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
搂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搓着她的奶房道,「秋花,你怎么还叫爹?」
秋花就讪讪的不说话,寿江林就把大手从她两颗扣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捏住
了那颗翘起的奶头。「谁家的爹能这么弄他的闺女?别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
之日。」男人调侃着将屌子头在她柔软的屁股上磨蹭,不时地将凸起的部位超她
的股沟深处挤压。
她刚想反驳几句,却感觉到昨夜的yù_wàng又升起来了,那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
不曾体会到的,可现在只要父亲一挨身,那里就不自觉地会裂开口子,涌上一股
钻心噬骨的享受。
「爹,你怎么这么大胆,青天白日的,就不怕别人撞见?」
「嘿嘿,撞见怕什么?我们是两口子度蜜月。」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把玩着
她的奶子,放在嘴里吞裹,「在这里,我是你男人。」
「你就不能老实点,让人把活干完。」她说着白了她一眼,这次的眼光又不
是先前的惧怕,倒多了几分情意。男人女人一旦有了那种关系,就会逆转过来,
怪不得人们会禁止血亲luàn_lún。乱了伦的男女弄得爹不是爹,女不是女的。
「爹……我那地方都有点疼。」她说着就示意了一下腿间。
寿江林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没下身,自己的屌子都磨得发红。但听了这句
话后,浑身兴奋起来,握乳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秋花略感疼痛地叫了一声,「
哎呀,你就不能轻点。」
寿江林瞅着闺女的脸,「我才不轻呢,我要大力。」说着将女儿抱起,往床
边走去。
「你那里不是疼吗?爹这就让她自在起来。」
秋花被爹那样抱着,感到浑身不自在,踢蹬着腿说,「爹,放我下来。」她
被爹举到半空中,两腿蜷着乱蹬,一股甜麻却拥上心房。
「放你下来,待会爹自然放你下来。」走到床边将女儿往床上一丢,接着就
扑上去。「小浪蹄子,先前小看你了,原以为你不会浪,谁知道你还是勾引男人
的种。」
「爹……」秋花听到父亲说她浪,心里就不受用,嫌弃的语气里就多了几分
狐媚。经历了昨夜,父女的关系已经变得更亲密了。
「慢点,衣服都扯烂了。」寿秋花不像先前那样阻拦,倒是等待多了几分。
「烂了?烂了爹给你买新的。」寿江林熟练的扯开女儿的衣襟,就从她的腰
带上钻进了手去。「爹等不及了,等不及要你。」
「轻点吧……爹,再那样,女儿就受不了了。」秋花担心爹会弄得她雪上加
霜,走不了路。
「爹就受得了了?」他扣进女儿软软的软体里,「谁叫你长得一副浪样,一
双会勾引人的眼睛,爹见了你,就受不了,秋花,爹愿意死,死在你身上。」秋
花被扣的有点难以自抑,不得不躬下身子,寿江林却紧跟着往前送,「人家说,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爹就死在你的花下,做个fēng_liú鬼。」
「你说什么呢?爹。」
「说什么,你还不知道?爹就是受不了你的勾引。」
「人家,人家……」寿秋花想说又不敢说,爹真的很冤枉她。
寿江林却不管这一套,一边摸着,一边撕扯女儿的内裤,撕烂衣服的声音和
着男人牛喘和女人的肉紧。
「疼,爹。」寿秋花弓下的身子半蹲着。
「还疼吗?」寿江林一边说着,一边贴过去,「爹也疼,昨晚你把爹那里磨
得通红,可爹还想要,要你这个小浪屄,专会勾引爹的小浪屄。」
两个赤裸的身体躲着亲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再一次地融合了,滚成团的父女
男上女下地压着、挤着,那腿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紫色的yīn_jīng在淫液泛溢着的
yīn_hù里挺动着,女儿昨夜被撕破了的地方再次被撑开,一次次将鲜红的血液涂抹
在父亲紫胀的yīn_jīng体上,一时间顾不了磨损性器的疼痛,父女俩变换了几种姿势
后,又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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