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呀……呀……”
阿东正值壮年,在休息一下又可再战。阿财吃完我的浪水,他便再爬上我身上。就这样我被阿财和阿东轮流夹击,尽情蹂躏,幸好在金苍蝇的催淫之下,我只知爽得要命,一点也不难受,无形之中,我对性需求的口味变重了也不自觉。
在阿东令我完全满足后,我们相拥躺在床上。我用那双大眼睛迷濛地望着阿东,还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 我虽不是一个不守妇道的yín_wádàng_fù,但在ròu_tǐ享受到从未试过的欢愉,对侵佔征服我的男人难免心存好感了。
为怕我老公回来碰到,在我身上发泄完后阿财便带着阿东扬长而去,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我在他们离开后,意识逐渐恢复。我也不知是给下了药,还以为是老公太久没碰我,ròu_tǐ渴求才受不住挑逗而失控,便宜了阿财和阿东。
我觉得十分羞愧,又不敢让老公知道,只有匆忙收拾乾净,然后在浴室里仔细的洗去一身的髒污,便去找苏琪商量。
比我世故的苏琪,听到我的情况便知我给下了药。其实苏琪亦听过阿财常藉牌局推了不少良家出轨,只想不到我竟也不小心着了道儿。她知道有点草莽气息的阿财为了报复我之前对他的恶劣态度,不但一定会胁迫我再让他干,更可能要我招呼他一群喜欢玩弄良家人妻的朋友!
苏琪收留我暂时住在她家中,避避风头。 果然不出所料,阿财到我家找不着我,便到处打听我的行踪,还缠着苏琪答应给她一些好处,要她帮忙。
被困在卡加利机场一个晚上才脱困回到家的老公,看到我留在梳妆台的字条才知我到苏琪家住几天,对於之前家里发生的yín_luàn事件可完全不知道。
为了躲开阿财,我不敢回家,老公以为我是任性的贪玩跑了出去,便和我吵了起来,我有口难言,大家越弄越糟,终於我便赌气说要回台湾的娘家暂住,当然其中主要的目的是要阿财一夥在加拿大找不到我,这便造成了我第一次离家出走。
(九)回到台湾的日子(上)
这次给阿财一夥mí_jiān虽是自己不小心,但当老公不知就里责骂我贪玩、不尽做妻子和母亲的责任跑了去苏琪家,我便觉得十分委屈,更恼老公不懂体谅关心自己。加上我本就是非常情绪化的人,又任性又容易冲动,便与老公大动干戈,一气之下飞了回台湾的外家。这一下离家出走,亦暂时为我解决了怎样避过阿财的问题。 回到台湾老家冷静下来,开始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的羞愧,想来想去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倒楣,陷入如此的境地。
最槽还是母亲的宗教的信条是不许离婚,母亲见我跑了回家,自然日夜不停说教,把我烦得头昏脑胀,只有每天往外跑去避开她,就这样,我竟又在街上遇上了老学长!
我在结婚时为了尊重老公便决定和老学长从此不相往来,移民后亦从不和他联络,现在单身一人又孤立无援,又是他乡遇故知,心里对他也不太抗拒,便向他大吐苦水。
藉着我俩以前的关系,老学长对我性格自是瞭如指掌,见我失魂落魄一个人回到台湾,心中便猜到我和老公出了问题,马上对我嘘寒问暖的像是十分关心,其实却在脑中盘算怎样引诱我上床,老学长心知我虽然表面保守,但骨子里性欲旺盛,只要挑拨燃起我的欲火,便一定把持不住,便时常找机会约我外出,因他知道只要有耐心,多制造和我独处的机会,我和他再发生关系,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但我想到以前因喝醉酒而莫名其妙就把chū_yè献身给老学长,见他不断找我,便知他一定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便索性避而不见了。
我回到台湾一段日子,受创的心情平伏下来,气的是老公不但没叫我回去,还把孩子送到寄宿学校,解决了照顾他的问题,便又去忙他的事业。 另一方面,我虽然不是yín_wádàng_fù,但一个已婚和有性经验的女人,两三个月没做爱,自然会有需要,以前因老公出远差等原因而长时间没有性生活,我也会diy自我解决,现在给阿财们用药调教过,身体享受过以前从未试过的欢愉,令我对xìng_ài的口味变重了,便觉得更难以忍受,有时晚上还会出现阿财们淫辱我的梦境,醒来腿间湿了一片,难免又要diy了。
在长期性欲得不到满足之下,我身体与精神开始出现变化。首先是我情绪开始急躁,身体异常敏感,更要命是一受到少许感观刺激,身体马上会有反应,难以克制,有时无法忍受,也会想到既然老公不珍惜我,那我就豁出去,让自己爽够本,可是自幼受礼教约束,又受了被mí_jiān的教训,也没胆乱来。
又过了两个星期,我忍不住想家了,便打电话给老公。
“为什么不有打电话给我?”我问。
“你不是也没有打给我吗?”老公淡淡的答。
“但……”我也不知该说什么。 “我想我们先应先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冷静一下。”老公竟这样说,我也没办法,加上当下我亦气在头上,也就赌气的同意了。
说真的,若我不爱老公,我就不会这样心情失落,毕竟我们已结婚了接近十年,吵到要分手,难免有些遗憾了。挂上了电话,一肚委屈,不知道将来何去何从,十分烦恼,便哭着打电话向老学长诉苦。
老学长见我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