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最好的除夕②  四个男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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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讲一讲,一段关于少年的故事。这是我一个最好的朋友,在他离开之前,我写给他的一个,可以算作故事的,不是故事的东西吧。

在除夕夜,想起了他,真的很想他。

这些年,他变化很大,我都能看得见。

那时的他头发比现在还长一点儿,没经历过状况糟糕的军训,上学还迟到了一天,刚来的第一天就让某猪叫出去洗了头发。

说得第一句话记得是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他,风少一点儿,这是说过的第一句话,对,是这样的。

最后一排吧,上课就玩闹着,最开心灿烂的时光。

然后选班长,我们几个都上去选着玩儿,谁也没想真当,我还写了个稿,后来兑给了他,然后他就当了班长了,挺好玩的现在想来。

九月风轻云淡,太阳像个指印,那好像是三年里天气最好的一次运动会,晴空万里,微风吹拂少年心绪,他穿个黄色背心小短裤,跑得的一个,现在还存着那时候的照片,横竖一个二,笑得像个大赢家。

有过晚上放学之后在夜里一起走回家过,草莓番石榴,穿过暗黑无人的胡同,路上聊过什么现在是记不清了。

那年十一假期过后吧,已经开始有了晚课,第八节课和晚课之间的空档,操场上打球的奔跑投篮,羽毛球漫天飞的乱乱,他被一大群高二的女生围在中间,一腔孤勇的带着一个擀面杖前去,庆幸没有危险。

然后就是冬天了,是了,冬天。

就像他曾问起过我,这一段我在干什么,他又在干什么,他说了一大段他在经历了什么之后,我犹豫又迷茫的在想,那时候,我在干什么。

记忆凭空消失,又或者是,根本就没有记住,也不应该,我的记忆力那么好,考过那么多次第一名呢。

寒假,彼此悄无声息,只是除夕夜,在qq上互相聊了几句,并说了新年快乐,过年好,就去看了春晚。

那是第一年的三月份,这回是总在中午一起出去吃饭了,那家春饼店,还有隔了几条街的记不起名字的一个饭店,脆皮茄子堆起来像金字塔一样。

都市地铁还没黄,一进门奶绿的味儿浓郁的很,去卖糖葫芦的那里买了好几串山楂,又放了好多糖,那个饮料现在仍然记得,它叫山楂树之恋。

嗯,是的,后来他就遇到了她,在三月的某一天,她灼灼的走来,像带着火焰,然后,他们就在了一起,在初春还没来的时候,冷里带着温暖。

他脾气暴躁,傍晚在床边对着操场打电话,大喊大叫,只是因为他好像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太澎湃的情感,像大海永不离弃天空一般。

后来中午就渐渐的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他和她一起,度过了一段看似很漫长,却飞快流过的时光。

我们都很看好他们,觉得他们在一起,是模范是幸福是不离是包容是付出是体谅是不放弃是不遗忘。

已经感觉到,未来的日子平淡里带刺,轰轰烈烈又红尘作伴。

好像摔了两个手机,逃过数不清楚的课,在大坝上放过风筝,还被看着天天待在图书馆……

挺作的,这小子。

第二年,他们依然是模范,争吵成了习惯,爱情变成了相依,我觉得,那时候的他,有变得更好的能量满满。

他说,那时他的整个梦想,就是她。

还是第二年,运动会,这一年没有第一年跑的好,却过得很快乐,大家一起欢欣鼓舞的玩了两天。

成人礼那天,我们去了世博园吧,回来以后在体育场吃了晚饭,晚风,吹红了城市的灯火。

这中间打过一次架,至今不明原因,他说他也忘了,这个死玩意。他从楼上跑下来把我摁倒在地上,他力气比我大,没有反抗的余地,因为这个,生气了好几天,晚上一起回家的路上,默默无言。

再后来,就莫名其妙的,和好了。

后来就总当玩笑提起这件事儿,过去就过去了,自在事物自有存在的道理,说不清楚我就写,写不清楚就唱,如果唱不明白便宁愿这世界没有歌曲。

第三年了,他决定要去学播音。

总上半天学,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学校,一起玩儿的人大部分都分散在了各地考试练习,生活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一个人的静默时光里。

有时候中午,他回来吃饭,一大段时间里,在快要毕业的时候,才发现学校的食堂特别的好吃,每天中午都去,吃完饭之后,他在操场上打一会篮球,我和谁去超市买两瓶苏打水,上楼写英语选择题,放在他包里一瓶。

有时候中午他不回来,上午就在我空间里面留言,还告诉我好好吃饭。

光阴路漫,一转眼就到了第三年的一月,他北京天津哪里的考了一圈,我放假的时候他回来了,家楼下新开了一家烤肉,刚开业的第三天吧,两个人在那儿吃饭,他讲他在外边的故事,我听着,找个空荡,说一说学校的无聊日子。

好在,那时候,我的成绩变得异常的好,每每考试都是闪亮的在前面的位置,会觉得几个月后的那场考试,充满了希望。

三月,他会上午回学校上课,依然保持着那样的状态,我知道了海事的自主招生通过了的好消息,看到学校里边的桃花开了,会期待六月快来,每天早上都会吃黄瓜和西红柿,满屋子的清新味儿,喝很多很多的水。

因为她和卖水的她熟识了起来,知道了她是中戏毕业的,和张嘉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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