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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黑面神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接着又说道:“但看此事过去了这么久,此地还能残存如此余势来说比我强。”
说来现在的余势,还是当时的晚翠全然不顾生命的引动天地之力,弹了那一曲亡魂所造成的。
“哦,是吗?那看来是不简单了,就是不知那个小护卫,在这之中又扮演的什么角色呢。”白穷轻笑一下,低声说道。
“什么小护卫?”铁冬瓜低头对着白穷说道。
“说了你也不懂,走了,咱们去平禾。”白穷说着率先向前走去,留给黑面神一个背影。
不明白便不明白吧,反正洞主让黑面神跟着来,也不是让他分析那位女子下落的,黑面神摸摸后脑勺跟上。
当二人骑马赶到西垂平禾城之时,已是落日西斜,夕阳的余晖将城门前的影子拖的老长。
即使过去了这么久,城门前依然是审查甚严,无丝毫松懈,而且似乎不止是凭借画像来找那位姑娘了。
更有一人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来往人群,显然是亲眼见过那位李镯儿姑娘的人。
此人若是早点出现在城门口,之前也不会让张谦鉴带着李镯儿顺利逃过搜查了。
其实白穷还是有些无奈的,身边跟着这样一个傻汉,想到什么都无法与之交流,只能自己独自思索。
当然他要想说也是能说的,白穷回头看了看黑面神的模样,想到了四个字——对牛弹琴。
从那小县城得到的信息来看,当下的关键便是找到那位与之有关的小护卫了。
整个平禾城如此多的人马,再加上洞主的人手,都没有找到那位女子的下落,除非是躲到了南方道,然而这是不可能的,西垂如此大事,那位姑娘不可能不想着回来。
那么她便是回来了,却找不到她丝毫踪迹,既如此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才说的通,她在两方势力出动之前,搜查最是松懈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西垂。
但这段时间非常短,平禾城的反应不可谓不迅速,那么她就不可能走出多远,定然还在平禾的范围内,不过是躲了起来。
“明暗两方势力都未找到她的人影,她能躲到哪儿去呢。”白穷一边走,一边低声喃喃。
够逃过平禾和洞主两边的眼线,那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绝没有这样的本事。
这是有高人相助啊,其实白穷在听了那小县城里的老哥,对那白护卫的描述之后,觉得这人倒是符合这样一个高人的形象,如果那位老哥没有夸大其词的话,可这人出现的时机不对呀。
进了平禾城之后,白穷的脑子里虽然在不断的理清思绪,脚下却不停,且是有目的的前进。
冯府,这是一处商人府邸,府上老爷叫冯玉,老爷只是尊称,冯玉年纪可不大,身为比西民低一等的流民,冯玉能在这平禾城拥有这么大的一处府邸,可算是不错了。
“劳烦通报一声,我二人有大生意要和你家老爷商谈。”白穷走上石阶,于府邸门前站定,拱手对着门子说道。
瞧这眼前一黑一白的二人的装束,就知是西民了,门子虽说是从未见过如此客气的西民,但也不敢怠慢,左边的门子弯腰说道:“稍后。”便向里跑去。
剩下右边的门子还对白穷笑了笑,白穷微笑以对,双手抱在身前静静的等着。
很快,那位门子就快步跑了出来:“二位请进。”门子伸手躬身做出请的姿势。
进门之后,自然还有家仆引路,不过是随便来了两个西民,虽然流民的地位低,但能在这平禾城拥有这么一栋府邸的,定然也是有些地位的,不至于冯府老爷亲自出来迎接。
家仆将二人带到前堂,便行礼转身离去,前堂已经坐着一位穿着儒雅的中年人在等着了,正是冯府老爷冯玉。
瞧见二人进来,冯玉面露微笑伸手虚引说道:“二位请坐。”待到这颇为奇怪的二人落座之后才说道:“不知二位找冯某有何大生意要谈。”
“冯老爷这前堂光线明亮,四面通风,恐是不适合谈咱们的生意。”白穷拱手身子前倾拱手说道,这话意是在说隔墙有耳了。
“哦,呵呵,光明正大的谈个生意,难道还见不得人吗?”闻言冯玉却是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像这种故弄玄虚的人他也不是没见过,不甚在意。
“唉,生意机密,被他人听去了可就强占先机了,冯帮主。”白穷缓缓说道,说到最后三字时却只是比了个口型。
就这三字让冯玉有些惊异不定,起身神色平常的说道:“是吗,那二位这边请。”说着就向屏风后面走去,白穷铁冬瓜二人起身跟上。
转过屏风,后面还有一处小屋,此处可要僻静的多了,三人进屋之后,随着门一关上,冯玉刚要问出口,就见眼前这中等身高面色白净的瘦子掏出一物。
瞧清楚此物之后,冯玉立马面色严肃,行礼说道:“大安帮帮主冯玉,见过洞主上使。”大安帮正是洞主手下负责平禾城的人手,这大安帮的上一任帮主就是在运来客栈服毒自杀的展老大。
虽然此物做不得假,但冯玉心里仍有疑惑,因为不知为何这洞主上使会是两个西民。
不过疑问归疑问,冯玉并未宣之于口,而是问道:“不知二位上使所来何事?”
依然是白穷回答道:“洞主见你们的人迟迟没有进展,找不到那女子丝毫消息,这便派我二人来了。”
“这”冯玉抬头,神色有些不太好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