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难以压制的低弱浅吟。
那声音在浓浓的黑色中,暖昧的烛光下,那是显得无比撩人。
张府张家姑爷的房内今夜是春意漫漫,那绫罗帐下两具纠缠不清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与那床帐的虚掩下春光外泄……
春色被紧紧的锁在房中,窗外秋风吹落了凋零叶。
事后,佛降搂着满头湿汗的迹延,躺在床上休息,迹延早已是筋疲力尽,如今是连抬手指的力气都丧失了,他疲惫地靠着佛降,喘息还未完全平定。
“当初你被岩云抓走,吾没有派人找你,的确是吾不好。”佛降低垂着眼,他没有看迹延,他搂着迹延的腰,把头埋在迹延的胸口。
而此时。
疲惫的迹延竟然荒唐的觉得佛降在向他认错。
“……”
迹延低头看他,他的唇无意识地贴在佛降的耳边,佛降发间传来的气息,佛降身体传来的温度让他楞了好久,他任由佛降这样抱着他,他休息了好久好久才努力的抬起手,他很疲惫,好不容易才恢复了这么一点点的力气,他的手指缓慢地插入了佛降的发间,他一边认真的听佛降跟他说话,他一边动作轻级的顺着佛降的那头绝美的银发……
佛降与他说好多话,但迹延清楚的听到佛降搂着他,贴在他耳边有些犹豫的表示:“其实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他抬起头看向迹延,那认真的目光,让迹延无从言语。迹延只是沉默着,手指停留在他的发间,然而这晚佛降没有踏出迹延的房间半步。
佛降暖昧地揉了揉迹延那发软的手,之后还捏了捏迹延那发麻的腿,迹延的身体很酸软,无法下床,无法推开佛降,也无法清洗身体……
由于迹延行动不便,佛降还格外贴心的给他擦了身,不但没有嫌迹延很麻烦,还不嫌弃他,只是沉默着替他做了这种事……
迹延从头到尾都安静地看着佛降,迹延突然觉得佛降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那张脸还是那么俊美,只是他身份与以前有所不同。
因为迹延僵硬地坐了一下午,再加上之前抵达巅峰之后的疲惫,他也就只能任由佛降摆布了,看着佛降一点点松开他那覆盖在身上的被子……
看着佛降替他擦身,感觉着佛降替他捏腿,都只是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整个晚上佛降都在他房里,没有离开过,但也没对他不轨,而且整个晚上末桐都没找过迹延,这才免去了迹延的顾虑。
他和佛降在房里没消停过,佛降的精力相当的旺盛,让迹延这把老骨头,觉得自己来来回回被折腾得散了好几次。
床未动。
床帘安静的垂下,那虚掩的床帐内那容貌俊美的银发男子正吻着浑身发软的男人,男人疲惫的闭合着双眸无法逃避的接受着佛降的深吻……
“你够了没有?”
佛降吻着他,缓缓的摇头,将他的舌尖含入嘴里:“不够。”他眼眉间散发的冷傲气息,更加的凌厉,却使人无法抗拒。
这天之后,迹延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打发”佛降,但却丝毫没有效果,到最后他也放弃了,佛降也说不上骚扰他,也说不上是来向他请罪,或者是解释,自从上次佛降跟他“谈心”之后,就没有再提起从前的事情。
他也知晓,佛降说过的那些话,也不会再对他说第二次,佛降那身傲骨不容许他低声下气,佛降的自尊心很强。
迹延也不逼他。
事实上,他们之间根本就淡不上原谅不原谅……
但是那晚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变得比以往更加的暖昧,更加的奇怪,让迹延甚至觉得,每次佛降来,都像是在偷情……
因为佛降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与末桐谈事之余,私下找迹延“聊聊”,虽然开始的时候迹延拒绝了很多次,但是消磨到最后始终都是抗拒不了……
而末桐从佛降来那日开始便不与他说话了,而且还时常往外跑,迹延也不知晓他去了何处,他也从来没有开口过问,他就整日在茶铺里做事,往往也免不了与佛降之间的纠缠。
因为要打理生意,迹延也很少回府,外面的老板时常都有人请他去夜宴,起初迹延不太参加,但是时间长了,人脉会断,他也就不得不去。
这些日子佛降时常在张府出入,但迹延并不介意,因为佛降大多数都是来找末桐,很少单独与他相处,而末桐虽然不跟他说话,但总是会从外面带一些珍奇的药材回来给迹延吃,让迹延体内的灵气慢慢的恢复……
只是基本上没效果而已。
而且佛降抱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每次恩爱到最后,迹延都觉得力气都没了,而末桐又时常出去,除了拿回来的时候会跟他说两句,其余时间基本上两人不说话,自己做什么事情,还是迹延主动找他说话,他才消了一点气。
由于佛降最后越来越喜欢在他腿上留下吻印,使得末桐抱迹延的时候,迹延都不许他点蜡烛。
这日末桐正准备搂着迹延进房。
迹延被他抵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