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顿珠老爷。」李春仍然平稳地顶起水盆,她伸手在地面上摸
着找那一束佛香。女人的脸孔凝然不动,她只是极力地转动眼睛瞟来瞟去。她
终于用指头把香火够到了手里,抬高自己的屁股,抬伸手臂重新高举起那把东西。
而后她拖动膝盖朝向我们这边磨蹭过来。铜盆轻微地在她头顶上摇晃……但是这
个孕妇带着它奇迹般地膝行到了我们的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火还烧着吗?很好。」他转动手腕朝下,把那
束闪耀着点点赤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rǔ_fáng上去。唔的一声,李春把呼痛的喊
叫强压进嗓子底下,但是她的裸胸已经在火头前边打了个机灵。顿珠本来就没有
打算停手,他把香火往女人的rǔ_fáng上压得更紧,他只是刚开始要在肉上拧出一个
圈子,李春的身体就歪到了一边。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
一直滚到墙角。水洒了一地。
顿珠从李春的奶上移开香头:「女军官,老爷说了让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他握住那捧香火烧灼她的嘴唇,李春在滋滋响
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扭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长舌头!」
李春的上下嘴唇已经鼓出了成串的晶莹燎泡,她把嘴唇张大,再吐出来舌头,
女人很努力地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地方,她那个样子真像在大热天里耷拉出舌头
的狗。顿珠看了看他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低下头去吹一口
举在自己手里的小火炬。他把那些火星吹得扑扑闪闪,跟着才把它们一把死按到
女人的舌头上。满满一握的香火顺着一条颤动的赤红肉桥滑行前进,填满了女人
的口腔,顿珠把它们用劲塞进去,塞到底。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
绕。火大概是被口水湮灭的,而李春趴伏到了地下,发作出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
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抽搐。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女人的眼
睛发直,浑身发抖,满脸的汗珠加上满嘴口水,她根本不敢抬手去擦掉。
顿珠把自己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他用手扶住那条一直挺立的东西。「开始吧,
女少校。」
「是,灯珠老爷,是。」
她俯身过去把脸面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透过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
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带燎泡的舌头在闪动。她伸得很长,做得也很认
真,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呜咽。女人在顿珠腿胯里的耸动从慢到快,
越来越用出了力气,她跪在地下的整条赤裸身体一起加入进来,或者更要的是
怀孕的肚子。那个浑圆饱满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荡节奏,女人李春在那种时候也
许真的变成了一头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物。我一直等到顿珠乱七八糟的喊
叫了一阵,紧紧填塞在李春的咽喉深处射出了jīng_yè。他看上去十分满意。
「完了?」我随口嘟囔一句。转眼看到李春正在松弛地坐下她的光屁股,我
从底下一脚踢上去。「不准坐!爬起来,跟我上楼去!」
女人站起身来的时候摇摇欲坠。她总算挑到这个空档,抬起带着铁铐的手擦
拭了两把糊满污秽的嘴角。她的整副嘴唇肿胀发亮。浸透了冷水热汗的头发条缕
淅淅沥沥披散下来,发梢的尖子还在往下滴出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又细又黑的眼睛长成两道朝上弯起
的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明和
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多月已经过去,女军官现在得到了一身肮脏粗糙的黑皮。
从她的脸面脖颈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肉缝折子,颜色均匀完满,找不出一
丝一毫穿衣蔽体的浅淡痕迹,那就象是y国边境的大山里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
人。除了手举佛香头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去
晒太阳也是顿珠喜欢的惩罚办法。在高原阳光的炙烤之下,女人身体上裸露出的
骨肉轮廓黑硬干瘦,就像是一段枯竭的树桩,她全身的肌肤也象是结节的树皮一
样,布满了高低起伏的粗砺疤痕。她的下唇中间拧出一个皮肉的死结,结里嵌进
一道裂缝,那是顿珠插的那一下烧红的火钎,结果是她的嘴巴都已经拢不齐了,
现在更添加上一堆火燎大泡,她的嘴脸现在差不多象是一只正在吐出水泡的螃蟹。
我也给她的两边脸颊永远留下了两个光滑凹陷的肉洼坑。和三个月前很不一样,
李春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xxx现在还能
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女人那两只同样布满了疤痕的rǔ_fáng松弛地披挂在她圆鼓的大肚子上。一边的
奶房看不出奶头,只能看见刚才被顿珠烤出来的黄白人油。不过最奇怪的就是这
个肚子。女人一路挨打挨操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