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仁义君子,古之孟尝啊!”
贾诩震惊地不断鼓掌,柳淑娴也得意的连说惭愧,只看的殷十娘目瞪口呆,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这两个神经病。
贾诩与柳淑娴小手拉大手,一起蹦蹦跳跳,开开心心的出了门,还在商量着晚上去哪潇洒呢,突然间,只觉得天空一暗,空气仿佛也变得冰凉。
贾诩摸了摸鼻子,疑惑地抬起头:“下雪了?”
柳淑娴也抬起头,却看见了让人无比震惊的一幕!
黑云蔽日,雷雨翻滚,本是夏日骄阳,如今竟然下起七月冰雹!
卧槽!
贾诩都惊了:“窦娥不过七月飘雪,这是有多大冤案,七月下冰雹!!!???”
柳淑娴嗅了嗅鼻子,悄悄地在贾诩耳边说道:“国师,这冰雹有些腥味。”
贾诩揉了揉鼻子:“诩最近鼻子有些不通,是哪种腥味,是海鲜还是血?”
柳淑娴伸手接过了一块冰雹,放在鼻子前仔细闻了闻,说道:“是海鲜!”
贾诩点头,突然间听闻天上隐约有擂鼓声与呐喊声传来,声音虽小,却瞒不过贾诩的耳朵。
贾诩当年也是上过战场的,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什么声音。
“要打仗了。”柳淑娴如是说。
贾诩点头:“听声音该有数万兵马……或者数万龙虾,看样子很可能就是东海来寻仇的。”
果不其然,一块最大的黑云正在朝着自己这边飘过来,或者说,是朝着李靖家中飘来。
贾诩点头:“看来他们很清楚城里的情况,应该早就在做准备,想要打仗了,哪吒那熊孩子误打误撞,倒是让他们找到了出兵的借口。”
柳淑娴活动了两下筋骨,问道:“国师,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贾诩云淡风轻的拉着柳淑娴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悄悄走开了,小声地对柳淑娴说道:“你傻啊,人家带了好几万人,真以为你是吕布再世么,再说,冤有头债有主,人家找李靖的麻烦,你别主动揽事啊……”
柳淑娴有些错愕的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近的黑云,似乎有些转不过来弯:“可是……国师来此不正是为了对付妖龙的吗……”
贾诩自得一笑,拍了拍胸口:“诩是何等人物?岂是区区一介丞相能驱使得动的?他一句话倒是把锅甩诩头上了,难道诩就不能出工不出力么,好,就算诩真的给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难道诩还能升官不成?国师往上升是什么?国宝?且!”
柳淑娴都惊了,一巴掌给贾诩的手从自己的胸口拍了下去:“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贾诩惺惺地将手从柳淑娴胸口拿了回来,依旧不服地小声犟嘴:“胸这么大不让摸,你还有理了?”
正说话间,那黑云已经到了李靖家上空,只见云头散开一个缺口,探出了一个身着龙袍的中年龙头人,别问我怎么知道那人是中年,猜的。
那龙头人正是东海龙王,周遭围满了虾兵蟹将,还有两个乌贼在他的身后托着龙王的王座。
东海龙王龙袍一甩,现出了真身!
一条巨龙盘旋在了陈塘关上空,口吐人言,震耳欲聋:“李靖匹夫!你儿哪吒无故打伤我王族龙女!抽去龙筋!我东海龙宫与你不共戴天!今日我要水淹陈塘关,麾下数万大军将会屠尽关内一切活物,方解我心头之恨!”
卧槽!
贾诩都懵比了,这说好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怎么莫名其妙的自己也要遭殃?
贾诩心中有愤,突然心血来潮,对柳淑娴说道:“小柳,既然龙王都亲自来了陈塘关,那东海龙宫应该没什么人了!不如我们趁现在去把龙宫洗劫了,拿了钱我们就远走高飞,诩带你去夏威夷度假去!”
柳淑娴震惊道:“国师的思维好奇特啊!虽然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们都不会水啊!”
贾诩郁闷托腮:“也是……便宜这泥鳅了……”
而这时,正在丁忧府上谈话的李靖也赶了回来,眼见了龙王竟然出兵如此迅速,心中大惊,却终究**凡胎,无力阻挡!
“龙王且慢!”
就在龙王连打了两个喷嚏,已经下起了小雨的时候,殷十娘脚踏破魔剑独自一人飞上了半空,一人独自面对龙王数万虾兵蟹将,毫不怯场道:“龙王,我儿哪吒伤害令爱的确是做的不对,可是难道尊驾龙子食我陈塘关百姓,伤我大商将士,便有理了吗?”
东海龙王怒道:“我儿顽皮,本王已经教训过他,可你们却又取他性命,如今新仇旧恨,你们今日难逃一死!”
殷十娘冷笑:“顽皮?若害人性命也算是顽皮,那龙王便当做我儿也顽皮了一下便是了!你若想夺我大商国土,直言便是,何必惺惺作态!?”
东海龙王怒极,却又不敢真的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龙王驻水,乃是天定,做些小动作没有关系,可是若是真的胆敢明目张胆的僭越,则日后必有报应!
“巧言令!!!”龙王怒吼:“我儿作恶,本王便当做他是死有余辜,可我那女儿,天性纯良,生平从未做过任何一件坏事,如今却遭了你儿哪吒的毒手,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你又该如何给本王一个交代!?”
殷十娘见龙王入套,笑道:“龙王所虑,不过女儿日后不好找婆家罢了,既然我儿哪吒伤害了龙女,那便让他用这辈子去偿还便是了,我儿聪慧伶俐,样貌上品,他父亲乃是大商命官重臣,当配得上龙王爱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