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掉如无尽黑暗般,来自灵魂的真实感受,最最真实的那种感受,刺骨的冰凉,刺骨的发麻,整个人都快冻结。
这种感觉,这种觉识,真的脱离了**世界。
前一刻还坐在木床之上,此刻却掉入死寂,毫无生机的世间,不真实,可浑身的刺痛又很真实。
走啊走,仿若感到自己真就想小虫般,使劲的挣扎,不断的往水面游去,寻找空气。
重力顷压,整个身体好像受到压制般,各种动作都极为的费力,真的太过压抑了,好像心间都跟着变得压抑了。
可这个世界又太过黑暗了,根本辨别不了方向,也不知道哪里才是出路,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最可怕的是找不到目标,最可怕的是黑暗中那份孤寂,仿若地狱的黑暗,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生灵,只有自己一个人,死一般的沉寂。
哪怕自己的喉咙想要呐喊,可就像是被被堵住了一样,这成了一种奢望,真的是一种奢望,蠕动之时除了来自灵魂的刺痛之外就没有任何感觉。
直至麻木,就像是被抛弃了般,被遗忘在了一个现实世界里根本不会存在的世界般。
灵魂不断的在备受煎熬,气息游离,好像快要死去了,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无尽黑暗的尽头。
难道自己就要被困死在这,直至意识消散的那一刻?
突然这个世界,一抹白光,像是凭空出现一个漩涡一样,,不断震动,能感觉到黑暗气穴的颤动,吸引之力,使劲的拉扯,要吞噬,想要泯灭、碾碎这一丝意识一样,来自灵魂深处的炽痛,撕心裂肺的痛。
吸力不断在加大,整个灵魂都被拉扯的扭曲了,像是能吞噬整个黑暗一样,能感到黑暗流动时那刮骨的刺痛,一倍,无数倍的放大。
真的晕厥了,痛的晕厥了。
毛骨炸响,眼前一切太过迷笼,微微的透亮,可正是因为这一丝的透亮,微弱的看清了天地的碎裂,应该不算天地,因为此刻朦胧一片,就像混沌的朦胧世界。
一切犹如暴风狂雨席卷般,可又比狂风暴雨来的更彻底,摧枯拉朽,不断的崩裂、碎塌,一个面积,一个区域,一个世界,极为的震撼。
依稀能看到火光迸发,火红炽热天空,丝丝的热气滚动,就像整个世界被煮沸了,又是伴着雷霆闪电,可依然听不到任何声音。好像彻底的失聪般,有的只属于感官上的东西。
爆发出来的气体带着侵蚀,如刀割般,不断腐蚀一切,唯有向前面奔跑,还是奔跑。
没有丝毫多余的空气,也没有一丝灵气,有的只是刺鼻、割体如刀的混沌之气,极度的暴乱,就像死亡之气般,灵魂,此刻真像浮萍般,真像草芥般。
深沉的火红,坍塌的朦胧,暴涨的气旋,不尽的扩大,范围加剧,愈来愈烈。
很累,很累,依旧犹如窒息般,就像深陷泥潭一样,一切都很吃力,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大睡几天。
越跑越累,来自这个朦胧世界世界的束缚越大,双腿就像灌了铅般,不听使唤,很难迈进,两股颤颤发抖。
满身汗渍,可以清楚的听到骨骼在猎猎作响,满身赤红,炽热如火。
距离拉近,无限的接近,看着身后不断塌陷、崩溃的世界,依旧艰难的行走,爬行,反正来自全身的刺痛感,已近彻底麻木了。
微弱的身躯真的快要瓦解般,丝丝的拉扯之力,头晕眼花。
水!有可能是幻觉,真的无缘无故的出现了一滩灰朦的湖泊,无尽头,泛着玄色,又像是紫色,极为的宁静。
喉咙鼓吐,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也来的太及时了,乏力的往湖泊里滚去,真当是命运之泉,也顾不上后面塌陷而来的暴涨气旋了。
一刻钟,两刻钟,近在咫尺,可又想远在天际般,时间真的就像定格了般,无法坠入到朦胧湖泊,一眼之隔,可真就如同千里之远。
是时间的概念,还是距离的概念?反正真的难以捕捉,这种感受太不真实了,也太不现实了。
直至某一刻,这个世界才好似远离时间禁锢般,“噗通”一声,溅起浪花,同时也滚动了湖泊般,巨浪滔天,打破了宁静,带来了声音。
浪滚翻天,骇浪击天,一层又一层的叠加,一层又一层的往着天际堆去,一层远胜一层,愈来愈剧烈。
此刻,才真正知道一向扭曲转动,弯宛流转的水流也生具毁灭之力,真的太震撼了,眼前所带来的一切也太震撼了。
击荡,拍打石岸,礁石飞滚,优柔,狭缝之处,如利剑,开山凿道,深具生命般,无尽的蔓延,根本无法堵住。
惊涛声,撕破天际的烈烈声,犹如炸雷爆破,轰鸣于耳际,耳晕目眩,大脑翻腾,近乎炸裂,撕心的绞痛,难以昏厥。
撕破天际,垂挂碎空,碧紫深蓝,不辨方向的流向任何地方,太过荒芜,太过幽沉,也许这才真正属于这个世界的颜色。
高空猎猎作响,混集的元素太多了,任何一种都能碾压一切,吞噬一切,压制一切。
那爆破气旋犹如进入海绵般,不断的鼓胀,碰,电光火花,极度的耀眼,极度的灼眼,原来不仅坚硬相碰才会产生火花。
爆裂之后,余力又被另一个水旋吞噬,墨海不断的推进,两者不断的碰撞,不断的相容,电光火花好像天际流星般,遍地都是,只有这一刻才是最真实的近距离的观看。
如果是欣赏的话,那真是一幅美丽的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