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画眉前,尽快找到她,把她救出来。
屋檐上传来轻响,一个黑衣人施展轻功,落在庭院中,匆匆奔了进来。
「风爷,有人打昏了东城门的守卫,开了城门,驾车出城去了!」这消息十万火急,他不敢耽搁,急着赶回来通报。
「好!」夏侯寅心念急转,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做出决定。「去把猎犬牵出来,拿她的衣裳,给猎犬闻闻,所有人分头去找,找到的就发火信通知!」
「是!」
黑衣人们尽速奔了出去,却还是追不上心急如焚、放出猎犬后就疾步追出东城门外的夏侯寅。
他在官道上奔驰,不肯浪费半点时间,心中不断祈求着。
不要!
不要!
不要!
他什么都愿意做。
老天爷啊,就是别让她出事!
月光淡薄,一辆马车在官道上疾驰着。
马车颠簸,让画眉头晕目眩,驾车者粗鲁的鞭打马匹,让马疯狂的跑着,马车几次重重的起落,都震得她五内发疼,差点要呕了出来。
「你究竟想带我去哪里?」她忍着不安以及厌恶,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认得他。
那张尖嘴猴腮、目小如豆的脸,以及嘴角的狞笑,邪恶得让她就算想忘也忘不了。
月光之下,贾易回过头来,冷笑了几声。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妳找了风家当靠山。留在那地方,有风家的人随时会来煞风景,老子不能尽情享受。」他打量着画眉,忍不住舔了舔唇,当下扯紧了缰绳。
马匹人立嘶鸣,四蹄终于落地时,细瘦的四肢都累得发抖。
「这里离赤阳城也够远了,既然妳等不及,咱们现在就来吧!」他伸出乎,眼里的光芒,淫邪得让人作呕,那只不知做过多少恶事的手,就要摸上画眉的肚子。
毛骨悚然的画眉,用力挥开那只手。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她瞪着贾易,双手抱着腹部,极力想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这一挥,却让贾易恼羞成怒。
那张邪恶的脸,转瞬之间,就化为疯狂的愤怒。
「妈的!」他粗声咒骂着,扬起了手,重重的打了画眉一掌,打得她翻落马车,娇柔的身子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极的申吟。
「妳这臭婆娘,不要以为又找到了靠山,我就不敢动妳。」他走了过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咒骂着,恶狠狠的踢了她一脚。
那一脚不偏不倚,就踢在画眉的肚子上。她闷哼一声,痛得脸色惨白,只能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身子因为剧痛,不断颤抖着。
贾易睨着她,嘿嘿冷笑了几声。
「老子要的女人,从来没有人敢挡。妳这贱人,却敢坏了我的事。那时,夏侯家垮了,妳却走得不见踪影,我就在心里发誓,不论花多少功夫,都要逮到妳,好好的教训教训。」
他伸出手,抓起软弱无力的画眉,逼靠到她面前。
「我倒是没料到,妳竟然怀孕了。妳是姘上哪个野男人?还是说,妳肚子里的就是风家那个老怪胎的种?」
纵然在剧痛之中,身陷险境的画眉,听见贾易那不堪的羞辱,却还是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贾易只查出,她为风家工作,却还不知道,风家的主人其实就是那个被贾家赶尽杀绝,还能从鬼门关前回来的夏侯寅!
一阵剧痛袭来,教她痛得申吟。
眼看那男人靠近,虽明知逃不过,她还是忍着痛往后爬退。
贾易却上前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扯着,对着她露出鄙夷的笑。
「妳倒是厉害啊,才刚到这里,立刻就搭上了个男人,还怀了野种。」他哼笑着,朝她的肚子睨了一眼。「妳跟了夏侯寅八年,他要是地下有知,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扯了回来,重重把她摔在地上。
这一次,画眉连申吟声都发不出来。她咬紧牙关,冷汗直流,肚子一阵一阵的疼着,她甚至能感觉到,腿间漫开的濡湿。
贾易抽出刀子,那锐利的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青色的光芒,让人心口发寒。
「看在我跟夏侯寅还有些交情,不如,我就先替他清理门户,把妳肚子里的野种挖出来,咱们再来好好享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