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你都没问怎么知道他们不想教你?不用担心,大家都很好相处,去问就是了。”
“可是我只想老师你教我。”李靖立刻道,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人看,当年还在政法大学读书时,他就特别喜欢上纪修然的课,和法律系其他老古板不同,纪修然上课非常生动有趣,且不会端着架子,说话声音也温柔,学生们都很喜欢他。
当然,也包括李靖。
在海外留学的几年,他便经常想念纪修然的课,梦里也时不时梦到他,偶尔还是些不可描述的画面,熬了几年终于回国,回大学想去看看纪修然,却得知对方早已离职的消息。
无奈下他开始找工作,得到了进陆氏集团总公司实习的机会,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于是他不停地接近纪修然,想获得对方的关注。
突然,李靖看到纪修然弯下腰时,衬衣内隐隐透出的,肩膀上一个小而浅的吻痕,他目光一凛,猛地抓住面前人的手腕,高声道:“老师,你结婚了?”
纪修然动了动手腕想挣开,却被握得紧紧的,很快手腕上便出现了青紫的淤痕,他瞳眸紧缩,眉间含着薄怒,冷冷道:“放开。”
“不,老师,你真的结婚了吗?”李靖追问。
纪修然不悦地蹙眉,用力把手抽出来,手腕隐隐的疼痛,他不动声色地揉了揉,往后退了步,淡淡回答:“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我……”
“让开,我要去开会了,以后有问题直接找法务的其他人,开完会我给你安排一个老师带你,以后有问题找他,不要老是跑来找我。”纪修然瞥他一眼,拿着资料脚步飞快地离开。
手腕上的淤痕没多久便被陆景尧发现,他听纪修然说完缘由,仿佛即将落下磅礴大雨前阴沉而灰朦的天空一般,面色难看不已。陆景尧二话不说下楼去药店买了瓶红花油,动作小心地帮纪修然揉开手腕上淤青的地方,一边揉一边问:“疼不疼?”
“已经没事了。”纪修然回答。
“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陆景尧盖上红花油的盖子,怕他多想又上前一步抱住他,柔声说:“别乱想,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教出的学生都不一定品学兼优,所以……”
“你在瞎说什么?”纪修然有些好笑地打断他,“我只教一门课而已,传道受业解惑罢了,一个人的品德到了他们那个年龄早已成定局,不会因为我而改变的,所以我不会多想。”
“倒是你,吃醋了吗?”
陆景尧放下心,又被纪修然这话说得笑出声,一把抱起纪修然,把他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面对着自己,他跻身他的腿间,与他距离极近。半晌,陆景尧摸了摸纪修然的脸颊,道:“这不重要,反正你现在、以后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我对自己有信心。”
纪修然跟着笑,按在陆景尧的手背上,凑上前去主动亲了亲他的唇角,揽过他的肩背,把头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我也对你有信心,陆先生。”
一场小小的闹剧悄然间结束,李靖随后也被陆景尧以服从公司分配的理由,调到陆氏集团旗下某个分公司的法务部实习去了。
冬天的夜晚十分冷,窗外寒风呼啸而过,办公室里开着暖气尚不觉得怎样,等纪修然从公司走出去,才觉得风刮在身上,冷得刺骨。又一阵寒风刮过,吹得他脖颈生冷。
正好陆景尧今天临时有事去外地一趟,纪修然下了班也就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开陆景尧的车去了之前买大衣的商厦,挑了两条烟灰色的同款围巾。
回到家,纪修然随意下了点面条吃,正此时,陆景尧裹着一身寒意进门,即使两人都穿上了高领毛衣,这个冬天还是冷得不可思议。
“回来了?”纪修然放下筷子,走过去迎接:“晚饭吃了吗?”
陆景尧摇头,一边换鞋,一边把公文包放到鞋架上,直起身给了纪修然一个拥抱,道:“还没,想回来和你一起吃。”
“好。”客厅暖意融融,纪修然帮陆景尧脱掉外套,换上暖和的家居服,这才走去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食材,给陆景尧下了一碗和自己一样的面条。
十分钟后,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吃饭,热气腾腾的面条瞬间褪去了陆景尧身体内的寒冷,饥饿的肚子也被填饱。
吃过晚饭,纪修然洗了碗,拉着陆景尧来到卧室里,拿出自己买的两条围巾,献宝一般地递过去:“看看,喜欢吗?”
陆景尧接过,顺手围在自己脖颈上,又把另一条展开,看到是一模一样的两条,露出满意的笑容:“修然送给我的,我都喜欢。”
“越来越冷了,以后我们要是出差在外就可以围这条围巾,免得脖子太冷,冻感冒了不好。”纪修然认真道。
“好。”陆景尧点头,把两条围巾收好,并排放在衣柜里。
洗了个暖和的澡,陆景尧提前进被窝给纪修然暖床,所以等纪修然洗完进来的时候,被窝里已经非常温暖。两人依偎着坐在床上,电视机里播放着近期的一些新闻,纪修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