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民事件,就是说在沙漠深处出现了一群行动敏捷、体能远超人类极限的类人形生命体,没人能确定他们是不是人,也没人能确定他们为什么能拥有那么强悍的体质。
对于前两件事,我们无法确认其真伪,也不好断言什么。
至于彭加木失踪,确有其事,但对于这件事,我只能说,彭老先生是个英雄,其他的无可奉告,况且对于这件事我的了解也很有限。
王大富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紧盯着我。
我点了点头:“听说过,但了解不多。”
王大富也点了一下头,接着对我说:“其实当初从罗布泊发掘出来的那块玉镰,是假的。”
“假的?”
“嗯,那块玉镰是被复制出来的,”王大富说:“当初大禹为了铸造九州鼎,曾寻遍天下大川,用七十二块川底石炼制出了一块玉镰,可这种玉镰有着很强的复制能力,它第一次复制,就是复制了自己。大禹将真正的玉镰打碎成九块星辰石,镶在了九州鼎上,做成九星云图。而被复制出来的那块玉镰,大禹则交给了伯益,你应该知道伯益这个人吧。”
我当然知道,伯益,就是《山海经》最初的作者,在大禹死后,原本是将天下禅让给了伯益,后来禹的儿子启发动兵变,杀死伯益,建立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朝代——夏朝,这次兵变,被历史学家称为“有扈之乱”。
我点了点头,说:“伯益最后是被夏启处死了吧,听说他的尸体被安葬在商丘宁陵。”
王大富抿了一小口茶,对我说:“其实伯益没死,他逃到了西域,哦,那时候还没有西域这个叫法,古籍上说,他是逃到了巫罗之洲,并在那里建立了国家。这个国家衍生到后世就变成了楼兰。而古时的罗布泊,就是楼兰的属地,你现在知道双鱼佩是怎么来的了吧?”
说到这,王大富顿了顿,接着又说道:“罗布泊古城下,就是伯益的墓穴。”
罗菲插嘴问了一句:“王爷爷,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王大富长吐了一口浊气,说:“汉高祖时期,我们这个家族被赐‘土’姓,作为始皇帝陵的守陵人,在骊山繁衍生息数百年。我的祖先曾进入过始皇帝陵,在墓室的碑文中看到了这样的文字,石碑上说,有幸目睹这些文字的人,都是命由天选,必须继承始皇帝的遗愿,永远守住玉镰的秘密,守墓人这个称呼,也就由此而来。”
罗菲:“真的有人进过始皇帝陵吗?”
王大富点头:“我的祖先确实是进去过的,可一旦石碑破土,大墓就被完全封闭,如今已经没有人能打开通向始皇陵深处的那条密道了。其实这些事我原本是不能说的,可我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说到这,王大富转向了我:“左掌门,我等你很久了,如果你再不来,这些秘密,恐怕要永远消失。在我死后,除非大禹制造出的玉镰被彻底毁掉,不然,你,还有在场的人,都不能将我今天说的话散播出去,一旦你们说出去,必遭天谴。”
我问王大富:“一世祖是怎么找到玉镰的?你们守墓人一脉和我们寄魂庄,在很早以前就有联系了吗?”
王大富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问我:“番天印你带来了吗?”
我点头:“一直带在身上。”
王大富:“把它拿出来。”
我没有迟疑,立刻将番天印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王大富又示意我将火蚕丝布解开。
让我意外的是,当丝布被打开的时候,番天印上竟然没有散发出往日那股躁动无比的强烈炁场。
王大富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半透明的白色薄片,在番天印的印面上小心打磨起来,我隐隐有种预感,就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存在,才让番天印变得无比安静。
随着王大富的打磨,一层层玉粉从番天印上脱落下来,印面上显现出了一些很怪异的图案,那好像是一副被缩小了的壁画,有些图案像火,有些像是翻卷的云层。
王大富指着桌子上的粉末对我说:“这些玉粉是庄君平贴上去的,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两千过去,竟然没有脱落。”
我有些疑惑:“寄魂庄的古籍上说,番天印上原本就是没有图案的,是一整块光洁的玉,怎么……”
王大富笑了笑:“早在西汉年间,我们守墓人一派就和你们寄魂庄的地师,也就是庄君平频繁来往了。你们寄魂庄的古籍上是不是说,庄君平是从一个荒野中捡到了这枚印,另外还发现了一座无字石碑?”
我点了点头。
王大富接着说道:“你看到的那本古籍,也是我们守墓人一派的先祖撰写的。其实番天印和无字碑均出自大禹的墓穴,而那块石碑上原本也是有文字的,也正是因为庄君平读懂了石碑上的古文,才设法和我们这一派取得了联系。”
说到这,王大富又指着番天印上的图案,对我说:“番天印上的图,也是一副天云图。当初大禹为了寻找川底石,曾去过万川之源——昆仑山,他在雪山之巅发现了一块怪异的璞玉,玉面上光洁无比,但又散发出一股异常狂躁的气息,大禹认为它是邪物,为防落入恶人之手,曾想将其毁掉,但没想到这块玉石刀枪不入、猛火不侵,大禹只能暂且将它带走。”
刘尚昂插嘴问了一句:“大禹发现的那块玉,就是番天印吧?”
废话,这种事还用问吗,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