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叫女儿赶紧送她到医院。
有一点点见红,经过检查和处理,还好已无大碍。
“什么不会!你以为我不行了?”严谨尧微恼,板着脸轻喝道。
不行……
欧晴的脸刷地红了个透。
拜托!
他哪是不行啊?他根本是太行了好吧!!
就他那体力,简直是几十年如一日,估计一般的年轻小伙儿都比不过他好伐!
她红着脸小声嘟囔,“我不是以为你不行,我是……”
“是什么?”他拧眉追问。
“以为我自己不行。”她几不可闻地呐呐,低着头有些难为情。
严谨尧轻斥,无奈的眼神饱含着溺,“你才四十五,又不是七老八十,怎么可能不行?你就是粗心!”
“我不是粗心,我本来打算再过两天到医院去检查的,哪知道今天就……”她撇了撇嘴,为自己辩解。
“还好没事,若有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恨恨地瞪她一眼。
云裳一听亲爹这话就不乐意了。
“嘿!我说总统大人,你收拾我妈干吗啊?她可是受害者诶,你不修理那些企图伤害她的妖艳践货反倒要收拾她?你觉得我们娘俩好欺负是不是?!”云裳气呼呼地瞪着自家亲爹,没好气地喝道。
企图伤害她的妖艳践货……
云裳的话提醒了严谨尧。
沉浸在老来得子的喜悦中,他都忘了要给他家小兔子讨公道这回事儿了。
“冬子!”
严谨尧脸色一沉,倏然喊道,冷厉的声音威严十足。
本是温馨和谐的气氛,莫名就变了。
欧晴和云裳对视一眼,均感觉到一股戾气正从总统大人的身体里迸射出来。
让人不寒而栗。
下一秒,门被推开,然后——
“啊……”
一个女人被推入病房。
霍冬毫不怜香惜玉,推得女子踉跄着往前扑,女子最后还是没稳住,惨叫着扑倒在地。
欧晴和云裳又对视了一眼。
居然是泪流满面的岑思雯诶!
“阿……阿尧……”岑思雯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噙着泪望着坐在牀边面罩寒霜的严谨尧,委屈又可怜地哀哀啜泣。
严谨尧没说话,只是缓缓转眸,然后将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目光投射在她的脸上。
只此一眼,岑思雯便被吓得魂不附体。
因为她感觉到了,眼前的男人此刻已经不是生气那么简单,而是动了杀机……
“我……我没有,是……是她自己摔到的……”岑思雯脸如白纸,泪如雨下,吓得瑟瑟发抖,哽咽着为自己解释。
“是吗?”严谨尧唇角轻勾,溢出一抹近乎残忍的冷笑。
听似慵懒的两个字,却阴森又可怖。
嗯,严谨尧的确动了杀机。
之前觉得不屑对一个女人动手,可现在……
有些人果然是留不得!
岑家不管是在帝都还是在朝野上都有着稳固的根基,想要连根拔起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办到,而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所以需要时间去精密策划……
他可以保证,岑家会一步步走向衰败,直至灭亡!
“是是是!真的是!不信你问她……”岑思雯点头如捣蒜,再也不见往日的高傲,转头哀求地看着病牀上的欧晴,“欧晴,你告诉阿尧,你说实话,你不是我推倒对不对?”
欧晴知道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心太软,也知道岑思雯不值得同情,但她想了想,严格说来自己摔到的确不是岑思雯亲手推的……
“是我——”
“如果不是你朝我们扑过来,我妈怎么可能会跌倒?姓岑的,你别以为你没碰到我妈就可以抵赖。还有,你没碰到我妈是因为冬子的打火机击中了你的脚踝,不然你敢说你不扑上来伤害我妈?”
欧晴刚一开口,就被云裳厉声抢断,同时云裳还无奈又不悦地瞪了妈妈一眼。
真是不知道妈妈这心软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得掉。
听了女儿的控诉,严谨尧看着岑思雯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森冷厉。
岑思雯吓得魂不附体,死命摇头,“我……我没有……不是那样的……阿尧,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
严谨尧抬眸看了霍冬一眼。
然后面无表情的霍冬就走向岑思雯。
“啊!你干什么?”,感觉到身体被人微微一提,岑思雯哇哇大叫,“啊……你想干什么……啊……”
霍冬抓住岑思雯的后领,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拖到窗口,然后在她凄厉的尖叫声中,倏地像拎小鸡一般把她拎起来就往窗外一丢……
“啊……”岑思雯的惨叫声几乎响破天际。
欧晴吓得瞠大双眼想要起牀阻止,怕闹出人命。
这里是八楼啊,人掉下去会被摔得粉身碎骨的啊,他现在是总统啊,不能有丝毫把柄被人抓住啊……
欧晴表示非常非常的担心。
“别动!”严谨尧拧眉轻喝,大手摁住她的肩不让她起来。
她急死了,“严谨尧,你别——”
“听话,躺好。”他却一脸满不在乎,淡淡命令。
但其实此刻的岑思雯并未坠下搂去,霍冬抓住她的一只脚踝,让她整个人倒悬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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