的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音。
她吓了个半死,下意识拧住了林三籁的胳膊,不自知地使劲。
感觉门外的人就要推开练功室的门了,更远的地方,有人模糊不清地喊:“找到了,在化妆间。”
“好。”门晃动了一下,再一次合严了。
倪南音叹出了一口长气,“回家。”
回家好,省得谈个恋爱整的像偷情。
见他不反对,倪南音又嘱咐:“我先出去,你等一下再走。”
搞的活像特|务接头。
倪南音走后,林三籁又等了几分钟才出门。
他没有回办公室,晃悠着出了赏笑楼的大门。
此时,陈秋正躲在监控室里吃泡面,不经意一抬头,不满地嗒嘴。十几分钟之前,他本来想让赖哥请吃夜宵,可上去一看,赖哥走的已经没影了。
哼,肯定是躲在监控照不到的地方,办什么坏事了。
夜已经很深了,倪南音骑着自己的小自行车,慢悠悠地往家回。
林三籁很慢地驱着车,很快就在右边的人行道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他没有叫她,汽车越开越慢,悄悄尾随。
离家还有两个红灯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脚油门踩到底,轰的一声,从她的身边驶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