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阳听闻皇宫中传出来的事情,马上动身去摄政王府。白彦把三大宝器藏在那里,迟早要被搜出来,赶在那之前,她肯定要把所有东西偷出来。
“公主殿下,您不要为难小的们。皇上说,任何人都不得进入摄政王府,里面所有东西都要尽数打包进宫。皇后娘娘需要。”
打包进宫,简直就是变相搜查。他燕彤是天子,凑齐生活用品很难吗,他分明就是想把摄政王府翻个遍。
“你们是想——”
向阳还想直接硬闯,身后江柳烟抓紧她手腕,暗示不要在这个时候和燕彤的人发生正面冲突。
“公主殿下,要不就算了吧,等东西送进皇宫,直接去找皇后取不就好了。”
江柳烟用手指在向阳掌心上写字“夜”
提醒她大不了晚上来偷。
“有道理啊,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费心思。”向阳丝毫不留恋,转身搂过江柳烟就走,好像今日只是来散步,得不得到东西根本都无所谓。
等走出半个街市,向阳才停下脚步“会不会晚了,他们要是先找到呢。”
江柳烟推着她“公主放心好了,白彦的脑袋可比这些人好用多了,她肯定早就料想过今日,必定有所防范。”
“你给我出去!”白彦随手捡起身侧花瓶毫不客气朝燕彤抛过去。
燕彤侧身躲过,花瓶在德公公身上碎裂。
“哎哟哎呦哎呦。”德公公捂住青肿的胳膊立刻叫唤起来“皇后娘娘您这是生得哪门子的气。皇上这不是来看您了吗?”
“滚滚滚滚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彦按住发烫的额头,被气得头晕目眩,平躺着向后摔倒。眼见后脑勺即将着地,赶紧被陈正救起。
“你也给我滚!”白彦推开陈正,退到房间最小的角落中,掩面痛哭。距离被关在这凤祥宫已经差不过去了十天,除了白米饭,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想吃,全凭一口气活着。
天知道白彦为什么这么难受,就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来。这里什么都有,不管她要什么,一定有人送过来。天下各种奇珍异宝堆砌在此就是换不来好心情。
古往今来,每个最后当上皇后的女人做梦都能笑出声,只有白彦这样雷霆大怒。
她才不想当皇后,成为那只不会飞的金丝雀。她想坐上皇位,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受万人敬仰,她愿意每天泡在奏折中为天下人分忧,这好像就是活着的意义。而不是吃喝玩乐,想着如何博得男人欢心,等着年老色衰。
“皇后娘娘,您可是别生气了。如今天下多少人说您坏话,都是皇上给您挡下来的。”德公公赶紧开口相劝。
可不是这样,那日白彦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和秦月明的关系。身为皇后无疑就是给皇上带了一沓绿帽子,天下没有几个男人受得了。哪怕是最底层的男性,也不愿妻子不忠不义。
群臣替皇上惋惜,认为他应该另择贤妻,不断上奏折想要废后。只有燕彤端坐皇位上质问众说纷纭的大臣“是朕娶皇后,还是你们娶皇后。我虽然是皇上,但也有自知之明,曾经逛遍燕国大大小小所有青楼,我都如此不正经,怎么能要求自己妻子守着我一人度日如年。都不必再提此事。”
得亏燕彤fēng_liú人尽皆知,否则白彦恐怕会被淹死在舆论的口水中。
“你们都出去,把门给我关好。”燕彤皱着眉头,突如其来的烦躁。
“燕彤你给我胡来。”白彦顺手操起另一个花瓶又朝他扔过去。
这些已经绝世的老古董在地上散开,听得人肉疼,只是这发怒中的二人全然不在乎。
“我怎么你了,你非得这么讨厌我。”燕彤后退半步,蹲下身。他也不过是和白彦差不多大人,从第一次见到白彦之时就开始喜欢,曾经“白姐姐,白姐姐”叫的那么亲切,如今倒好,软硬兼施也搞不定白彦的心。
两人之间出现宽广的护城河,而这遥远的距离不是来自哪方过错,只是立场不同。
“我知道你不甘心在后宫中虚度光阴。”
“可是我也不能让出皇位,那简直是对不起祖先。更何况谁都能看出你的谋反之意,要是再当摄政王,我这身为皇上又如何自处。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做皇妃吗?”
“我燕彤敢保证,这辈子绝对不会对你有半点不好。历史上真的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个女皇帝,你当皇后不好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