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必须得分清楚!
做人不能太过稀里糊涂,不能连最基本的原则都没有。
欧晴神色淡漠,严谨尧气急败坏,本就不太和谐的气氛瞬时僵到谷底。
互瞪了一会儿,严谨尧倏地又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倒,再次把头搁在她的腿上。
欧晴没有躲避也没有拒绝,只是垂着眼睑淡淡地看着他。
“头疼!”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气呼呼地喝道。
要她帮忙按摩。
欧晴犹豫了下,最后妥协,葱白手指在他的额头周围慢慢地摁压。
毕竟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看他难受,她也不可能真的置之不理。
见小兔子还是关心自己的,严谨尧稍稍放心了些。
半晌后,他抬手轻轻抓住她的手,睁开眼望着她,半是讨好半是求饶地说道:“好了好了,以后家里那些破事儿我都不管了,除了你和儿子女儿,其他人我都不管,行吗?”
欧晴默默叹了口气。
她无奈地瞅着他,低低道:“这不是管不管的问题……”
“我知道我知道!”他有些地烦躁连连点头,续而幽怨地咕哝一声,“我知道你的意思。”
“严谨尧,你的观念有问题!”她脸色严肃,格外认真。
“我改!”他毫不犹豫地承认错误,将她的手拉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然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说:“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许我做什么我就不做什么,行不行?”
他说,我什么都听你的……
然而欧晴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狠狠蹙眉,眼底泛起失望,“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知道!”他抢断。
欧晴,“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惹你生气。”严谨尧答。
欧晴的心,瞬时谷底。
“瞧!你根本不知道!!”她不禁冷笑,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感觉跟他已经无话可说了,她难受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可他不止不松,甚至将她的手抓得更紧,就像生怕她飞了似的。
同时,他深深看着她,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欧小晴,男人跟女人的立场不一样,对一件事的看法自然也会不一样。说实话,我之前的确没有觉察到自己有何不对,直到你生气了,说不跟我回家了,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然后我开始反省。
“在来机场的路上,我终于想通了,然后我就发现自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换位思考了下,假设今天这事是发生在你我身上,我怎么可能同意让那孩子进严家的门?又怎么可能舍得让你伤心?
“因为事不关己,所以才会把‘认祖归宗’说得那样云淡风轻!”
他说得诚诚恳恳,情真意切,看不到丝毫的虚假和敷衍。
闻言,欧晴心里稍感安慰。
严谨尧坐起身来,轻轻抓着她的两只手,放下一贯的高姿态,近乎低声下气地向她认错道歉,“欧小晴你是对的,是我错了!我跟你认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好不好……
好!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又怎能说不好?
其实只要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就不生气了。
“你真的想通了?”她爱恨不能地瞥了他一眼,问。
“嗯!真的!”他用力点头,像是保证一般。
“真的不会再管这事儿了?”
“我发誓!”他竖起三根手指。
她连忙把他的手摁下来,不让他发誓。
听了他的保证,欧晴满意。
自此,隔在彼此中间的冰层完全融化。
见小兔子终于不生气了,严谨尧彻底放下心来。
最近他很忙,彼此已经有好些天没亲近了,这会儿难得独处,他开始心痒难耐。
飞机刚起飞,到帝都差不多还有两个小时,所以够他们速战速决战一场……
心动不如行动,严谨尧立刻朝着欧小晴凑过去,要亲她……
“哎呀!”
哪知就在彼此的唇即将触上的那一瞬,欧晴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叫一声。
“怎么了?”他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一边问,一边埋首在她的脖颈里,轻轻地(口允)她颈侧肌肤。
“楚斐他爸爸会不会去打扰妈妈啊?”欧晴蹙着眉头,忧心忡忡地问。
婆婆洪芸菲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已于两个月前出国治疗加静养,暂时不在帝都,而且一时半会儿估计也回不来。
欧晴有些担心,如果婆婆知道楚斐在外有私生子,很有可能会跟严谨尧之前的态度一样……
就是要让那个孩子认祖归宗!
老太太虽然是个通情达理的老人,可是诚如严谨尧刚才所说,每个人的立场不一样,难保老太太不会为了“曾孙”而做出什么糊涂的决定。
毕竟人老了,在处理某些事情上可能就不会太理性,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瞒着老太太,不让她知道这件事。
严谨尧在小兔子微微撅起的唇上亲了一口,说:“我已经让人把母亲的手机号注销了,给她换了个新号码。”
小兔子的忧虑他早就考虑到了,所以为免事情越弄越复杂,他已经做出了相应的措施。
“真哒?”欧晴双眼一亮,惊喜地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颜。
“嗯!”严谨尧点头,然后微微嘟嘴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