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压压惊,怎么说你也到南京来了,来者就是客。』凹浯魃夏镜,也不等晗子答话就把车开了出去,一溜烟就是老远。
切!晗子冲着他的车不屑的撇了撇嘴。这人真够自以为是的,当自己是个爷。部队高干子弟她见多了,个个觉得自己特了不起,她才瞧不上这种仗着爹妈有点权势就优越感特强的臭德行。
要说背景,叶小舫比谁不强,他就没有这样嚣张的气焰,晗子越比较越觉得自己心上人的可贵,觉得男人就该像他那样,看起来谦逊冷静,霸气却刻在骨子里,一旦释放出来的能量,就是破坏力惊人。
令晗子没有想到的是,时墨言不只是说说,他真的找上门来请她吃饭了,并且还特真诚的亲自开车到她住的宿舍楼下接她。
晗子接到他电话,站在窗口往下瞧,看到他的车,推辞:“不用客气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时墨言坐在车里,摇下一点车玻璃,也看着晗子的窗口:“既然心领了,赏脸跟我吃顿饭又如何,不算为难你吧。”
晗子还在犹豫,时墨言又道:“如果你觉得为难,那我还是走好了,吃饭这种事最好心情愉快,总不能绑架。”他故意把后两个字语音加重。
晗子听他语带讥诮,把心一横:“行,我换件衣服就下去。”时墨言得了她这句话,如愿以偿的把手机放回去。
跑车载着两人穿行在城市的车海,路经江苏广电大楼,时墨言努了努嘴:“看过《南京零距离》没有,孟非就是主持那个节目出名的,最早他是在印刷厂工作,后来才进的电视台。”
“听说过,挺有名的。”晗子往车窗外看看,广电大楼盖的挺气派,比“大裤衩”正常多了,起码没那么颠覆审美。
车大约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目的地,晗子下车一看,周围环境不错,像是一片高档住宅区。
“这里有家私房菜馆,是我一个朋友开的,环境和菜品都很不错。”时墨言锁了车,带晗子去他们要去的餐厅。
领班看到他俩进来,热情的上前打招呼,晗子注意到她偷瞄自己好几眼,大方的迎着她目光,那领班会心一笑。
时墨言是这里的常客,这回带来的是生面孔,领班一方面是出于好奇,另一方面也是想记住这张脸,免得怠慢了她。
两人进了包间,服务生送上菜单,时墨言把菜单给晗子,晗子没有点,时墨言自己点了四道菜一个汤,外加一种甜品。
“知道你们女孩子怕胖不敢多吃,所以没有请你用晚餐,午餐吃多点不要紧,有一下午时间可以消化。”时墨言考虑的很周到。晗子之前一直没怎么说话,听了他的话这才又道:“其实你也不用请我吃饭,上次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你来都来了,就不要对我请你吃饭的目的耿耿于怀了,就当是我很欣赏你,想跟你交个朋友,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时墨言挑着嘴角笑了笑。他不笑的时候倒还好,一笑起来,嘴角有点歪,晗子注意到这一点,忍不住也笑了。
“我笑的时候嘴巴歪是遗传我爸,我爸笑起来就这样。”时墨言像是会读心术,能轻易就猜到别人心思。晗子倒是很欣赏他的坦率:“还好吧,除了肌肉痉挛的,谁笑的时候都带点表情。”
吃饭的时候,时墨言告诉晗子,他父母都住在南京,而他自己住在上海,有时会回家看看,但是不住家里。
“怪不得你那时候住金陵饭店呢。”晗子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他俩在金陵饭店的邂逅可说不上有多美好,基本算是糗事一桩。
时墨言见她忽然有点讪讪的,表情不大自然,猜到她心思,主动缓和气氛:“那天晚上跟几个很久没见的朋友一起喝了酒,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酒店,打扰到你,很抱歉。”
“好吧,那事儿我也有错,我不该那么冲动的动手打人,还泼你一头冷水。”晗子也跟他道歉。
聊着聊着,气氛轻松了许多,时墨言问起晗子的围棋,晗子告诉他,自己从小就跟着老师学棋,学了二十年。
“你说你还擅长斯诺克,有空的时候比比?”时墨言想起晗子曾经说过的话,主动邀约。晗子摇头:“我上大学的时候常跟同学去打花式九球,斯诺克水平欠佳,班门弄斧就算了。”
她爸爸是斯诺克高手,她的水平也还不错,一向自视甚高,结果某次惨败给叶小舫,就很少再主动提起,那时脱口而出全是因为情况紧急。
“得,我还想请你指导指导我呢。”时墨言故意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晗子瞅他,没好气:“我哪里有水平指导你呀,你要是去北京,我倒是可以找个人跟你过过招,他打的比我好多了。”
“你说的是叶小舫吧。”时墨言喝了口柠檬苏打水,似笑非笑的看着晗子。晗子听他忽然提起叶小舫,倒是有些意外,可转念一想,他们都是部队出身,互相认识也很正常。
时墨言早就从陈没那里听到晗子的情况,知道她跟叶小舫的关系。他俩的保密工作做的挺到位,圈里圈外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原先他们都以为晗子是跟田济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