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亲自安抚他。”
陆浩天闻言带着钱向阳就去了水木大学。
“陆秘书来了。”对陆浩天, 谢静宜倒不冷着脸了, 不过也没多热情, “人真的消失了,不单我看见了,所有人都能证明。”
谢静宜的言论让陆浩天嗤之以鼻, 大活人还能消失了?天荒夜谈, 他板着脸说, “小谢,你跟在主席身边有7年了吧!要相信科学, 世界上就没有神!”
谢静宜脸色铁青,将头偏向了一边不说话。
这时, 几个红小兵屁滚尿流地爬出来,“鬼, 真的有鬼。”
“我要回家!”一个人扯下胳膊上的印着黄字的丝绒袖章,“我不干了,不干了。”
他一说完,后面跟着红布袖章,“回家,回家。”
他们没少干缺德事,别看把红宝书背得溜熟, 可真记到心里去的没有几句。混乱的时局和扭曲的观念让他们根本就无法领悟红宝书中的伟大思想。他们只是单纯的背了最为肤浅了一层文字而已。
此时是真的怕了,谢静宜脸色大变,柳眉倒竖,可是已经控制不住底下被吓坏了的人了。
“哼,演得一出好戏。”陆浩天冷笑。
“我没必要演戏。”谢静宜冷硬地说,陆浩天径自带人去搜查,一进门就吓了一大跳,周存彦顶着半边五颜六色的阴阳头,看见他后泪眼汪汪,“亲人呐,你可算来了,看看他们把我整成啥样了。”
周存彦叫苦连天,陆浩天躲开周存彦的新发型,安抚着,“我来晚了,总理在等着你呢。”
一听到总理亲自约他,周存彦打消了闹一场的计划,什么也比不上见总理啊!他不禁揉了揉打着厚重发蜡的头发。
真是有损形象啊!
却说周存彦做完头发后本不打算过去了,没想到一回家就看见阳台的窗户大白天就不住地闪光,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他决定过去看看,如果势头不对再回来就是了。
没想到一出现就吓得那群小鬼屁滚尿流,接着陆浩天就进门了,他立刻就把新发型的罪名全部安在谢静宜身上了。
盯着一头十分辣眼睛的发型进了总理的会客室,周存彦突然有些羞涩,总理可是他的偶像,而这绝对是他此生以来最糗的时候了。
“哎!你受苦了。”总理看见那一头的桃红柳绿叹了口气,“小谢这回闹得太不像话了。”
周存彦立刻委屈上了,“可不是吗?发型也太丑了,她有没有基本的审美观,还是女人呢,都该好好回去培训下。”
陆浩天干咳一声,说,“我这就去安排理发师。”
周存彦却不乐意了,“我就顶着这发型,不剃,剃光头我女儿就不认我了。”
周存彦也是满腹的委屈,周淑基为了保住劳动成果不惜以不认亲爹威胁,杜春琪也在一旁敲边鼓,难得乐呵成那样,还有约瑟夫,这家伙一脸纯良无辜实则是个腹黑的。三方压力下,周存彦只好妥协了。
总理因为他这个理由哭笑不得,说,“你放心,等你回美国时都长出来一些头发了。”
周存彦连连摇头,晚上就能看见自家女儿了,一旦剃了女儿不就生气了。女儿奴的周存彦头摇得快赶上狗尾巴了,五颜六色的晃得总理有些眼晕。
“好,好,都随你。”总理只好说,继续安抚周存彦。
“有什么条件可以提,能满足的我们尽量满足你。”总理发甜枣了。
周存彦接甜枣接得挺开心,生活的苦难使早就把他的脸皮磨得奇厚无比,慌忙提出了要求,“我要一张主席写的字,要表扬我是好同志。”
“我可以再捐出来100万美元。”周存彦没有压力的说。他一开始就想好了,护身符是不能少的,有了这谁敢动他?至于说100万美元买一张签名,周存彦表示这不是问题,没见后世那些明星签名都能卖钱,主席的签名怎么就不值钱了?
总理有些惊愕,转而看见周存彦淡定地眸子也镇定下来,笑着开起了玩笑,“这买卖不亏哟,为了100万美元就是让主席给你做首诗也是没问题的了。”
周存彦讷讷地挠了挠头,“不用,不用,哪里用作诗啊!太费神了。”
就算他无知也知道此时主席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不然何清也蹦跶不起来了。
陆浩天见谈话趋于轻松,也跟着凑趣,“主席的字是100万美元,总理的字值多少钱?”
“无价!”周存彦斩钉截铁地说。
陆浩天连忙摊开一张纸,笑着说,“总理,请留墨宝吧!”
“哈哈,你们这些年轻人哟!”总理开怀大笑,提笔写了两行字——我们爱我们的民族,这是我们自信心的泉源,赠爱国青年周存彦。
周存彦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献宝似的说,“是我的了啊!”
“放心,没人和你抢。”总理被周存彦浮夸地举动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嗯,我的条件还没说完呢。我要拍电影,还要做节目。”周存彦的厚脸皮地继续说。
总理眉头紧皱,周存彦拍电影肯定是为了挣钱,电影上映必然会产生票房,可那不就是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钱了吗?
陆浩天在一旁给周存彦解释其中的难处,总而言之,他要是自己拍着玩倒无所谓,但是如果上映组织内部的争议肯定是比较大的。
若是其他人拍电影、做节目不挣钱,白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