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刘老板好像没那么害怕,反倒是充满着好奇,我们都还没跟上,刘老板一个人就直接往那个黑影在的地方走了过去。我们被他一说也来了兴趣,全都跟了上去,刘老板放下包,右手背到后面,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别过去。
“我们就在这儿等他吧!”老君叔小声和我们说着。我们就坐在洞口,老君叔猫在前面一点儿看着刘老板。
刘老板关了手电纵身跳上旁边的山壁上,像一只壁虎,手脚并用,在山壁上如履平地,不一会儿就爬到离那个黑影不远的地方,弓起身子,想蓄势往那个黑影上扑,没等他跳出去,那个黑影向后一跳,不见了,刘老板好像看的见,向前追了过去,我们等在原地,过了好长时间刘老板才回来。
“怎么样了?”老君叔着急的问道。
“跑的太快了,身手比我都灵活,而且我感觉那东西肯定也能夜视,我追了半天追不上,我在周围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它的踪迹!”刘老板一脸不服气的表情。
“不是那种猴子吗?”小黑一直坚信那个黑影就是红眼尸猴,“好像不是,那种猴子我近距离接触过,要是那猴子的话,我一个人追的那么深怎么可能不来攻击我?一路上也没发出什么叫声,恐怕这里面除了猴子还有别的东西啊!”刘老板这次说的特别认真。
“既然不会伤害人,管他呐,我们先进去吧!”爸爸招呼我们继续赶路。我们也没什么意见就跟了进去,唯独刘老板一直看着黑影出现的方向,半天不动。
“刘老板,该走了!”小黑叫了一声,他俩是见面就吵,有事儿时还相互惦记,不像俩个盗墓的,倒是更像一对夫妻。“来了!”
刘老板应了一声也进洞来,这个山洞应该才是当年建墓的人留的通道,洞不宽,只能容一个人通过,爸爸走在最前,刘老板在最后,我们一行人排着队走在山洞里。小黑又闲得没事儿干,开了几句刘老板的玩笑,但是这次刘老板不管小黑怎么说,愣是一声没吭,气氛冷到极点,感觉又回到一开始进墓的时候,谁也不说话。又走了好长时间,终于看见一个较大的山洞,我们也走的累了,所以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坐了下来。这个洞里有人待过得痕迹,有几个着完的火堆,还有一根铁棍,看样子已经使用了很长时间了,上面大概手握的地方被磨得很光滑。其他地方已经生了铁锈。
“哪来的铁棍了,谁下斗还带着这么重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高手!”刘老板又开始装了起来。
“呦呵!你这是在骂我爷爷了?”小黑也真是,人家都是要吃要喝,他这来了一招揽打揽骂,本是说别人的,他硬是加在黑爷爷的头上。
“得!得!得!算我没说!”刘老板一听黑爷爷马上就认怂了。小黑反倒像打了胜仗一样,笑了起来。
“这是啥标志?”爸爸在我们聊天时,在一个山壁上发现了一个图案。
“不像我们卸岭的啊!我们都是用五石令作为标记的啊!”刘老板起来看了一下也看不懂。我和小黑上去一看,发现在墙上画着一条小蛇,呈一个半圆形盘着,大概手掌大小,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应该也是一个门派的图腾或接头暗号。我们四个齐刷刷的看着老君叔。
“这个应该是掘沙的门令!”老君叔用手摸了一下那个标志,拿到手上问了问。
“掘沙?”我和刘老板异口同声的喊道。
“你不知道还情有可原,你也不知道?”老君叔看了我一眼又看着刘老板。“真不知道,我没见过,老爷子也从没提起过!”
“掘沙就是当年我们卸岭被追杀分散时,兴起的一个盗墓门派,他们专为官商倒斗,然后抽取提成,官商养着他们,不过风险较大,当时正值朝廷收复新疆,他们进去新疆的无人沙漠里倒斗,所以人称掘沙,那些官商都带着一顶红色官帽,所以他们自称掘沙红顶,与发丘一样,他们不避讳和官合作,不过后来死的死,伤的伤,门人所剩无几,最初领头的是一个叫苏金的人,因为下手狠,神出鬼没,所以道上的人叫他一声狼爷,一开始以偷盗为生,因为他的轻功了得,所以从未失过手,不过小偷小摸终究得不了大钱,后来慢慢学了点儿风水,做了倒斗的行当,慢慢在我们这一行混出名声后,经人引荐,为官商做起了事。”
老君叔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他是名副其实的三只手,左臂下边天生还有一只手,当年偷盗的时候,全凭这只手去辨别真伪,传言他这第三只手对金玉异常敏感,比几十年的老古董商的招子都毒,准的离谱。而且找到斗后,他能在挖出土后通过摸就能判断下面宝物多少,所以慢慢在这一行名气大了起来。他随身老带着一把小刀,进新疆倒斗之前,官商为他们打了一批模仿西域流行的一种弯刀,并在刀身上都刻着一条蛇,叫蛇环刀,只有苏金用的刀是用陨铁打造的,开山劈石,锋利无比。所以他们就用一个半圆蛇形的标志作为门派的暗号,后来他感觉与官合作不会有好下场,毕竟咱们这行是见不得光的行当,就下了决定,一声没吭领着剩下的人躲了起来,不过近几年在不少斗里都发现过他们的踪迹!”老君叔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休息了。
我们感觉还没听过瘾,但是也没办法,总不能不让人家休息吧,再说都累了,没一会儿就都睡了过去。等我再醒来时,小黑还在睡着,爸爸和老君叔已经醒来在洞里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