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坐在小板凳上，大口大口的喝着野菜熬制的米粥，很是滑稽。

“我说的你都记住了没，以后出去不能打着为师的旗号，要不然定会惩罚你！除非你性命堪忧，为了保命为师也不会怪罪？”优波离操心的看着明远。

“咕嘟！”最后一口粥下肚，明远放下碗筷，一脸渴望的看着优波离。

“这么说我真的就是佛祖的徒孙啦！”

“打住，打住。”优波离无奈的看着明远，“虽然某种程度是可以这么说...”

优波离看到明远的表情开始兴奋起来，立刻接着说到“不过老师认不认你，还要看师傅的意见！”

“好吧！”明远眼神中充满了向往，在某一天，自己居然和高高在上的佛祖坐在一起，佛祖再夸夸自己...

看着猪头表情的明远，哈喇子都快流到了地上，优波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后悔收了明远这个徒弟，还是后悔收了这个徒弟。

“咳！我可要先给你浇一盆凉水，老师认同的徒孙...好吧...还真有两个，可是你知道老师收了多少弟子？”优波离问道。

“几十个？”明远试着回答道。

优波离摇了摇头，“普天之下，老师的信徒数以兆计，每万年进行一次排名，只要你在排在前一万名，老师就收你为徒，可以参加老师千年一次的授道大会，前一千名老师便用一天时间为你答疑解惑，前一百名便可以常伴老师左右。”

明远听着这些数字，怎么都觉得天方夜谭，“数以兆计...那得多少人啊...”

“那这样徒孙不应该更多吗？”明远紧接着说道，“就算不行，进个前一万名，总有机会的吧，怎么才两个？”

听着明远的轻描淡写，优波离解释道“老师弟子们收的徒弟是不允许参加排名的，只能由老师亲自点名承认，一开始也有人偷偷参加，只不过每次都被老师揪出来，而且惩罚连坐！弟子的徒弟偷偷参加，老师会剥夺他们弟子的权利。”

“为什么不允许参加？难道怕排名上都是自己人吗？”明远问道。

“老师教导徒弟，在老师看来就已经是对牛弹琴了，徒弟又收徒弟，这结果可想而知，只能越来越偏离大道。”优波离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师傅您排第几名啊？”明远忐忑的询问。

“咳咳，为师排名第十。”优波离故作镇定的说道，虽然他知道自己在老师的十大弟子中已经排名垫底。

“不过怎么说也是第十啊，很厉害了！”优波离自我安慰到。

“第十！天呐！果然是很厉害，怪不得是佛祖十大弟子之一！”说完明远似乎明白了什么。

“垫底吗...”

......

“你再说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