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仗,只怕被人知晓也不好。”
就是那些靠着做生意发家的商人,也没敢说在每一个州县都设立铺面的,就是本朝最有名的票号,也只敢说通达十三州,至于州下面的,自然就没多少。
刘喜玉眼皮都不撩一下,“这自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少不得十年二十年方成,皆要看翡翠市场如何。”
十年二十年……
裴家大郎吓了一跳,“真要如此?”
陈郄就觉得这人怎么多见少怪,“自然是这样,不然呢?只在京城开几个小铺子,再千里迢迢去西南拿货,每年赚那么点银子,等到子子孙孙之时,家大业大,每年这点分红又如何得够?”
裴家大郎就忍不住去看宁西侯世子,他们之前也就找陈郄来做个局而已,再段世子傻不溜秋的把该得的银子都给陈郄拿来钱生钱,哪料得人家这都算计到子子孙孙去了。
要说这生意做不起来没什么,段如玉那笔银子反正都是从掌柜们的手里拿回来的,亏也就亏了。
但要真做起来,段如玉这简直就是找个摇钱树了,别说是之前的三成,要是真能布局全国,就是一成也足够受用。
就说宁西侯世子这运气,裴家大郎从小就信服,倒不是信服段如玉这个二傻子,而是信命这个东西。
命里无时莫强求,命里有时终须有!
也因为刘喜玉的大出血,陈郄也就不再计较了,也不跟刘喜玉互相打击了,几人又回到原点,“冯家一成、傅家两成,其余我等三方再分?”
裴家大郎也道:“如玉可退一步。”
陈郄看向刘喜玉,“两位的身份并不合适插手经济,想来经营权当是在我手中的,分利上,我也可让一步。”
也就是说在剩下的七成里,刘喜玉因为投入较大,可以占据着大头。
最后的结果是,七成里刘喜玉占了三成,而陈郄与段如玉一方占据两成。
算起来,刘喜玉也不算多吃亏,毕竟做生意靠的就是人脉,他只出银子,能分三成还是看在他能有销售渠道的面上。
最赚的是宁西侯世子,出的银子不过几万两,但是足足占了两成了。
而西南之行,还是要去的,暂定就是刘喜玉与陈郄一道前往,裴家大郎在宫中当值自然不可能跟随,而宁西侯世子还是呆在京城里面比较好。
再等各方签订好合约,一人一份,裴家大郎为见证人,吃了饭食后各自一散,此事就画上了句点。
刘喜玉倒还是住在隔壁,把这吃肉喝血的强盗送走,陈郄也出了一大口气。
傅家表妹在后面是完全插不了口的,等着一行人散了,陈郄回屋子里歇息,才感慨道:“感觉打仗都莫过于此了。”
陈郄换了衣服,摊在椅子上道:“可不是,哎,说得喉咙都哑了。”
傅家表妹赶紧端了茶给陈郄润喉咙,“姐姐喝茶。”
陈郄笑眯眯的道了谢,等着喉咙好一些了,才道:“我们占了五成,也不算亏了。”
这五成,说的就是冯家、傅家跟陈郄的一道,跟段如玉和刘喜玉两方相对,他们几方必然是站在一条线上。
傅家表妹也觉得不亏,就是有些好奇,“姐姐真要去西南边陲?”
陈郄道:“去啊,到底要亲眼看了才放心。”
傅家表妹就道:“那我也跟着姐姐吧,路上也好有个互相照应。”
陈郄是很想带着傅家表妹一道去开开眼界的,毕竟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世上很多道理看书是看的不出来的。
不过想着古代这些破规矩,还有安全上的问题,陈郄就不敢让人跟着她冒险了,“这事儿还得看你爹的态度了。还有京城里的翡翠铺子,我是想三舅舅留在京城镇场子。”
傅三爷不去,傅家表妹就不能跟着了,只是傅家表妹也是见惯过场面的人,又哪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只要我爹同意了,姐姐是不是就允了?”
陈郄弹了弹傅家表妹的额头,“还得看大舅母怎么说了。”
傅家大夫人自然是不同意陈郄跟傅家表妹一道去的,“山高路远的,又是蛮夷之地,哪用你们两个丫头去的道理?要是不放心,你们要信得过你大舅舅,就让我们派人跟着一道去就是。”
本来傅家大夫人还没把翡翠的事情放在眼里,以为是陈郄跟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