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回头,竟然瞥见父亲进来了,一股厌恶从她心头猛地蹿起,但又不禁惶然环
顾四周……
她知道父亲是来找她过「夫妻生活」了,这个该死的畜生自她结婚后,就常
常缠着他,三番五次地要求和自己过一回「夫妻生活」,还恬不知耻地问,和丈
夫过得怎样。春花乍一听这个词,脑子嗡地一声炸了,她真的没有想到爹竟会把
和她做那种丑事说成是「夫妻生活」。
她恐惧地看了看爹,父亲却腆着脸淫笑着,「春花,你结了婚,应该懂得夫
妻之间的那点事了,爹也是过来人,也需要,你以后就常来看看爹,顺便和爹过
一过。」
他趁着没人搂住了她的腰,春花害怕地看了看四周,「爹,你胡说什么,女
儿……女儿……」她吞吞吐吐地不好意思说出那句话。
「傻闺女,都到如今了,还前怕狼后怕虎的,那点破事有什么,不就是男女
之间取取乐子吗,以前你和爹不敢做,怕羞,被人知道,可现在他是不是每天都
和你……」他摸着女儿的头,「两人几天不做就想得慌?打你走后,爹也好久没
做了。」
他的两手突然按在她的奶子上,春花听的母亲在伙房里翻菜的声音,她的脸
火辣辣的烧,心嗵嗵地跳着,「爹,你放手吧。」
她的手抓住爹的手,想让他移开,父亲扣扣扯扯地想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
春花脸一红,就推开去。「娘……」她想用娘来吓退爹,可爹却越紧地箍住她,
「春花。春花,爹也是好久没过生活了,你娘,我已经不和她做了。」
他向对女儿表白自己的专一,「你抽空回来,和爹过一次吧,要不,你男人
哪天不在家,爹到你屋里和你过。」他的语气里显然是那种迫不及待的声调,春
花知道强不过他,又担心被娘看见,就软了语气哄他,「爹,爹,等他……」她
脸红了说不下去,娘在那屋烧的锅哧哧作响。
「和爹这么多次了,你就不想爹?」寿江林胡乱地在她胸前摸着,听的闺女
说这话,就知道允了他,心一下子翘翘的麻酥,想抱住了亲个嘴解解馋,春花脱
不过去,就任由父亲用手扳过脸,把硬喳喳地胡子扎在脸上,跟着舌头度过来,
就往春花的口里送,春花被拱的心慌意乱,只得接住了,父亲就欣喜地缠裹着他
的舌头,两人一咂一吮地吞裹了一会,春花帕时间长了被娘碰见就挣开去,掩着
被爹撕开的怀,爹贪馋得在她掩怀的一瞬间,伸进去摸了一把,春花低头不语。
「好闺女,你的奶子真大。」他揿着女儿的奶头,恨不能现时就咂住不放,
真便宜了那小子,寿江林想,要不是他,现在这闺女还不是和自己一床睡?
「赶明儿他不再家,咱们父女两个好好过一过。」说着冷不丁地就作势脱她
的裤子,春花吓得屁股往后一掘,挣出来,心扑扑直跳,头不觉回过去看了看娘
的方向。
「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寿江林无耻地说,他根本不在乎妻子的存
在。
可春花知道如果一旦被脱掉裤子,父亲就会毫不顾忌地和她办那事,即使她
想躲,父亲也会追着她,把她按在里间的床上,可刚结了婚的她,实在害怕这个
场面,丈夫的爱怜和体贴让她再也不想伤他的心。再说娘肯定会听到两人做爱的
声音,那她会怎么想?莫不是结了婚的春花还留恋自己的父亲,时间长了再回家
跟父亲温存?留恋父亲的床?
是往日的惧怕心里早下的定势,还是唯恐家丑被邻人知晓?在这充满兽性的
的罪恶即将发生的一刻,春花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向衣冠qín_shòu的父亲
苦苦哀求,「以前的事就算了,现在我已结了婚,小孩也有了,你就别再来找我
了,让他知道了怎么办?我求求你,我是你女儿啊,爹……」谁知寿江林却说,
「春花,家里有没有人,爹都快憋死了。」他弯下腰想搂住她。
「不!我不能再对不起他。」春花斩钉截铁地说。
「你说什么?」寿江林瞪大两眼说,他没想到闺女结了婚竟然胆子大起来。
春花抬头看向父亲铁青的脸,「我现在出嫁是别人的人了,你不能再继续坑
害我了。」她气得浑身发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他没听她那一套,仍旧执拗地说,「什么?你是别人的人?别人养了你,拉
扯你了?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爹给地,在家里你是爹的女儿,出嫁了,还不是
爹的女儿了?爹想用你,你就是爹的。」
「不,你好歹是我亲爹,你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女儿天天作着,你不要脸,我
还要脸。我替你流过产,不该受得罪都受了,我已经又怀孕四个月了,谁家的老
子天天把自己的丫头欺负着……」她跪地央求他,希望他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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