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讨好她,又像是在取、悦她,完全以她的感受为主。
魏可不想,可他手法高超,不一会就让她溃不成军了……
许久之后。
“严楚斐,你说就你这跟饿了几百年一般的样子,在面对莫念娇的投怀送时抱会忍得住?”
当他不再那么肆意妄为,当她终于找回一点力气,她羞怒交加地瞪他一眼,淡淡讥诮。
严楚斐闻言,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竟一点都没有生气。
他勾唇一笑,不答反问,“你跟你的何教官同住了三个月,你们之间有发生过什么吗?”
“我才没你那么饥不择食——啊不是!我跟何教官才不是像你跟莫念娇那种龌蹉的关系!”她张口就喷他一脸,但立马又惊觉用词不当,连忙改口。
何教官是她的男神,怎么可以用“饥不择食”来形容他呢?真是罪过,罪过啊!
“可你以前喜欢他不是吗?现在你们住在一起,机会如此难得你就没有趁机向他表白?”严楚斐撇嘴嫌弃,酸溜溜地冷哼。
听出他言辞间的醋意,魏可唇角一勾,笑靥如花,故作恍然大悟地轻叫一声,“啊!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何教官不就是那个可以与我情投意合的男人——啊……”
他倏地用力,逼得她惊叫一声。
“严楚斐你……”她气喘吁吁,羞愤欲绝,抬脚想要踹他。
“别动!”他拧眉轻斥,抓着她妄动的腿,不许她乱动。
魏可咬唇,动不了也不想动,因为他伺候得她挺舒服的……
严楚斐见严太太听话了,满意,在她唇上轻啄一口以示奖励。
“可可,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一会儿后,严楚斐又轻声开口。
“啥事儿?”魏可本已意乱情迷,闻言倏地睁开双眼瞅着他,一脸戒备。
“让宝宝拜何柏琛为干、爹,好不好?”他说。
魏可挑眉,眼露惊讶。
他不是挺介意何教官的吗?因为何教官他俩还吵过不少架呢,今天他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想起来要让何教官做宝宝的干、爹?
像只知道严太太心中的疑惑,严楚斐深深看着严太太的双眼,在她唇边低低道:“他十几年前救过我们,现在又不辞辛苦的照顾你跟宝宝,让宝宝叫他一声干、爹也是应该,你说呢?”
当然好啊!
魏可心里在欢呼,表面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她撇撇嘴,淡淡道:“你高兴就好咯。”
眼前的男人有多小气她最清楚不过,若她表现得很欣喜,他又该不爽了。
然而就算她没把心里的欢喜流露出来,他还是不开心。
“明明最高兴的是你!”他冷脸瞪她,危险地半眯双眸。
她低叫,矢口否认,“我哪有最高兴——”
“嗯,我说错了,是何柏琛最高兴!”他抢断,没好气地哼哼。
魏可一听他这语气就恼了。
她微微偏着头,皱眉斜睨他,“嘿!我说严楚斐你这人可真奇怪,既然这么不乐意,你提这茬干吗?”
严楚斐默不啃声。
其实这是他三个月前求何柏琛回国,何柏琛对他开的条件。
何柏琛对他说,楚斐,我可以回国帮你保护可可,但你们的孩子出生之后得认我做干、爹!
他答应了。
其实他也并不是不乐意,只是多少有点不甘心,谁让何柏琛爱着他的严太太,而他的严太太又曾奉何柏琛为男神。
他妒忌,当然会心有不甘。
“对了,严楚斐,我想起一件事儿……”
突然,魏可皱起眉头,迟疑地开口。
“嗯?”他抬眸看她。
“我去医院那天,医生说我不适合做手术,否则会引起大出血或者终身不孕……是你搞的鬼吧?!”她目光锐利,狐疑地瞅着他。
“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让你打消流产的念头。”他大方承认,没好气地瞥她一眼,想起当时的情况也是一肚子气。
他想让她知难而退,哪知她竟宁愿冒着生命危险都要放弃他们的孩子,差点让他气绝身亡。
最后他实在没辙了,知道自己肯定是阻止不了她的,连忙吩咐医生拖延时间,他则飞奔去魏家搬救兵。
还好岳母大人明事理,二话没说就跟他一同回到医院,及时阻止了她。
魏可闻言,怒不可遏,一边报复性地使劲儿揪他的手臂,一边冲他尖叫:“混蛋!你害得我被妈打了一耳光!”
“你不该打吗?”他一动不动,任她揪,冷冷睨着她凉飕飕地哼道。
“你——”她气得呼吸一窒,狠狠抽了口凉气。
他动了动,侧躺在她身边,一只大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腹,“我舍不得打你,只能让妈妈代劳了。”
“你滚!她推他,大骂。
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用下巴点了点她凸起的小腹,“我倒是想‘滚’,可你肯让我滚吗?”
魏可,“……”
他如此说,就算她再迟钝,也知道此滚非彼滚了。
“严楚斐你脑子里能想点有营养的么?”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羞恼瞪他,狠狠切齿。
她羞得无地自容,可他却与她截然相反,表现得格外的理直气壮。
他说:“古人曰:食色性也!你是我老婆,我睡你天经地义,怎么就没营养了?”
夫妻之间,“睡”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不睡才不正常好么!
而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