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会怎么做呢?
会报警, 会联系律师,会雷厉风行的帮他安排好所有的工作让他好好休息。
夏凉看着盛风平静的脸,她做不了别的,但至少还能让他好好休息,不要打扰他。
盛风静静等了一会儿, 意外的,夏凉竟然什么也没再问。
他稍稍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她低着头抿着唇,神情专注, 格外认真的帮他揉搓伤处。
盛风盯着她专注的脸看了一会儿,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
果然是他看上的女孩儿啊,就算受了再大的惊吓,也能很快冷静下来做出最理智的判断。
比起那些哭哭闹闹的女孩子,夏凉的冷静懂事才更让盛风心疼。
他右手小拇指就近勾住夏凉的睡裙下摆,轻轻晃了晃,柔声说:“别担心。我自己能解决。”
夏凉手下的动作一顿,抬眸对上盛风的眼睛,看见他眼神中一如既往的沉稳,还有,眼底浓浓的温柔。
夏凉感受着手心下盛风强有力的心跳,轻轻点了点头:“好。”
盛风重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夏凉没有叫醒他,默默看了一他会儿,自己静静的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盛风发短信给耿让,让他帮忙调查一下那个祁东。
耿让果然不负所托,干这种跟学习无关的事他总是效率最高,中午一放学,耿让的电话就回了过来。
正在食堂跟夏凉一起吃午饭的盛风,看见耿让的来电,冲夏凉摆了摆手机,走出食堂接起电话。
“风哥!你猜怎么着!还真让我查到了!”耿让的声音里的八卦劲头就快能跟刘文涛并驾齐驱了。
盛风挑眉:“耿侦探,您也不用这么敬业吧,美国这会儿几点了?”
“我操?!盛风你做人也不要太薄情寡义了!这他妈圣诞节美国放寒假,老子都回国三四天了!”
耿让对着电话哀嚎。
“亏我看到你的短信还激动了一小下,以为你打算给我接个风呢!谁知道你一上来就使唤老子办事不说,连我回国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
盛风啧一声,嫌弃的把电话拿远了点:“接接接,忙完这事儿就接。先说正事儿。”
耿让不满的嘟囔几句,说起了正事儿:“我找了我体育局的朋友,弄到了那小子的资料,还有他教练的联系方式!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盛风面无表情的接了句。
“……”
耿让险些咬了舌头:“可以啊风哥,谈了恋爱就是不一样,竟然都变活泼了!”
“……”盛风脸一黑,声音低沉下来:“你丫到底说不说?”
“说说说,咋夸你一句还急了呢!”耿让继续说:“那个祁东,他还有个亲妹妹。只是当初父母离异,他判给了父亲,妹妹判给了母亲。他妹妹跟着母亲改嫁之后,就改跟了母亲的姓,连名字也改了。
他妹妹原名祁南,你猜她现在叫什么?”
盛风吸了口气,咬着牙说:“老子不猜。你丫说书呢?”
“不猜不猜呗,你急啥?成天那么暴躁,你不是谈恋爱了吗?咋还一副性\\生活不和谐的样子?”
“……”
盛风脸黑如锅底:“再逼逼一句废话,你的接风宴作废。”
“好好好,你厉害,你是哥。那个祁南,就是前阵子冤枉你的那个小贱人,她现在改名叫聂新柔。怎么样?哥们儿效率高不高?”
耿让大概是在美国太无聊憋出毛病来了,这趟回国话尤其的多,都快赶上刘文涛了。给他俩一人一个麦克风,能在人民广场三天三夜freee。
盛风懒得跟他啰嗦,利索的挂了电话。
祁东是聂新柔的哥哥,可是聂新柔都承认自己是冤枉盛风的了,为什么她这个哥哥还要跑来找他的麻烦呢?
盛风撇撇嘴,觉得对付一个有勇无谋的人并不是什么难事,不知道他的目的还会担心,知道了之后反而不怎么在意了,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门。
夏凉见盛风接完电话神色轻松了不少,也跟着松了口气,小心的问:“解决了吗?”
“问题不大。”盛风捏捏她的脸,分明担心的要死,可还是要装成熟忍着不问,懂事的让人心疼。
盛风想着,耐心的给她解释了一遍祁东的来意。
夏凉听着,眉心皱起来,有些恼怒:“高一那群孩子真是麻烦,怎么黏上就甩不掉了?事情一波接一波的。”
盛风挑眉:“现在知道了?”
夏凉嘟起嘴,往盛风盘子里夹了块排骨:“要我去找聂新柔吗?”
盛风摇摇头:“不用,我自己能解决,马上就汇演了,你专心准备,我等着看呢。”
还没看见过夏凉跳舞,盛风是真的对这次汇演很期待。
夏凉笑了,点点头:“一定不让你失望。”
盛风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