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真的不行,我家夫君久不见我,怕是要着急。”
美人心中嘲讽,面上娇怯怯的,哪会有个真心男人,指不定你夫君这会儿正搂着别的女人潇洒呢,哪还能想的起你这么个胖女人。
林水怜看着美人伤心,有点不忍,遂又说,“等寻到了我夫君,必定少不了你好处。”
确实,宋巅在她印象里,很大方。
“好,那你先吃了面吧,完事咱就去叫大哥。”美人指了指已经坨成一团的面。
林水怜刚才只顾着干活,没吃多少,这会儿将就着吃了几口。
美人出门,小心翼翼的上了锁,才跑去刀疤脸房中,“好哥哥,那个胖女人就让老三去得了呗,他长相儒雅,必定一次成事,你,你陪我呗,都走了好几日了。”
身上贴上了一具柔软的身体,随之而来的还有香甜的味道,女子的幽香钻进鼻尖,纤细的玉指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柔若无骨。
刀疤脸最稀罕她浪荡的样子,打横抱起,修长的大腿紧绷,两人滚到炕上。
马蹄声轰隆隆的响彻,村里人睡的早,突然闯进来一帮官兵,皆是吓得直哆嗦,一家家的搜,闫峰都不敢近前,宋巅一直坐于马上,单手抓着缰绳,处于明暗中,如暗夜修罗。
刀疤脸正被女人弄的爽利,突然一阵吵嚷声,一把推开她,光着上半身子下地,推门拐出去,见大门处他四个兄弟被压在地上,院子里站着十多个身体强壮的官兵,闪身隐匿在暗处,不动声色的观察,为首的那人挨个屋子里搜,这是找人?那个胖女人?
暗骂了声,真是倒霉,这阵子憋的厉害,没想到能惹到贵人,随后一匹汗血宝马哒哒进来,上头男子五官深邃,双眼锐如鹰隼,散发出凶狠的戾气。
宋巅利落的翻身下马,几步进了堂屋,地上跪着个衣衫撕裂的女人,低垂着面容,嘤嘤哭泣,里头炕上还有个女人,昏迷不醒,仍旧一身灰袍,胸前的衣襟崩开,露着一抹白。
宋巅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攥,手背上青筋暴出,随后,脱了自己的披风,仔细的裹好炕上的女人,抱在胸前往外走。
闫峰站在院里,问,“怎么处置?”
宋巅阴冷一笑,抱紧了怀里的女人,“不留活口。”
屋里的女人突然跑出来抱住闫峰的腿,哭诉道,“爷,别杀我,我也是被掳来的,救救我。”
手起刀落,血光四溅,连丁点声音都没发出,唯恐惊了侯爷怀中的美人。
刀疤脸身子如筛,抖的厉害,大手扒着墙面出了一道血痕,杀我兄弟,不共戴天。
林水怜做了个春梦,宋巅这回特别的温柔,折腾的晃晃悠悠,偏的又停了,莫名其妙的让她穿好衣服滚出去,她委屈极了,眼角就噙着泪,憋着不掉下来。
宋巅正给她换衣服,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被别人碰过,心里仍旧堵着块大石头,这女人胆子被他养的大了,当初就不该带她出来。
喊了个郎中把脉,原来是被喂了mí_yào,过个把时辰就能醒,宋巅放下心,躺在她一侧,拥着睡着了。
翌日天明,宋巅睁眼推了推沉睡的林水怜,见她没动静,起身又让闫峰就寻郎中,说法与之前并无不同,让他耐心等待。
上午处置了公务,空出余的时候都陪着她,可算到了晚间,天儿都黑透了,填漆床上的女人终于有了动静,哼哼了两声挣了眼睛。
“肯醒了?”
林水怜猛的转头,怔愣着看着一道人影自背光处走来,从模糊到清晰。
她张了张喉咙,发现自己口渴的厉害。
宋巅嘴角微勾,拿了水喂她,不大会儿,婆子端着清粥和小菜进来。
林水怜睡了个香甜的一大觉,懒散散的斜靠着枕头,脸蛋热的红扑扑,大眼睛一直盯着他,问道,“爷是怎么找的我?”
其实她很奇怪,为何她会昏昏沉沉的,见他不答,又问,“是那家人给我送回来的吗?他们救了我,爷可得赏他们。”
宋巅手指用力搅动着青瓷碗里的粥,听得她问,嗤笑了声,盛了勺米汤递到她嘴边。
看着女人用小舌一卷,吞咽下去,颇有些好顽,紧着喂,一会儿就见了底儿。
林水怜本就善于观察,觉得宋巅似乎并不高兴,乖乖的喝完粥,看着他转身出去,喊了声闫峰。
闫峰身后随着个女人,正是那个美人,林水怜看着她跪下,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较比前两天更加瘦弱,眼波流转间,尽显媚态。
“这位夫人,我骗了你,我根本没什么大哥,我也是被掳去的,净逼着我做些肮脏事。”
说到这,她就有些羞耻的没继续说。
“是你给我下的药?”林水怜失望的问她。
跪着的美人心中不忿,凭什么她就是个千人骑的,而她却是个端坐于床上的贵妇,质问她。
“他们让我给你下的,我特意弄错,本来是你我二人共同伺候,我不想你与我一般,还真是万幸,大人去的及时。”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