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明站在一个松树下等待公主,今晚他穿着淡蓝色的衣服,带着一个白色面纱还有银制的面具,遮挡住一个眼睛和半个面颊。
如此打扮,温润的气质被掩盖,看上去就是冷血杀手。手持长剑,腰间还放着一些暗器,早已经做足了准备。
只是这个手还是不方便,稍稍用力,就是万分疼痛,非常影响发挥。把所有的疼痛全部吞回肚子里,才能勉强使用一套普通剑法。
倒是不无大碍,今晚的主角是元吉,尽量避免交手就好。
公主迎面朝他奔跑过来,稳稳的站住,手中提着一把短剑。抬眼看着秦月明“都准备好了没有。”
秦月明不回答,而是急切的询问“她的病怎么样了。”
“好的不能再好了,不过我倒是要问问你,你看上去也是一个贵公子,这身衣服也是不便宜,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一个出生低微的女孩,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呢,还是你们男孩子当做借口的老三套——善良,孝顺,有礼貌。”
向阳戏谑的眼神成功推开了秦月明的视线,他不看她只是回答“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对她好一点。”
“我对她肯定不会差,我这人对谁都好。但是有一个问题我要告诉你,现在她应该有一点点变化,但愿你的心还是没有变化。”
秦月明转过头,看着她好一会“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白彦留下什么后遗症。”
“不是!不给你说了,时间到了,带我去。”
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发觉比较好,尤其是自己原来喜欢的小白兔,突然变异的事情,向阳还是真的说不出口。免得拆散人家一对痴情男女。
“走,您的丈夫,现在在鸿运客栈里喝酒,我让人已经下了药。”秦月明在前面带路,公主跟在身后。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两个手臂的距离。
元吉前两日已经把香囊给了自己的姐姐,脑海中一直都出现自己妻子的话,心里本身就不是滋味,今天刚好有机会,又被饭店老板的叫卖声牵引过来喝酒。
一坛两坛,随便就是五六坛下肚。他真的就想不明白,这天下的姑娘哪一个不是喜欢孔武有力的男子,生男如虎可是一个家族的大幸。自己怎么就入不了公主的眼了。
姐姐也是教了他很多招,什么说话柔声细气,穿一些色彩鲜亮的服饰。
但是想想都不是他的风格。自己一个身高八尺,满嘴胡子的大男人,穿着江柳烟那种男妖精才穿的亮色长衣,再画一个妖媚十足上调的暗红色眉毛,岂不是吓死鬼都不在话下吗?
用宽大的手掌捂着自己的脑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是夺得不了公主的芳心,这能怎么办。“啊,我呸,老子还不稀罕!”从心底爆发一种嫌弃,朝着桌子碎了一口。
“这位爷是怎么了?”耳畔居然传来一个柔声细语的声音,那个声音就像是春风吹过枝条,轻轻挑拨着嫩叶的绒毛,逗得长期受到公主压迫的元吉心里痒痒的很。
扭头看过去,一个生的小巧玲珑,面容干净秀气的小姑娘,苦着脸看着自己,手轻轻捂在胸口上,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神志本身已经涣散的元吉彻底失去了抵抗。
宽大的手掌一下就搂住了细腰,根本不管这里是什么场合,自己又是什么身份的人。“小姑娘长得可是俊俏,来坐这里,让爷好好的看看。”
秦月明找来的那个女孩就是飞露,当初自己进青楼第一个迎接上来的姑娘。找到她确实很容易,大概就是招牌吧,前几日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飞露又站在那里。
他长得好看,又有个人魅力,昧着对不起白彦的良心,硬撑着笑容甜言蜜语两句,加上一点银子,飞露也就答应了下来。
现在他躲在门口看到这一幕,不自觉的偏转过头。躲开向阳公主投射而来看戏的目光,耳边充斥着一个声音“小子你还是挺有眼光的,怎么知道元吉好这口啊。”
“男人嘛。”简明扼要的回答,一切都在不言中,这就是天下雄性生物的本能。但是也是真的佩服向阳公主的心理素质,自己的老公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戴绿帽子,她还能如此淡定的站在身边调侃一二,看着自己老公越发不安分的双手。
“爷要不要去我那,这里是酒楼,人实在太多了,我害羞。”飞露轻咬着嘴唇,脸上带着少女的欲说还休,手轻轻放在元吉的心口,水灵灵的眼睛分明就是要看透他的灵魂,牵动他的心灵。
“好好好,小妖精。”元吉喝的确实有点醉,伸手在她下巴上一挑,若不是飞露躲闪即使,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