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想让她服软,还有些难度。
她到易月宫外时,见易月宫外只有玉箫寒的五名近身护卫,莫诀则是被他派去了圣卿王府保护西西郡主。
五名护卫见凤芊雅准备进入易月宫,立即拔出腰间的佩剑拦住,“五皇子有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闯入。”
“哦!是吗?”凤芊雅挑了挑眉,后退半步,随即身形骤然一闪,直接越过五名护卫,飞进了易月宫。
那五名护卫只觉像是一阵风从他们身旁刮过,便不见了凤芊雅的身影。
五人面面相觑,“好厉害的轻功。”
随即便追了进去。
凤芊雅进入易月宫后,直奔玉箫寒的寝宫,却见他的寝宫里狼藉一片,玉箫寒与一名女子正在打斗。
她还没看清那名女子谁,一个玉瓷花瓶就飞向了她。
见状,凤芊雅眯了眯眼眸,衣袖一挥,击出一道紫光,将那玉瓷花瓶击的粉碎。
她这一举动令正在打斗着的两人也停了下来,同时睨向了凤芊雅。
“姐姐……”
“雅儿……”
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唤凤芊雅姐姐的正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月夏国公主孤莀。
唤雅儿自然就是玉箫寒。
此刻的他所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衣衫不整是其次,关键是他那张俊美的脸被涂抹上了厚厚的胭脂,原本嫣红似火的双唇却变成了黑色,像是墨汁,不止是双唇上有墨汁,连嘴里都有,皓白的牙齿被染成黑色,还梳着女子的发髻,却很散乱,人不人鬼不鬼,难看至极。
凤芊雅眯起的杏眸睨了玉箫寒一会,忍住了想吐的冲动,移开了视线,才扬唇问:“你被人灌了墨汁了?”
玉箫寒见凤芊雅有意移开视线不去看他,他越发愤怒的睨着孤莀,若她不是月夏国的公主,若她不是对他还有用处,就凭她趁他休憩之时,往他嘴里灌墨汁之举,他足以杀她万次。
孤莀见玉箫寒那副样子,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她趁他不备,立即跃到了凤芊雅的身前,伸手亲昵的抱着凤芊雅的玉臂,“姐姐,我们真有缘,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你怎会在东冥国皇宫?你是……”
凤芊雅垂眸睨着抱着她手臂的女子,一眼便将她认出,“原来是你,孤莀公主,你怎会在这里?”
话落,她睨向了玉箫寒,唇角漾起浅笑,扬唇说道:“玉箫寒,原来你金屋藏娇?”
她想到在西蜀国看到孤莀公主留下的那封信,说要去找心上人,难道玉箫寒就是她的心上人?
随即她挑眉睨着孤莀,纤手指着玉箫寒,扬唇问:“他就是你的心上人?你是为了他才逃婚不与西蜀国的熙王成亲的?”
听到她的话,孤莀惊讶的睨着凤芊雅,“姐姐怎知我逃婚的事?”
凤芊雅挑了挑眉,唇角漾起浅笑,扬唇说道:“如你所说,或许这就是缘分,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
话落,她打量了下这寝宫,再次睨着孤莀问:“他欺负你了?”
孤莀点了点头,她对凤芊雅的第一印象就很好,听她这样问,便真觉得她就像她的亲姐姐一样在关心她。
她是月夏国的公主,但却是月夏国唯一的一位公主,她没有兄弟姐妹,她的父皇母后很疼爱她,但她也很希望有一个姐姐来疼爱她。
第一次见到凤芊雅时,她就叫她姐姐,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很亲切。
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
随即她目光愤怒的睨了眼玉箫寒,再睨向凤芊雅,“姐姐,他不是我心上人,我是被他掳来的,姐姐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他就是欺负我,每天都在欺负我。”
玉箫寒闻言,墨眸狠狠的瞪了眼孤莀,随即便睨向凤芊雅,“雅儿,究竟是谁欺负谁,你应该看得很清楚。”
凤芊雅瞥了玉箫寒一眼,挑眉睨着孤莀,扬唇说道:“既然你叫我姐姐,那我就不会再让他欺负你,你先去乾景宫等我,若是有人阻拦你,就说是皇后娘娘让你来的。”
孤莀闻言,双眸惊讶的睨着凤芊雅,“姐姐是东冥国的皇后?”
凤芊雅轻点头,扬唇说道:“暂时是,你先去乾景宫。”
“嗯!谢谢姐姐。”孤莀笑着点头,得意的瞪了玉箫寒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