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算是我与柳庄主的第一次见面,怎可在他老人家面前倒下?”心念及此,蒲落尘便忍痛站了起来。起身之后,蒲落尘便看到柳雯曦正和一个身着青绿色袍衫的中年人聚在一起,想必那个中年人便是柳庄主了。尽管此时后背痛楚连连,不过看到他们父女相聚的欢乐场面,蒲落尘便也跟着露出了笑脸。
柳雯曦紧紧地偎依在父亲的怀中,尽情的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爹爹,女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完这句话后,柳雯曦已是潸然泪下。
“曦儿,爹爹不许你说这样的傻话!爹爹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爹爹一个人如何活下去啊?”那个身着青绿色袍衫的中年人紧跟着说道。很显然,这个中年人就是风柳山庄庄主柳非池。
柳雯曦闻听此言,不解地道:“怎会剩下爹爹一个人呢?就算女儿不在爹爹身边,不是还有哥哥吗?”柳非池解释道:“爹爹没有带涛儿前来,只是带了一些护卫而已,若是此次在这灵宝县没有找到我的曦儿,涛儿又不在身边,如此一来,不就剩下爹爹一个人了吗?”柳雯曦恍然道:“原来如此!”父女二人相叙一番后,柳非池将目光转向了蒲落尘,开口朝女儿问道:“曦儿,与你同行的那位少年是谁啊?”柳雯曦不由喜上眉梢,有些害羞地答道:“他,他是六扇门的蒲捕头!”柳非池听到“蒲捕头”三个字后,浓眉一扬,说道:“哦,原来他就是蒲捕头!”在说话之时,柳非池暗中查看了一下女儿的脸色,只见她已然破涕为笑,此刻正用手帕擦拭着面颊上的泪水。柳非池似是明白了什么,当下便朝那蒲落尘走去。
蒲落尘见状,当即一揖到地,说道:“在下蒲落尘向柳庄主行礼了!”不想,话音刚落,便听得柳非池赫然说道:“面上血色全无,显然失血过多,如此情况之下,居然还能够活着,实在匪夷所思,此外,蒲捕头在重伤之下,依然记得向长辈行礼,由此可知,蒲捕头的确是位重情重义的真英雄,真汉子,我柳某人佩服,佩服啊!”在说话之时,柳非池已然来到了蒲落尘面前。柳非池的一番言语可谓是将蒲落尘大大夸赞了一番,蒲落尘听完之后,不由有些受宠若惊。
“柳庄主廖赞了,蒲某不过只是一名小小的捕头,这英雄二字,蒲某受之有愧啊!”蒲落尘连忙说道。
柳非池听罢,摇头道:“蒲捕头可真是过谦了,蒲捕头舍命营救小女一事,柳某人早已知晓,假若蒲捕头不是英雄,只怕这世上便再没有什么英雄了!”蒲落尘微微一怔,说道:“原来柳庄主已经知道此事了!”柳非池呵呵笑道:“莫非蒲捕头还打算瞒着此事么?蒲捕头为救小女,不惜独闯虎穴,此事在灵宝县衙已是人尽皆知,柳某到达灵宝县之后,曾暗中派人打听小女下落,这才打听到了此事,若非如此,只怕我柳某人到现在还对此事一无所知呢!”蒲落尘道:“既然,既然柳庄主已经······已经······说到这里,蒲落尘只觉身子一轻,之后便又一次地昏了过去。身在一边的柳非池看得分明,当即将蒲落尘的身躯抱入怀中。柳雯曦见状,不禁花容失色,赶忙跑将过去,连声问道:“蒲大侠,蒲大侠他怎么了?”柳非池答道:“蒲捕头应该只是失血过多才会昏厥过去,曦儿,你不必担心,爹爹马上就命人去请金疮医为蒲捕头诊治!”柳雯曦听罢,只是勉强点了点头,心里却依然挂念着蒲落尘的伤势。柳非池安置好蒲落尘的事情后,看到女儿闷闷不乐,便开口劝慰了几句,见没有什么效果,便只好叹着气离开了。
没过多久,柳忠等人便请来了金疮医。经过一番诊治,蒲落尘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金疮医接过诊金之后,便即离去。那个金疮医刚走出房门,柳雯曦便一把拉住了他。那金疮医大惊之下,正欲开口发问,不想,却被对方一连串的问题给挡了回去。只听得对方问道:“蒲大侠的伤势如何?他不会有事吧?”这两个问题连续问了数遍,那金疮医有些厌烦,连声说道:“我不认识什么蒲大侠,姑娘你找错人了!”柳雯曦闻听此言,登时哑口。偏偏就在此时,柳非池从房里走出,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雯曦!你拉着人家金疮医作甚?还不快把你的手松开!”柳非池厉声斥道。
柳雯曦“哦”了一声,便即松开了那双玉手。那金疮医一得解脱,便匆忙离去。待得金疮医走远之后,柳非池才开口安慰道:“曦儿,为父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且放心,蒲捕头是不会有事的!”柳雯曦道:“既然爹爹说蒲大侠没事,那曦儿现在就进去看望一下蒲大侠!”说着,便朝那屋中走去。柳非池忙道:“曦儿,先不要急着去看望蒲捕头,为父还有话对你说!”柳雯曦不由停下脚步,说道:“爹爹,有什么话就只管说吧!”柳非池道:“曦儿,这里人多眼杂,我们换个僻静的地方慢慢说吧!”柳雯曦急道:“在这里不能说吗?”柳非池点头道:“没错,有些话在这里的确说不得,曦儿,莫非你连爹爹的话也不想听吗?”柳雯曦闻言,忙道:“爹爹言重了,女儿怎敢不听爹爹的话啊?”柳非池道:“既然如此,那就换个地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