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清见她说的真诚,也只好点点头。
过了几天,木料场要派送一批货,崔雄、刘真清派出徐二楞、爷爷、刘长青三人押运。临行时,告诉他们,这次运送路过黑风口鬼子炮楼,一路之上要多加小心。
刘大年也嘱咐:“你们一路之上不可多管闲事,尤其是走到黑风口鬼子炮楼时千万要多加小心。”
三人点头答应。
大家把他们送出木料场口,徐二楞、爷爷、刘长青跨上马刚要起身,从木料场里走出一个人喊道:“等一等!”大家回头一看,正是花子和莲儿。
两人走到刘真清跟前,莲儿说道:“花子得知这批货要过黑风口炮楼,她不放心,非要跟着去,说是到时候她有办法顺利过炮楼。”
刘真清、崔雄、刘大年、王犇等人相互看了看。
刘真清问花子:“你怎么能叫他们顺利过炮楼啊?”
花子说道:“我懂日语,我会到时候随机应变,帮他们。”
刘真清看了看刘大年,刘大年点了点头。
刘真清吩咐莲儿和她一起去,两人高兴,转回到厂里牵了两匹大马骑上,一行五人带着伙计,押着大车出厂而去。
关外的天,一旦到了深秋,天天刮冷风。徐二楞押着前队,爷爷据中,刘长青押后,莲儿和花子一会儿前头跑,一会儿后头跑,这些人说说笑笑,颇不寂寞。
行到第三天,老天爷变了脸,冷风刮得枝叶乱飞。徐二楞一看,无法再前行了,吩咐刘长青前去打店。
刘长青骑着马,在前面寻了个店,订了房间,回来接了大家住进去。晚上大家吃过饭,说笑了会儿,便各自回屋休息。
到了半夜,风刮的越大,只听得枯树呜呜带响,像是鬼哭狼嚎,一阵强似一阵。这风刮了半夜未停,直到早上,地上房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大树枝也被雪压弯了头。
莲儿和花子推开门窗一看,兴冲冲的出门喊道:“下雪了,好漂亮啊!”
两个人抓起雪玩起了打雪仗。
店里的人被她们吵得都穿衣起来,徐二楞三人出来一看,叫了声:“苦也!这可如何行走啊!”
见莲儿和花子在院里玩的不亦乐乎,徐二楞说了句:“这俩女人,可真不知道什么叫做愁啊!”
爷爷笑着说:“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两个女的听了,都转过身,莲儿说道:“你们真不懂得什么叫做乐趣。”说声不玩儿了,拉着花子进了屋。
刘长青叫店家上了早饭,大家吃了,徐二楞问店家:“如今下了这大的雪,请问还有没过黑风口好走的路?”
店家说道:“这雪下了,不到来年是化不了的。要过黑风口,我看你们赶着大车也不好走啊。从这里出了门,向西一拐有条路向北再向东,可绕过大山,有一条路好走,只是要经过鬼子炮楼的岗哨,你们可要小心行驶了。”
徐二楞谢过店家,又买了些干肉,牛皮袋灌了水带上,招呼车老板赶起大车按着店家说的路线走来。
这大雪天赶大车,可是不太好走,走到中午也没走出多少路。
到了上午错,走到一片乱山前,徐二楞叫大家停下来,支锅做饭。
伙计们找来了枯树枝,花子和莲儿拿着锅装满了雪,爷爷把火生起来,莲儿把锅支好了开始化雪水。化好雪水煮了一锅粥。
徐二楞和刘长青把肉干拿出来,削成一个个小块儿放到锅里,煮的差不多了,大家开始吃饭。
这刘长青正吃着饭,突然说道:“你们先吃,我去方便一下。”放下碗转身就走。
徐二楞骂道:“你这家伙,吃着饭也不消停。”
爷爷笑着说道:“你这是成心给大家添堵啊。”
莲儿和花子笑着没说话。一个伙计说道:“刘爷,你可得离我们远点啊,这里还有女的呢,别叫人家吃不下去饭。”
大家听了一起笑。
莲儿冲那伙计把眼一瞪:“你还叫不叫好好吃饭啊?”
刘长青边走边说:“没事,你们吃你们的,我拉我的,两不相碍。”
莲儿把碗地上一放:“死刘长青,臭刘长青。回来收拾你。”
刘长青哈哈笑着走到远处一个坡后,开始方便。就在快要方便完时,觉得身后有人在监视他。刘长青转头一看,那人赶紧藏在树后,刘长青笑了笑,故意说道:“这一下肚子好舒服啊。”赶紧找了树枝擦好屁股,提上裤子迅速藏了起来。
那人从树后一探头,不见了刘长青,正在那里四处看,只见刘长青从他背后出来,一脚把他踹了个跟头。
这人身手也够灵活,迅速爬起来,从腰里拔出手枪,刘长青一个大上步把他手枪踢掉。
这人看清了是刘长青,急忙喊道:“原来是刘爷,我是蒲世仁啊!”
刘长青一看,这人满脸都是雪渣子,听声音,正是蒲世仁。刘长青用手一指:“好你个蒲世仁,听说你回心向善,投了朱叶郎,没想到你还是贼心不改,如今又来偷偷摸摸。看我不打死你。”说完上前就动手。
蒲世仁见了,转身就跑。刘长青后面就追。蒲世仁知道不是他对手,可又跑不过他,只能边跑边说:“刘爷,你老人家饶了我吧。我已经改邪归正啦。”
刘长青边追边说:“你如果真的改邪归正,怎么还在偷偷摸摸的监视我,是不是想趁我拉屎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