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
墨夜冰,看着柳白,冷怒的眸子掠过一抹明显的惊讶和怒火,四周冷嗜的杀意,弥漫空间。
“你……”
柳白胳膊撑着地上,脸色凝痛,苍白如纸,微微抬眸看向墨夜冰,“放过她。”
然而,那话才刚一落,柳白那身影一低,倒在了血泊中……
“你可真是该死!”
霎时,一抹白色身影掠过,重剑疾驰的呼啸声凛冽在耳畔,锋利的银芒扯呼着,如幻诡异,不可捕捉。
“刺啦……”皮肤裂开的声音。
墨夜冰还没捕捉到龙倾邪的身影,重剑便凌空一挥,带着锋芒,划开了墨夜冰的胸膛。
鲜血四处倾洒,染红了他的白衣,猩红了他的眸子。
他愤怒了!
双眸中,完全猩红冷冽极度阴森的鸷杀!
“上一剑,是他的!这一剑,是我们的!”
墨夜冰这时也反应过来,压下心底愤怒,双眸阴霾十足:“你还会有机会吗?”
“咔嚓……”碎骨声再次响起。
墨夜冰看着肩膀上的重剑,愤怒的眸子掠过一抹惊讶。
一剑划开了他的防御,还能伤他入骨?
他似乎可以嗅到他身上绽放力量的气息,那沉怒的眸子,微瞥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柳白,诡异一变。lt;gt;
“好、好,很好,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们一次,下一次,我要把你们的力量全数拿来!”
阴霾冷意的嗓音,如寒芒犀利的落下。
倏地,一个瞬间。
龙倾邪那重剑下的身影,竟一个诡异消失不见。
龙倾邪脸色一沉,阴鸷的眸子扫视着四周,重剑锋芒,凛冽着鲜血滴落。
就在同一秒。
躺在血泊中的柳白,被一抹诡异的力量袭走。
“呼呼!”
一瞬间,整个林间,除了一片狼藉,只剩下云舞和龙倾邪二人。
墨夜冰带走了柳白!
龙倾邪手下重剑,走到云舞身边,将她圈禁了怀中,沉声道:“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云舞皱着额头,眉头皱起的隐见,“你知道,我不喜欢欠任何人的人情债,刚刚那一击,我宁愿是你为我挡下那一击,欠你的,我愿意用一切去偿还,欠其他人的,我什么也偿还不了。”
龙倾邪眸光微垂,将她圈得更紧,“我知道,我说他不会有事,所以你不用去偿还什么。”
“真的不会有事么?万一不是呢?”云舞抬眸看着龙倾邪,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我保证,他不会有事,为夫说的话,什么时候错过?”龙倾邪剑眉微挑,凝着她恳求期待的目光,承诺着。
云舞嘴角微勾勒,眸光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沉思。lt;gt;
柳白,真的从没想到过,他竟会不要命的替她挡下那致命一击。
这反而,让她有一种,又欠下一笔人情债的不喜欢感觉。
“是他的对手吗?”
云舞窝在龙倾邪怀里,淡漠的问道。
刚刚他连续两击击中墨夜冰,不是巧合。
这样看来,墨夜冰对上他们现在的力量,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你说呢?就算他不为你挡下那一击,你以为为夫会让他伤到你吗?”
龙倾邪眸光沉沉,嘴角勾起了一抹说不出什么深意的笑意。
云舞淡笑,在那一击的同一秒将墨夜冰打飞了,多么诡异的速度,如果柳白不为她挡下那一击,龙倾邪就会为她挡下。
如果是那样,或许他们只是受点内伤。
但是现在,如果柳白出了什么事,欠下这么一笔债……
估计这辈子,她冷漠决绝的心里,都会带着这根刺……
她,从不喜欢欠别人的!
狼藉的树林,狼狈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朦胧的云空里。
云舞和龙倾邪回到龙旭国,整个晚上都没遇到墨夜冰的身影,估计是在疗伤。
这就正好给了他们解除金钟惑的时间。
夜幕降临,月朗星稀。
宿龙殿外,两抹身影透着夜色,宛若闲庭信步,缓缓走来。lt;gt;
“我要见父皇。”龙倾邪瞥了一眼宿龙殿外的两名侍卫,眸光一眯。
两名侍卫闻言,相觑一看,其中一个道:“三王子,国师有令,皇上旧疾复发,除了他谁也不能见。”
“哦?既然不是父皇的命令,还有谁的命令比我大?国师吗?”
“这……”两名侍卫相觑一看,眸光警惕,“三王子,还是别让做属下的为难。”
“当然不会让你们为难了。”
不等龙倾邪说什么,云舞眸光一冷,瞬间出手,一人一掌,两抹身影应声倒地。
动作潇洒利落,英姿飒爽十足,说不出的霸气。
这两人一看就是万兽门的人,全身上下透露着万兽门的特殊气息!
不杀了他们就是便宜他们了。
“速度比上一次又快了,为夫崇拜。”
龙倾邪邪魅一笑,一副小男人的的姿态,服服帖帖的靠在了她肩膀上。
云舞肩膀一垂,白他一眼,“办正事!”
宿龙殿内,烛光昏暗,却不难看出确实是皇帝的住处,到处金碧辉煌,玉器玲珑,极度奢华任性!
云舞扫了一眼宿龙殿内的摆设,眸光掠过一抹精光,这里这么多金银玉瓷器,少他个十件八件的看不出来吧?
空间戒指里面空荡荡的,确实需要点什么来填补填补。
不知这龙旭国,有没有像周王朝一样的宝库在?
龙倾邪看着云舞盯着金银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