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勉强的笑了笑,说着话,都不敢回头去看他。
她向来不擅长说谎,要是面对着他说这些,一定会被他发现不对劲的。
“我那肯定是做噩梦了。”秦兮自我肯定的说道。
“真的?”余一穆发问,话中狐疑。
他再一问,她心理就跳的更厉害了。
这些胡话不能多说,多说了是圆不回来的,而且她清楚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没有余一穆聪明,就不要说那么多的话。
到时候就真是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
秦兮想还是得岔开他的话。
于是她咬了咬牙,转过身去,看着余一穆笑了笑,揽住他的脖子,说:“夫君,洞房花烛夜,一定不能白白浪费了,咱们还是快回房间去吧。”
热水泛得人脸颊微红,水汽蒸的眸子一片湿意,原本是稚嫩的小姑娘,却是染了一层媚态,瞬间心沉其中。
余一穆看着面前的人,意识果然是成功的被她给带跑了,这下是完全不记得刚刚质问她的问题。
于是扯过了一件寝衣,给她裹上,就出来了。
这男女之间的事,他们两个都没经历过,当然是都不懂,只是都说无师自通,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
血液在身体里游走,全都聚集在了一处,胀胀的,忍得让他难受。
走出来,直接把人放在了床上。
寝衣是红色的,十分鲜亮的红色,衬着人雪白的肌肤,在红烛闪烁下,竟是如同让人垂涎不已的美味。
大概是为了迎这新婚之夜的景。
余一穆俯身下来,也没将寝衣拿着,只是猛然间被那红烛一晃,闪了眼睛。
意识一顿,想起了什么来。
他一把掐住秦兮的腰,故意似的挠痒痒挠了几下。
然后冲着人拱了拱鼻子,低声道:“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我,道行都不到家。”
“说,到底瞒着我什么?”
秦兮眸光一顿。
他的手还一直有意无意的在挠着,痒得秦兮难受,咬着嘴巴硬忍,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我要说我做了个梦,你听吗?”秦兮稍顿片刻,这般开口试探。
她要是说她是再活过一次的人,指不定余一穆会更喋喋不休,觉得她在胡说八道。
余一穆点头,示意让她说下去。
于是她就很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她说在她的梦里,她嫁给了卫廷,结果死了,结果他很伤心,就把卫廷也弄死了。
秦兮说完,尴尬的笑了笑。
果真是简单明了又易懂。
余一穆听完,再想起她昨天说的那些话,捋了捋思绪,突然怒火中烧。
“你敢做梦嫁给卫廷!”他吼着说了一句,然后手指点了下秦兮脑袋,继续生气。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不是有这样想过!”
余一穆一听她说嫁给其他人,虽然是在梦中,可是醋坛子还是打翻的实实在在。
他冲着她的嘴巴咬了一口。
“他就是个心怀不轨的qín_shòu。”余一穆咬牙切齿。
他咬她的力气有点重,秦兮嘴唇猛然吃痛了,她捂着嘴巴,瞪他,道:“你才是qín_shòu吧!”
秦兮于是也不管那么多,伸手去掐他的腰,他没有穿衣服,这正好一下掐在实处,真是又痛又痒。
余一穆没有防备,当时便是倒吸一口冷气。
于是他按住了她的手,接着又咬她的脖子。
秦兮不甘示弱,手没办法动,就用脚,脚趾头动的灵活,挠着他的脚板心。
余一穆又接着用双腿去夹她的腿。
秦兮拼命反抗。
两个人这般一来,真是弄得床一阵咯吱咯吱的响。
幸好这不是在余府里,不然大半夜的,要把所有人都给引来不可。
余一穆脚上和她相争的工夫,就往了手上,秦兮得出空来,见缝插针,继续掐了下他的腰。
余一穆这简直是上下受敌,手脚力气一松,人就掉下来,密不透风的压在了秦兮身上。
两个人目光相对,同时一怔。
他们从小到大,就习惯了这样的打闹,只是秦兮年纪比他小,又是女孩子,很多时候,都是被他不痛不痒的欺负。
唯一一次反击,是趁着他睡觉,用绳子绑住了他的手脚,然后使劲的挠痒痒。
那一回挠得他差点笑断了气。
没办法,他们两个都怕痒。
就看谁能先压制住谁。
只是这洞房花烛夜呢......怎么又打上了.......
似乎不太对劲。
那人家书里都说,什么水乳交融,颠鸾倒凤,肯定不是相互掐架。
秦兮缓了口气,刚要开口,猛然感觉到某个正抵着自己身子的,硬硬的物什。
不仅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