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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是个警告,小心使得万年船。”秦夫人说道。
“多谢娘的提醒,我现在去给爹写信。”秦玉瑾说道。
“去吧,顺便问问你爹有没有需要的东西。“秦夫人叮嘱着。
秦玉瑾和母亲告辞后,一路心事重重的来到“筠心阁”,还有许多事想要当面问清楚。
自上次“筠心阁”的花架前,温筠哭着向秦玉瑾告白后,秦府的下人就盛传,温小姐和大少爷暗生情愫,大少爷曾夜会温小姐,温小姐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两位小姐刚传出被赐婚的旨意,大少爷从夫人那里出来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去找温小姐,要说关心理应先关心二小姐才是。
温筠正在对窗弹琴,想用琴声来安抚慌乱的心。
无奈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心里不平静,琴音怎能平静?
秦玉瑾老远就听见了琴音里的慌乱。
从这声音里,他听出了无奈、惊慌失措、孤独、绝望……
小女儿恐慌的心态尽显无遗,秦玉瑾在窗外叹了口气,原来她的坚强徒有其表,心里还藏着这般的心思。
“嘣”的一声,琴弦断成两截。
温筠雪白的手指上,蓦然沁出几点鲜血,“嘶……”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琴音嘎然而止,秦玉瑾大大方方走了进去,看到她用丝帕包裹着的手指,透出一片殷殷血迹。
“不碍事吧?”他轻描淡写的问道。
原本以为他会关心自己,听得这话她没好气的说道:“你说呢?出了这么多血,疼死我了。”
秦玉瑾斜了一眼紫鹃,她立刻识趣的将丫鬟们带下去。
“听说太后的旨意下来了?这事应该和太子脱不了干系,既然不想嫁给他,为何又要私下见他?”秦玉瑾冷冷的说道。
可笑!真真可笑至极!
说得好像自己愿意见太子似的。
温筠冷哼一声,“大哥这是在跟踪我吗?我没必要事事都告知你吧。”
秦玉瑾简直无语,每次的不欢而算,都是因为和他说不到一块。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秦玉瑾实在不想和他起冲突。
“呵呵,大哥就这样怕见到我?夫人躲着我,你也不愿理我,难道我只配甘当人下。”温筠说道。
“甘当人下?你是秦家小姐,谁敢将你当下人!”秦玉瑾止住脚步,生气的说道。
温筠一气之下,口不择言的说道:“你们从来没把我当做一家人!同样是赐婚,为何我就只能做个侧妃,而玉珠为是因为是嫡女,就可以做个光明正大的夫人?”
听得这话,秦玉瑾只觉得火气“蹭”的上来了。
“不可理喻!怪不得叶姑娘会这样说你!”秦玉瑾气的掉头就走。
“等等,你刚才说叶姑娘怎样说我?”温筠叫住了她。
“上次你刚把她约走,慕兰酒肆就被砸了,这事你难道不想解释?”秦玉瑾目光凌厉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酒肆被砸?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温筠一脸茫然,“你不会以为这是我做的吧。”
秦玉瑾看她这样子不像说谎,“记住,你永远是我们的家人,只有你没有将这里当做家。”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叶姑娘,叶姑娘,又是叶姑娘”温筠一气之下,将桌子频乖诘厣稀
听着瓷器破碎的声音,秦玉瑾脚下顿了顿快步离开。
他想去看看玉珠,可一想到张公子的情况,就觉得无颜对面,只好遥遥楼,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房里,给父亲写好书信后,他提了两坛酒去了“冉尘轩”。
他和玉琦的先生素来交好。
几年前,两人在京城的酒楼一见如故,秦玉瑾见他身手不凡且为人正派,天文地理、行兵布阵样样皆通,便萌生了将他带入府中,做玉琦的启蒙先生。
府里经历了这场大事,胡先生特意给玉琦放了半天假。
冉尘轩的书房里,胡涛正在挥毫泼墨,秦玉瑾不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