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嫂子家庭优越,自己父母是生意人。当年父亲又处在村支书的位置上,不仅资助王霞哥上大学还给他父亲捐赠善款,治病而又养老送终。
一个村里的人谁都知道,王霞哥和嫂子的婚约是父亲临终时定下的,为了感谢恩人的大恩大德。
可男人需要的是什么?成了家!谁不期望家有家的温暖?家是一个温馨的港湾,是自己疲惫和劳累时身心栖息的场所。因为在家这一个睡床里,你可以是浪子,也可以是三岁的小孩儿子,总之是肆无忌惮而又专横跋扈的享受着人间的天伦之乐和美轮美奂的天堂。
王霞嫂子一向养尊处优而又执拗顽固,更是一幅公主脾气,无休无止。
别说做家务了,就是照顾孩子,也懒得搭把手儿。有了一个闰女,为了再稳固这个家,几年前又破例听从父母的意愿,又造子生了个少爷。
这儿子才几岁啊?人们都说七年之痒,可早过了那个坎儿了,为什么竟风雨交加,雷鸣不断?
王霞嫂子是哭着跑着到了娘家去告状,埋怨父母当时定下的婚姻,如果不是父母硬强按着自己的头皮儿,自己能遭这份罪吗?
可在岳父母大人的眼里,并不这样认为。
是眼看着这金龟女婿自大学毕业一步一个脚印的踏实工作到现在。自己当年看好的女婿,不仅孝顺、懂事儿又识大体。如今,这都荣升为公安局的大队长职务了,更是平步青云,前程似锦。
听着女儿一句又一句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带着哭腔儿诉苦,岳父母大人不但不服理还训斥闰女说:你一个初中不毕业的能找到人家一个堂堂的书生秀才,看十里八村、远近闻名的哪一个不眼红?
毕竟岳母大人是久经沙场之人,只见不动言色,不急不愠的质问闰女。
“闰女,自从嫁到他们家,你一天给姑爷做几顿饭?”看着岳母大人一幅端庄沉思而又胸有成竹的眼神儿,明显的是答案已揭晓抑或在心中早有推敲儿。
更像是知晓女儿懒得像个狗蝎子一样才故意刁难疑问道。
“什么?一天给他做几顿饭?准确的说,一个月还不做上几顿!”王霞嫂子在心里嘀咕盘问道。
瞬间,不仅毫不萎缩还对自己的娘亲出言不逊、直言反驳道,“我嫁到他们家不是做保姆的!更不是卖给他们了,算来算去,我还亏本了呢?是他欠我们的,欠我们的情、欠我们的帐,凭啥要数落我给他做过几顿饭?”
显然,这立场很鲜明。
“好!即便不是做保姆的,可你见过哪个女人不给丈夫做饭的?”
女人不知是无力反驳还是被驳得哑口无言,总之是低头沉默无语。
只见岳母大人又不动声色的质问了第二句,“闰女!你自从嫁到他们家,又一天给姑爷洗过几遍儿衣服?”
“妈!我给你说过了,我嫁到他们家不是做保姆的!您这胳膊肘怎么老往外拐啊?到底眼里还有没有我个女儿?不沾边儿的话你嘟囔个有完没完啊?”
“不论我的胳膊肘往哪拐?!咋嘟囔?!总之,你看哪个女的不给她男人洗衣服?人们都说男的在外走,牵着女的手。不说一天两遍了,至少一天一勤儿吧!从前的女的,裹着小脚儿,不论是不是走路方便不方便,还找着男的一天三遍请安!”
“请安?请安是啥?老妈,您脑子成浆糊了还是老糊涂了,你睁眼儿看看,现在是啥年代了?男女平等!”
王霞嫂子本身学问浅,对母亲大人变着花样儿为难又好似百般刁难自己,明明是话里有话,所以一驳再驳,是犟再犟。
“娘说的请安总不会是跟着男人亲热抑或是套近乎吧?”王霞嫂子在心里更是不满意的气愠犯嘀咕道。
只见岳母大人又不动声色的问了句儿,“闰女!娘再问你一句话,你一个月尽多少做女人的义务?”
“啥?啥是做女人的义务?这话应该我说,他一个月尽多少做男人的义务?我的老娘啊!我看您是老糊涂了。老眼昏花还是脑子真的进水成浆糊了?”
话音儿刚落,王霞嫂子顿觉得是不是自己失言了,竟给母亲不知不觉间竟瞎聊起了啥?明明是来告状,让娘亲给出出气,没想到竟说些不着边际儿的。这男女之间的私事儿,私房话,也能让老一辈儿的知道?
殊不知,老娘的如意算盘是早已盘好,请君入瓮。
王霞嫂子在心中闷心自问道:说实话,别说一个月尽几回了,就是一年俺也尽不了几回!因为常年在外跑,想着是怎样挣钱,怎样把自己的腰包鼓起来,这样别人才会看得起俺,俺才会活得像个人样儿。
可感慨归感慨,还是没敢在母亲面前直言。
姜毕竟还是老的辣。
只见王霞嫂子片刻的无语,岳母大人就已经猜测到**不离十了,一个响声儿训斥,来不及眼前女儿的半句思考和顶撞:“要你这样的女人干啥?整天东跑西跑!一个月还不着家一次,你以为老娘儿我眼瞎吗?啥看不见?啥不知道啊?”
“知道又咋了?现在这社会没钱不行!我要的是钱,钱你懂吗?你知道什么是钱吗?金钱社会,有钱就是爷,有钱你就有种!没听人家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能使好好的人变成鬼吗?”王霞嫂子对着母亲是一阵儿牢骚,仿佛是给母亲也执拗的干起来,上了一堂正儿八经的拜金课。
又是一声不容缓和的训斥,厉声厉色“就知道钱钱钱!整天是钱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