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的jī_bā真伟大……真厉害……要把我的小屄肏穿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
终于,她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汹涌而出,喷洒在我的guī_tóu上,而我因为刚刚才在三舅妈身体里射过一次,所以离shè_jīng的地步还远着呢,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肏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到最后竟被我肏得昏死过去,陷入了极度高潮过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看着这chù_nǚ第一次被弄得欲仙欲死后昏死过去、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我不忍心再肏她,因为在我心目中,春玲也是个小可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怎忍心把她和骚香菱同等对待,把她也弄得半死不活?加上我还要去舅妈那里,还要陪舅妈再玩个痛快,所以我见好就收,先在春玲的嫩屄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使她的性快感持续不断、得到高潮过后的更高享受,然后才把jī_bā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嫩屄中抽出,带出了许多yín_shuǐ、阴精和chù_nǚ破膜的丝丝鲜血。
三舅妈见状关切地问:「怎么停止了?你不是还没有shè_jīng吗?你不憋得慌吗?」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shè_jīng?又不是在你的屄里,shè_jīng没shè_jīng你能感觉出来,在她的yīn_dào里你也知道我没shè_jīng?」我大感惊奇。
「要连这都不知道,不是在风尘中混过的。」三舅妈得意地说。
「不错,我是没有shè_jīng,不过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忍心再继续肏下去吗?」我怜惜地说。
「说得也是,是不能再弄了,不过就这样也够她受了,一个chù_nǚ第一次就碰上你这样的大jī_bā,让你那样疯狂地肏上一个多小时,明天她不痛才怪!不过你今天好事没有做到底,让人家尝到了被jī_bā肏的滋味,却没让人家尝到被男人shè_jīng的滋味,你说这能算一个女人真正被男人肏过吗?」三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拿来毛巾温柔地给我擦干净jī_bā上的淫物艳渍,边擦边说:「又一个chù_nǚ变成少妇了,你看她的血多鲜艳呀!快帮她擦擦。」
我伸手接过毛巾,轻柔地给春玲擦去yīn_hù上的血迹,她的yīn_hù被我弄得又红又肿,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淫精,我关切地问她疼不疼。
「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美,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少爷!」
「谢什么呀,傻丫头,那是你那儿被他弄成麻木的了,现在不疼,明天你就知道厉害了!」三舅妈笑骂道。
春玲看着我那粗壮的大jī_bā,欲言又止。
我察言观色,问春玲道:「你想说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春玲又犹豫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已经不是chù_nǚ了。」
「什么?你不是chù_nǚ?那怎么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和三舅妈大感惊讶,齐声追问。
「我也感到奇怪,所以才会说出来我不是chù_nǚ。」春玲说。
三舅妈大惑不解:「怎么回事?你让谁弄过?我怎么不知道?」
「谁也没有,是我自己弄的,我今年已经十八了,发育成熟的女人有时难免会春心大动,加上老爷在世时我曾偷看过他和你***,看过以后我也渴望着男人,但我又没有男人,欲火难耐时便想用手指学着老爷用jī_bā肏你那样伸进yīn_dào中止痒,谁知伸不进去,我又气又急,一用力便把chù_nǚ膜弄破了,很疼,当时也流了血,吓得我再也不敢用指头弄自己了,我后悔极了,白白自己毁了chù_nǚ身,谁知今天让表少爷一肏,没想到第一下还是那么疼,更没想到chù_nǚ膜已经破了还流了chù_nǚ血,我也感到奇怪,太太你有经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傻丫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谁说你不是chù_nǚ?你是chù_nǚ!只要没有被男人肏过的女人都是chù_nǚ!你说你用指头弄破了自己的chù_nǚ膜,其实你弄破的只是一点点,你的指头有多粗呢?能和男人的jī_bā比吗?不要说他这个特大号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jī_bā也比你的手指粗上几倍!你的chù_nǚ膜其实大部分都还没有破,今天被他这个世上第一的大jī_bā一肏进去,才是真正破了膜!你这才真正由chù_nǚ变成了少妇了!」
三舅妈说到这儿笑了起来,笑骂道:「你这个小丫头,人不大心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爷***?今天又来偷看,你怎么知道表少爷要来肏我呢?」
春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来我并不知道,后来隐隐约约听到你的呻吟声,我才留上了神,仔细一听,又听到了你的叫声,才……」
「才什么,才来偷看,是不是?这一偷看不要紧,被大jī_bā肏进去了,被大jī_bā肏了个洞,还直流血,这就是对你偷看主人隐私的惩罚!看你往后还偷看不偷看?」三舅妈笑骂着春玲。
春玲羞涩地说:「这种惩罚我不怕!」
「你可真浪!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只要一被男人肏过自然就会发浪,真没说错!仲平,看你把一个文静的大闰女弄成了个浪货了!」
三舅妈开起了玩笑,又关怀地问我:「不过,你不shè_jīng不难受吗?」
「难受又怎么样?难道你想让我接着来吗?」我说着做势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