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喝酒,明净却像是醉了。
白莲听了明净的称呼,脸瞬间红了,低头羞涩地一笑,那一低头的温柔里带着清纯与魅惑,足以让屋子里唯一的男人醉倒,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明净的眼神温柔的不可思议,他与白莲交换了手臂,一仰头痛快的饮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杯酒。
喝完交杯酒,自然要入洞房,明净抱起白莲把她放在床上,抽开了簪在她头上的芙蓉花簪子,满头的乌发顿时失去了束缚,铺散在床上,雪肤乌发,红唇潋滟,明净似是受了诱惑般的俯下去。
唇齿终于交缠,良久,明净松开白莲的唇,“这只簪子太素了,下次我带你去买一只好看得。”
白莲一下子笑出了声,“夫君觉得什么样的好看?是隔壁秦嫂子头上戴的银簪子好看,还是她女儿小红戴的红花好看?”
明净瞬间懵了,他怎么会知道秦嫂子和小红头上戴的是什么?难道是心爱喜欢她们头上戴的银簪子和红花?不过这句“夫君”着实让他听了心痒。
“你如果喜欢,我们明日就去买,好不好?”明净低头眼神专注的看他的小狐狸。
白莲心想这辈子别指望小和尚的审美了,于是摇摇头说:“不好,我不喜欢她们的首饰,我就喜欢你送我的芙蓉花簪子,我不觉得它素,我觉得它很美。”
明净听了微微一笑,不再说话,低头轻吻白莲的额头,动作温柔,神色虔诚。
芙蓉帐暖度春宵。
第二天白莲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明净坐在窗边的凳子上看书,虽穿着一身麻衣,却掩不住他满身的风华,白莲一时看呆了。
见她醒来呆呆的看着自己,明净放下书,起身来到床边坐下,拿起白莲的衣服给她披上,白莲这才察觉自己不着片缕的坐在床上,她赶紧裹紧被子。
明净露出了无奈而又宠溺的表情,“你又在想什么,连衣服都不顾的穿。”
“还不是怪你。”白莲小声嘟囔。
可惜明净耳力并不是盖的,她这声嘟囔自然被明净听到了耳里。
“怪我什么?”明净问。
白莲没想到明净问出来了,她才不想回答呢,明净明明知道答案还问,所以她不理明净,盖上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明净。
明净摸摸鼻子,家有悍妻,他也只能接受现实,出了卧室去给悍妻做饭去了。
今日是他们成婚的第二日,明净没有出去做工,而是在家里陪着白莲。
下午二人去街上逛街,买了些东西,明净要给白莲买首饰,白莲发脾气不要,明净只好作罢,倒是白莲做主买了几本明净爱看的书。
他们的日子过虽然平淡,却又甜蜜幸福。
第二年的春天,明净在院子里栽种了许多的花,春天开的芍药、夏天开的百合花、秋天开的月季、冬天开的山茶花,一个小小的院子变成了一个小花园,白莲站在花园里笑的比花儿还美,这幅画面永远的印刻在了明净的脑海里。
等院子里花儿开了个遍,又是一年的夏天,白莲嫌家里太闷热,明净就带着她去街上的茶楼里喝凉茶乘凉。
“哎,你听说了吗?南山寺出事了。”说话的人坐在白莲和明净的身后。
另一个人问道:“南山寺能出什么事?”
“听说,南山寺被魔教围攻了,寺里的和尚一夜之间全被……”说话人把手放在脖子上比了个手势。
第25章 妖与僧篇(十九)
“明净, 我们先打听一下事情的真假好不好?事情或许没有坏到那样的地步。”回到家白莲握住明净的攥出青筋的手,担心的说。
明净把白莲的手用双手握住, 抵在自己的额头上,低低的“嗯”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明净就出门去了,白莲站在门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忧虑不已。
他们生活的小镇虽然消息闭塞, 但因为离南山寺不远所以南山寺的消息能很快传到这里,并且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事情发生在十天前, 魔教集结教众攻打南山寺, 按理说南山寺的和尚个个武艺不凡,放到江湖上也算是强手, 魔教就是因此向来不敢轻举妄动,但奇怪的是, 魔教莫名其妙的攻打南山寺, 而南山寺的和尚却败了。
“话说魔教各不历来你不服我,是我不服你,虽不至于拔刀相向, 却也摩擦不小, 而如今却能齐心协力攻打南山寺, 足以见得他们对于南山寺的和尚们确实是恨之入骨啊。”
说书人抑扬顿挫起范。
“远的不提, 就说三年前智苦大师的徒弟明净小师傅以一人力克魔教三部之一阳极宗的阴谋,救了武林正道, 也让阳极宗丢了大脸。凡此种种, 不胜枚举, 魔教众部可不就恨南山寺恨的牙根痒痒。”
讲了前情,说书人顿了片刻,又道:“魔教向来手段卑劣,无所不用。当是时,魔教先让埋伏在南山寺的内奸偷偷在和尚们的饭食里下药迷晕,待到天黑摸上山,里应外合……南山寺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