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卿突然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接着被放进一个狭小的容器内。她知道,这是她的大号行李箱。在几年前,boss悄悄将行李箱放进了她的房间,用处很简单,当需要把她带出去玩弄时,戴着皮质头套的董卿就会被捆绑成驷马倒躜蹄的样子,有时候还会被麻醉弄晕,然后装进这个箱子。
董卿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每一次都会被众多男人玩弄,接受各种各样的调教,然后再被塞进箱子,带回自己的住处。进入行李箱,董卿也没有太多的挣扎,她以为和以前一样,被装在箱子里带到其他地方,反正也看不到东西,箱子关闭时,她还没有感到任何的异样,箱子有通气孔,除了稍微闷一点,不会感到不适。
这时,在董卿的通讯耳塞里,却想起了她极其熟悉的声音:“我玩了你十年了,应该到了改变的时候。我也不用变声器了,今天就要把你带到一个好地方,让你开始新的生活。”
董卿恐惧起来,开始不住地扭动挣扎,她听出了这个男人是谁,而她也意识到不妙,可是一切都晚了,行李箱已经被关上。只感觉到自己突然头朝上膝盖朝下倾斜起来,装着董卿的箱子被拉出拉杆,箱子中捆作肉段一般的董卿被带出了自己的豪宅。
董卿在黑暗和汽车的颠簸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知道了boss是谁,心中立刻恐惧起来,如今他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会对我怎么样?难道他要杀了我?他所谓的新的生活是指什么?
想起这个男人不久前将台里同样知名的年轻女持人介绍给了一个快60岁的矿老板,而两人居然很快就结婚了,董卿当时就纳闷的很,为什么她的这个女同事就这么舍得把自己交给一个土鳖的暴发户,现在董卿意识到也许这个女同事和自己一样,都是这个男人的玩物。
而这个神秘的boss,居然就是和自己天天见面,每次见到自己就像没事人一样眯着小眼睛微笑的老男人,董卿感到很不可思议,这个男人白天和自己作持节目,晚上却肆意的蹂躏自己,她不由得开始埋怨自己,为何早不看出他的真面目!
几乎都要在颠簸中昏过去了,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董卿感觉自己是在箱子中被抬了出来,还下了楼。当她从箱子中抱出来时,皮质头套也被打开,在她眼前站着两个男人,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另一个正是和她同台持过春晚的小眼睛男人,她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人要自称boss,因为在国内的观众中,他最早的绰号就是,老b!
董卿仍被捆绑着手脚,身穿黑色开裆露胸的乳胶紧身衣,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愤怒,穿着粗气,从她被自己的黑色连裤丝袜和粉色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地呻吟。年青人看到董卿很性奋的样子,将她的红色塞口球解开摘了下来,慢慢把她口中浸透了口水体积膨胀的丝袜和内裤一点点拽了出来,放在了地板上的盆里。
董卿的嘴里因为长时间被堵着,下颚麻木失去了知觉,过了一会儿这才能活动,她不由得愤怒道:“什么,居然是你,老b!”
老b仍然眯着小眼睛,略显憨厚地淫笑着,却蹲下身子,一下子抓住了董卿作为丁字裤紧紧勒在性器上的黑色长筒丝袜,向上一拉,董卿的身子也猛地被绷直。老b才不紧不慢地说:“怎么了,董卿大美人儿,我的骚女奴,知道我的身份,就不认我这个boss了吗?”
董卿被丝袜拉扯得绷紧了身子,一下子回复了性奴的娇媚乖顺姿态,惶恐地说:“不,不是的,我听话,我听话的,人,boss。”
“就喊我人吧,这个年轻人也是你的人,我们俩的话你都要听。春晚之后,我还得忙着春节的特别节目呢。你呢,就要好好听话,接受调教。这个年青人呢,绰号小马,不过你要尊称人,他会让你变成乖乖听话的性奴隶的。十年了,现在摸着你的身子,还是一点不觉厌倦呢!”老b一手继续拉扯着董卿下体的丝袜丁字裤,一手捏弄着她露在外面硬起来的rǔ_tóu。
“是,是,我听话,我是女奴,人,人!”董卿流着眼泪,向老b和小马同时喊着。
小马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看到董卿时早就瞪大了眼睛,一副猴急的样子:“每次看你的节目都迷得我晕头转向,现在看见活人,比电视上的还够味。这胸比穿着衣服时还显得大呢!”
小马说着话已经捏住了董卿的另一个rǔ_tóu,和老b一左一右,一人捏着董卿的一粒rǔ_tóu玩弄。董卿只是一阵阵的颤抖,不敢再说话。
老b看了看时间,对小马说道:“好了,人我带来了,下一步的改造和调教就看你的手段了。我先走了,还得把董卿的离开弄个好借口呢!”
“你们,你们要把我怎么样,老b,哦不,人,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不是都很听话吗?为什么把我留在这里,我还会好好听话的!”董卿惊恐地说道。
小马故作生气的样子:“怎么,你只愿意伺候我姥爷,就看不上我么?回头让你试试我的手段!”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