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
一破了身,男人就被粗暴地操个不停,干的嗯嗯啊啊的死去活来,欲生欲死。身体紧绷,双腿发软,得不到丝毫的缓冲。
猛操一通后,许是被操出不少淫液,被撕裂的壁肉也流了不少血,起到了润滑的效果,再加上xiǎo_xué被干开,便不再那么痛了,嘴上也不再啊啊啊的乱叫。
痛感降低后,随着菊穴被ròu_bàng胡乱的捅插,男人反而多了一似被蹂躏的快感,那粗大的ròu_bàng每每进来都会将紧致的肠穴撑开塞满,竟然让他有了被占有的满足感,ròu_gùn擦过壁肉时,那ròu_tǐ间摩擦的快感。壁肉甚至层层缠上来想裹住大棍子不让它离开,让他酥痒难耐。那ròu_bàng抽离后没了东西堵着的空虚感让他下意识想夹紧ròu_bàng不让它离开。
这种感觉让‘渣男’很不安,不行,他想,之前之所以讨好对方,是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没有办法的办法,她对死女人恨得牙痒痒呢!有机会肯定报复回来。但是现在他竟然被她操出了快感,他被一个女人qiáng_jiān已经够耻辱的,如果身体还被征服,那绝对不行,他在心里把女人骂了个遍,也告诉自己,身体被操就操了,但绝对不能臣服于一个强.奸犯!
本来厉青一开始就这么粗暴一个原因也是要给‘渣男’一个‘印象深刻’的被强.奸经历,就是要让他痛个够,让他知道知道被强.奸有多‘爽’。再一个,可以肆无忌惮的操着也够带劲,有种暴虐的快感,反正他是系统惩罚的人,不是什么好货,她完全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不过,现在嘛,男人的身体好像已经有些适应,在这么乱操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想了想,厉青还是跟系统要了个敏感类的药剂。
兑换药剂后,厉青在男人身体里又捅了几下才把棒子抽出来。在棒子离开男人穴口的刹那,那带着血丝的菊口还缠着棒子,发出一个挽留的闷响声。
她呲笑一声,并不理会。拿到药膏后,便故意站在男人面前,当着他的面使用。
男人扬起脸,看着身前的女人挺粗大的jī_bā,那紫黑色的ròu_bàng上沾着血迹气,棒头微微翘起,势汹汹地对着他,甚是骇人,只见她把一支药膏全部挤到手上,双手搓开后就握起jī_bā往上面涂,甚至两颗卵蛋都没放过。
想起被药剂支配的恐惧,男人有点害怕,“主人,这是什么药膏?”
“能让你舒服的好东西”,手上搓着棒子的厉青扬起一抹无害的笑容。
“谢谢主人”,看来就是传说中的润滑剂,男人口上乖顺应承,心中暗骂“死女人,早不给老子涂,害的老子受了那么大的最,现在假好心有个屁用”。
“不客气”,厉青抹完药膏后,把手递到他嘴边,无害地笑着,“尝一尝?”
男人以为又是她的恶趣味,便没拒绝,把最凑上去,像哈巴狗一样乖巧地在她的手上舔着,就差一个摇尾巴了。都是为了暂时讨好她,以后会加倍讨回来的,他这么告诉自己。
舔了几口后,男人惊恐地抬起头,看着笑容满面的女人,这哪是什么润滑剂啊!这是增加敏感药剂,和之前不一样的只是不会让嘴巴无力而已。
“喜欢不?一会儿会让你舒服的求着我操你的,来吧,咱们继续!”
厉青走到男人身后,也不管他怎么挣扎,怎么摇屁股,掰开两瓣臀肉就把jī_bā对准他的pì_yǎn插了进去,抓着他的腰缓慢进出摩擦起来。嗯,得把小sāo_xué里面都涂满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经过棒子几次摩擦后,棒子所触之地都被药膏涂满了,就连壁肉的折皱也被粗壮的棒子撑开碾平磨过。男人觉得肠壁内每一处都敏感的不行,各种感官无线放大,快感被十倍百倍地放大,被棒子捅过之处皆是瘙痒酥麻难耐不已,对方随便怎么一插一捅一磨都让他战栗。这种感觉让男人非常害怕,由于被死女人掐着腰,进退不得,他只能不断摇着屁股,企图把侵入身体的巨物甩出去,肠穴也蠕动着想把它往外排。之前被操的实在太痛了,他可以啊啊啊地尖叫发泄痛苦,但是他不能因为被操出快感爽的骚叫!
看着男人在自己的操干下不停摇屁股,厉青自动理解为小公狗在求操呢,她双手后移揉起弹性十足的白嫩屁股,用力揉搓着,“小公狗的狗穴可真骚,我还没干几下呢,就爽的开始摇屁股了?不过,这sāo_xué又暖又湿又软又紧真是舒服,水也多,比骚嘴夹的更紧,把我的jī_bā吃的真爽,果然是天生给人操的料!嗯,两团白面馒头也是骚的不行,手感真好,又软又有弹性,哈哈!”她看着男人的菊口里的嫩肉被她操的内外翻飞,原本该是一圈折皱紧闭大门的菊口被自己jī_bā死死撑开,折皱都被碾平了,偶尔被棒子带出些许yín_shuǐ,白嫩的屁股蛋子被她揉成各种形状,她的感谢就两个字:真爽。这,也就是开胃菜而已。
开胃菜吃够了,也该吃些好的了。厉青想起男人菊花里也有敏感点,大概在里面几厘米处,‘渣男’在被自己操的时候竟然没有淫叫,虽然她没有大刀阔斧地干,但还是让她很不爽。
说干就干,厉青把棒子撤了出来,握住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