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唱很广的华语歌曲:赤裸裸的天空, 星星多寂廖, 我以为伤心可以很少, 我以为我能过的很好1……
回想起吝啬而自制的俞boss,偶尔漏出来的一点情绪……他用力咽下生理反射而不断上涌的唾液,默默在心底写下一个战略计划, 通过这次不“常规”的治疗,无论如何也要刺激俞清欢多释放点情绪,然后胜利链上食物源精神连接——点亮他的那颗“星”!
从此美味取之不绝,时时能定期收割,幸福可期!
天知道, 这个自制的人类除了第一次被他救助时发散的大量“感恩”情绪之外, 他究竟是怎么克制自己的?“适意”、“舒畅”这些正面情绪只有一点点也就算了, 连“痛苦”、“忍耐”都只有一星半点!
单纯给精神体输送一点能量, 确实不会让人类的身体不适, 而且因为能量补充枯竭的精神源, 会让他们感觉适意舒畅,能量消耗完,也就又回到老样子。如果想治本,就必须用情绪能来梳理错乱狂暴的精神体, 这种作用于精神体之上的纠正力量,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变相的,对ròu_tǐ和灵魂的痛苦折磨。
如果将人类女人生孩子的疼痛设定为10级,那么梳理精神体而给ròu_tǐ带来的痛苦刺激大致可以达到12-15级, 为避免俞清欢有什么过激反应或是误解,最初的几次,杨祈北都只是用能量缓解精神体的表面症状,以达到舒缓ròu_tǐ压力的目的。
随着合作的深入,最近几次的治疗中,他试着透露了一些两种治疗方案的利弊,俞清欢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更为痛苦的“治本”方案。
当他试探着用情绪能梳理对方的精神体,俞清欢感受到巨大的痛苦时,第一个情绪反应居然是——“信任”,放松自己,完全信任他这位治疗者。
这也是杨祈北愿意交付给这个坚强的人类进一步“信任”的重要原因之一。
但是,俞清欢在疼痛瞬间的第二个反应,居然是——“克制”。
!杨祈北想起这破事就忍不住想骂人。
见鬼的克制,这个男人像一只受伤的蚌,一遇到刺激就紧紧闭住自己坚硬的壳,不让一丝情绪外泄,直至他做完整个“治疗”,才会松开几乎被咬破的唇,疲惫地说一声“谢谢!”
也直到那个时刻,杨祈北才能尝到一丝“感激”与“温柔”,美味得让他……想破口大骂!
谢谢你个xxx!要是真的感激,你就该为我大声地哭,大声地呻-吟,痛到流泪,舒畅到欢笑!给这么点情绪反应,打发虫族乞丐都不够!
黑着脸的杨et十分想把诸如此类的“直言不讳”,砸到那个痛到汗湿还要坚强微笑的人类脸上,但彼此间依赖于利益交换的浅薄关系,以及坚强的理智,克制了他被看得到吃不到的“美味”诱惑得快要发狂的可怜的精神云。
既然“常规”的方法无效,总会有能让你动容的特殊办法!杨祈北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能止小儿夜啼的邪恶微笑。
阿七将俞boss的轮椅推到杨祈北家二楼的禅室,转身冷冷地盯了那个危险的男人一眼,以示警告——除了瞪眼,他也没办法做更多,一如既往地,连杨祈北一个注视的回应目光都没得到。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丧气又憋闷地退出门外,将门轻轻反手关上,默默守护在外,防着有人打扰,更防着……万一里面那个旧病重犯、色性大发呢?
“我本来想让他为有些不礼貌的举止道歉,”俞清欢轻笑一声,温和地望着扶着他盘腿坐到地垫上的男人,“谢谢!……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想要听不是出于诚心的歉意,而且,你也不在乎。你似乎什么也不在乎,哦!你的理想除外。”
俞清欢有些探究地望着杨祈北,试着想多了解他一些。
“无关紧要的人,他的姿态和言行只要不妨碍我,我从不介意。”会慷慨发散情绪的都是“好食物源”,他怎么会介意?杨祈北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吝啬的食物源,“我以为你更该关心今天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治疗方法’。”
“我问了,你会解释得能让我‘理解’吗?或者说有什么‘改进’余地?”俞清欢笑得很开怀,露出一边小小的酒窝,带着点调皮,让他难得显出与“总裁”这种严肃称号格外不符的年轻与轻松。
“……不能。也没什么可改进的。”
杨祈北简单粗暴地扒开俞清欢轻薄的衬衣,用上同样简单粗暴的治疗手段,犹豫了一秒,他勉强算是解释一句:“最近我积攒了一些‘功力’,会集中力量梳理你的‘经脉’,同时尽量提升你的身体体素质,以避免身体无法负荷……所造成的损害。”
“功力”这种东西还能攒的?身体又要“负荷”什么?这个解释相当不走心啊……但他毕竟愿意解释了,这是个好现象。
俞清欢一个念头还没转完,熟悉的暖意已经从对方的手掌中涌了过来。
不,不对!
虽然仿佛是同样性质的“功力”,但这一次,杨祈北似乎真的攒了相当多的份量。
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