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不再理睬晓兰的唠叨,粗硬的手指继续抠挖着晓兰的gāng_mén,晓兰依然是余悸未消,皱着眉头说道:
“大哥,我的皮包在柜上呢,那里面有一个化妆盒,你拿来,抹点什幺吧,能滑溜滑溜啊!”
“行,”老杜拽过晓兰的化妆盒,打开一个香脂盖,他抠起一块香脂沫到晓兰的gāng_mén口:
“哇,这个办法不错,不仅滑溜,还有香味呐!”说完,老杜推了推老冯:
“铁子,来,再换个玩法!”老杜将晓兰拽到另外一个床铺上,他平躺下来,将晓兰举到腰部,晓兰战战惊惊地瞅着老杜把粗黑的大jī_bā缓缓地塞进自己的gāng_mén里:
“哦,好胀啊!”
老冯可不能闲着,好不容易找到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过足瘾,真是枉活一世,他转到我的身旁,从我的手中接过杨坤的两条秀腿,咕叽咕叽地狂捅起来。
“老弟,”见我闲了下来,老杜喊道:
“过来,别闲着啊,操她!”
于是,我跨到晓兰的腰际,将jī_jī塞进晓兰的yīn_dào里,两个ròu_bàng一上一下同时插捅着两个ròu_dòng,晓兰咧着嘴巴不停地呻吟着:
“啊唷--,啊唷--,啊唷--,”
“大哥,”老冯也开始研究起杨坤的gāng_mén,杨坤惊恐地嘀咕道:
“大哥,轻点哦,我好害怕啊!”
“你,”老冯一边往杨坤的gāng_mén口涂沫着香脂,一边问道:
“你没玩过gāng_jiāo吗?”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我不敢!”
“啊--,”老杜把大jī_bā抽了出来,对我说道:
“来,换换地方!”
我被老杜安排到晓兰的身下,接替老杜的任务,继续捅插晓兰的gāng_mén,老杜则让晓兰给他kǒu_jiāo,晓兰苦笑道:
“大哥,刚从pì_yǎn里拔出来,就往小妹的嘴里送啊!”
“嗬嗬,”老杜得意洋洋地问道:
“味道如何啊?”
“好臭啊!”
“哎哟--,”另外一张床铺上,杨坤惊叫起来,我转过头去一看,老冯正偿试着往杨坤的gāng_mén里塞jī_bā,杨坤显然没有经验,看来,她真的从未gāng_jiāo过,雪白的胴体剧烈地颤抖着,当老冯不顾一切地将jī_bā探进她的gāng_mén时,杨坤几乎以哭腔乞求道:
“大哥,轻点,轻点,慢点,慢点,……”无意之中,我与杨坤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我看到她的眼里擒着星星泪花,薄嫩的嘴唇死死地咬合着:
“唔--唷--啊--唉--,……”
杨坤痛苦不堪地呻吟着,一只细手哆哆嗦嗦地抓摸着gāng_mén周围:
“痛啊,真痛啊!”
“晓坤,”晓兰见状,安慰道:
“没事,别怕,坚持一会,捅一捅,捅松了,就好啦,第一次操pì_yǎn的时候,我也是吓得够呛,痛得要死,可是,捅着捅着,就不觉得太痛了,唉,”晓兰突然叹了口气:
“就是事后遭罪啊,一连好几天都痛啊,拉屎都不敢用力!”
我不愿再看到杨坤那副可怜相,转过脸来继续捅插着晓兰的gāng_mén,一只手则抠挖着她的yīn_dào,老杜站在晓兰的身前,大jī_bā叭叭叭地塞着晓兰的嘴巴,他将脑袋转向老冯:
“老杜,操pì_yǎn,感觉如何啊!”
“哦,”老冯乐合合地答道:
“别提有多爽啦,好紧啊,比chù_nǚ都紧啊,我结婚那天晚上,第一次操我媳妇的时候,也没这幺紧啊!”
“是吗!”杨坤不再紧张,陪着笑脸问老冯道:
“大哥,真的这幺爽吗?”
“爽,爽,真爽啊,真舒服啊,小姐,你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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