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拒绝的小嘴堵了,随后用欲根将下面这水帘洞般的小嘴也堵了,好好鞭挞一回。
所以说起话来信口拈来,竟然将这种生平从未说过,只许给他一个人的话都承诺出来了。
本以为傻子很快就安分了,结果沅九一点儿不消停,反而扯不动他的衣服就操着小手来扯他的头发,人是傻得可是劲头可不小。
他头皮一紧,几丝头发直接都让她拽了下来。吃痛的将沅九猛地推到了一旁,但另一只手又设防她掉下去摔坏了,还扯了一把她的胳膊,手自然也从她yīn_hù上挪开了。
沅九一脱离了钳制,就要往床下跑,可是这痴儿之前的衣服还在偏房里,这会儿光着身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十个圆润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跑到门口又不敢出去。
生怕自己光着身子让外面男人和娼妓们瞧了去。
柳烈目光阴测额的在床上翘着她,目光下移看了看自己小腹下三寸,再抬起眼睛恨不得将这傻子扒皮饮血了。
可是见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软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被她拽痛地方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沅九疑疑呼呼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要强迫她做那种事情。
很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说:“沅九答应了温万,不会跟男人厮混,做娼妓的就是要跟男人厮混,被男人肏弄,九儿不做的。”
说着她盯着自己的光裸的身子,很快又用胳膊将自己抱起来,补充道:“男女有别,这些事情都不该做的。除非…….”
柳烈在床上听着她脑子不清楚的逻辑,这会儿让她逗得冷笑了一声,随后玩味的问道:“除非什么?”
沅九想了想以前娘亲说过的话,随后很认真的抬起头眼睛溜圆的盯着他道:“除非是九儿的夫君。”
柳烈仰天翻了个白眼,让这傻子撒泼打诨弄得也完全没了兴致,只勾着嘴角冷笑,“夫君?”
要不是真的确定沅九是个傻子,他都开始开始怀疑这小东西是不是哪个仇家派来,诚心耍他的,睡一觉就想登堂入室,想得倒美。
于是露出满面不屑,“你想说要想跟你睡觉,我还得八抬大轿的将你娶进门?就凭你?你何德何能,痴傻智障不说,身体还有缺陷?”
说着他摇了摇头,说了声“罢了罢了。”随后躺回了塌上道:“随你吧。我跟你讲的这是什么道理?”
“不愿意做就算了,那你就好好做你的丫鬟等着朱师爷来赎你吧昂。”
沅九听他似乎是作罢了,但是屋子里后半夜了冷的发抖,怯怯的又问:“那我今晚睡在哪儿?能不能跟香草姐姐一起?”
柳烈已经盖了一床被子,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拒绝,此刻瓮声瓮气的生气道:“不上来睡觉就滚出去,外面到处都是客人,你好好光着身子出去勾引男人!”
沅九在下面站了半天,认真的思索了一阵,随后还是认命的悄悄靠近了有暖炉的塌上。
先是小心的坐在床沿上,随后又像怕生的小动物似的躺了上去。
可是塌上就只有一床被子,她冻的直打哆嗦,今天受了一天的惊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去钻了柳烈的被窝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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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前院风月楼的生意正如火如荼,几个小娘子一面接客一面还好奇的四处看了看问道:“这几日没见老板到前院来呀,今天又没过来?真是叫人想得慌,这薄情郎。”
另一个作势打了她一下,挤眉弄眼的,“你也可以去后院自己个儿卖弄风骚呀~”
几个人笑做一气,却不知这被叫做薄情郎的家伙,在塌上正睁着眼睛盯着窗帷上的一处默默的叹气,傻子光着身子正侧身抱着他的胳膊,睡得熟了还吧唧了一下小嘴。
乳肉紧紧的贴在他肩膀上,还不时的用顶端摩擦了几下,惹得人心气浮躁。
他真是拿着傻子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本来就不是喜欢逼人为娼的生意。
这会儿傻子似乎是开了个窍,说什么也不肯让男人碰了,估计以后放到前院也是个祸害。可是又想想今天那劳什子师爷气冲冲来问责的样子,他心里又全是撒不掉的火气。
什么好宝贝似的,还要哄着抢着要着盼着的。
但是就这么把傻子赎给那师爷,他又满心的不愿意。
心里头火烧火燎的,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随后把自己的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来,随后粗鲁的将她的小脸按到远处去了。
醒着的时候不让碰,睡着了又贴过来是做什么?
可是闭上眼睛还没睡着,那傻子又像趋热避冷的小奶狗似的,马上又贴了过来,这回竟然直接枕着他的胸膛,还用唇在他胸口胡乱蹭了蹭,满足的叫了一声:“娘亲。”
好嘛,原来是把他当成娘了。
柳烈瞪了熟睡的人儿一眼,最后还是任她抱着,又对着帷帐深深的叹了口气,把这傻子怎么办才好呢?
怎么办好像心里头都不是滋味。
真是乱哄哄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