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扑了过去。
二兽已经撕破脸皮,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更不会有什么求饶逃跑之类的事情发生。
因为在这个虚兽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什么点到为止,有的只有你死我活。
兔形虚兽的实力虽然弱小,但是它尖锐的牙齿和爪子都引得树形虚兽格外被动。
很快兔形虚兽仗着自己跳跃的速度够快而让树形虚兽进入被动被打,聂峮看着看着,抿着唇瓣屏住了呼吸。
她感觉,兔形虚兽要死了。
这样的直觉聂峮非常信任,就像与生俱来的天赋一样,她看着看着,果不其然那树形虚兽因为兔形虚兽的动作而恼怒了,竟直接将自己的树根统统拔出,铺天盖地的向兔形虚兽卷去。
兔形虚兽一时不查被它的树根绊倒,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树形虚兽就直直的将它卷在自己的根须之下,随后根须如同吸管般插、入它的身体里。
兔形虚兽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慢,直到它彻底死亡,最后成为了树形虚兽的养料。
聂峮眯着眼睛看见了,唇角有些冷漠的下滑。
树形虚兽的实力有些让她出乎意料,这让她原本打算等着二人两败俱伤时再去栽取果实的行为缓了缓。
她的目光有些森冷。
在这个纯粹黑暗的森林之中,在这个没有颜色的世界里,所有的虚兽都是黑色的一团。
没有脸、没有肉身,有的只是一团团黑色弥漫的雾气形成的各类形状。
所以当兔形虚兽死亡的时候,它身体忽的开始散开,黑色雾气开始四散,可是很快就被树形虚兽的根须给吸走了。
树形虚兽的实力又增加了一分。
自己若是再过去就是找死。
思及此,聂峮索性放弃了栽取果实的行为,抿着唇瓣回到了之前的池水旁边。
之前说到了,虚兽想要提升实力就必须得吞噬同类。
这一点聂峮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对,但问题就是……她的实力,怎么变得这么弱了?
她记得自己的实力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她思索着,可是曾经的记忆也很快的消散,每当她快要摸到那个点的时候,记忆就像长了腿的孩子一样,调皮的逃走了。
聂峮低头拨弄了一下黑色的池水,看不清五官的脸上幽幽地露出了一双幽绿色的瞳孔。
对了……虚兽世界里的所有一切都是虚组成,而虚则是虚兽组成的重要因素之一,聂峮好似想到了什么般,猛地握紧拳头,坐直身体,半跪在吃水边,低头看向黑色的池水。
这样的池水、池水边的草根,池水边缘的土,那都是由虚组成的!
越觉得对的聂峮眼睛越亮,她甚至不再嫌弃这样黑色的池水和草根,就这么盘膝窝在这块地方,啃着草根、喝着池水,开始慢慢的攒起能量。
万幸的是在聂峮攒能量的时候,这片森林没有任何一只虚兽踏足,等到聂峮觉得自己的实力足够与那个树形虚兽抵抗的时候,这个浅浅的水池里的虚水也被喝了一半,周边千米之外的扇形地区里的花草树木也一扫而空,地面上坑坑洼洼的显得格外丑陋。
聂峮再次出去去那个树形虚兽附近,抬眼看见树形虚兽头顶着的黑色果实,喉咙微微动了动。
她最近吃土吃的有点恶心,所以……她想换着口味。
聂峮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树形虚兽,绕开了对方的视线范围,直接从它的背后饶了过去。
不管是什么类型的虚兽,都会拥有一双眼睛,而这双眼睛看不见的角落,那才是最佳偷袭的角落。
聂峮从来没有想过光明正大的单挑对方。
她的动作甚至有些猥琐,但……关键胜在稳妥。
尤其是在自己尚未强大的时候,就更应该保护好自己的性命,这不仅仅是聂峮领悟出来的,更是因为她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的。
她的性命比任何一个虚兽、甚至比任何一个未来主人都还要重要。
她不能死。
思及此,聂峮当机立断的深处爪子,一双幽绿色的瞳孔微微闪烁,随后狠狠地刺进了树形虚兽最重要的根须之一的地面里。
树形虚兽顿时尖叫一声,无数树鞭藤蔓张牙舞爪的爆发了起来,聂峮趁此机会后退数步,随后顺着旁边一颗娇小树的树干弹跳,穿过重重藤蔓和树鞭的,踩着对方的身体直接跳到了距离果实最接近的地方。
聂峮没有停顿,直接伸手一抓。
就在那一瞬间,聂峮背后顿时袭来了一道鞭风。
她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果实塞进怀里,任由对方砸在自己身上,随后顺着对方攻击自己的力道,又跳过了对方重重包围的圈子,跳到了对方攻击范围不到的地方。
聂峮的伤痕并不算严重,所以很快的活蹦乱跳,甚至还得意的颠了颠手里的果实,直接啊呜一口,当着树形虚兽的面吃进了肚子。
窝草!?
这能忍!?
树形虚兽当即不顾一切的拔出了自己所有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