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含笑道:“人总是会长大的,我想学点东西,以后好为父亲分担忧愁。”
母亲欣慰地点头道:“学习知识是好事情,也要注意身体,我学过一点医术,过来让我诊断一下。”
我有些为难,倒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而是害怕越陷越深,可是此刻也只能苦笑伸手放在桌上。母亲娇嫩滑腻的手指刚放在我的手上,便蓦然象触电一样闪电离开,脸色有些红晕。母亲接着迟疑一下,纤纤柔软手指又放了上去,但脸越来越红,娇躯一颤,突地站了起来。她心乱如麻,低头不语,刚才竟然产生了触电的感觉,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少女时代。
看着母亲娇羞地神情,我忍不住心中一荡,我快崩溃了,她在我心中地位置越来越重了,我不知道理智还能坚持多久了。
接下来这段时间,母亲隔三岔五都会来探望我,给我带来她精心炮制地补汤。我们越来越亲密,时常会有身体的接触,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滋味,我想我正慢慢一步一步走入深渊。
今天,母亲又来了。我毕恭恭敬敬在旁边烧出了一壶清茶。母亲观水闻香,凝神仔细品茶,忍不住赞叹道:“这茶砌的得恰倒好处,入口清香温和,如同青翠山林中流淌的清澈溪水般天然,我真的很喜欢喝。”
我非常认真严肃道:“我宁愿天天为母亲泡茶,这是我生命中唯一的梦想!”
母亲微笑道:“你真是个傻孩子呀。”
我脸上似笑非笑,悠闲地喝了一口茶。我们两个人都不作声,雯风吹过,院中大槐树的树叶沙沙作响,却显得庭院更为寂静。
我蓦然低头吹开水面上的茶叶,露出了清澈的茶水,然后抬头静静凝视母亲,眼神中射出深情款款的眼神,那如有形质,带着无尽绮思的眼神打垮了母亲迷茫的心神。
母亲眼波迷离,不敢凝视我,她心海深处掀起了层层旖旎的波纹,母亲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已经完全闭上双眼,尘封寂寞的心弦不经意间被打开。她娇躯越来越热,雪肤似乎可以滴落水珠,浑身香气笼罩,绛唇如鲜樱,秀眼弯弯美人牙,满头的珠翠,更显得极是雍容华贵。尤其是她吐气如兰,袖带香风,体态丰腴嫩白,让人看了她就未饮先醉了。
“世民,你父亲去了京城那么久,也没半点音讯,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母亲强摄心神,率先打破了这种暧昧的尴尬.
我收回了深情款款的眼神,这种气氛下我快无法抑制我蠢蠢欲动地yù_wàng了,回答道:“大隋皇帝他早就听说民间盛传‘杨氏当灭,李氏当兴’流言,可他始终拿不准这谶言会应在谁人身上。几经思量之后,素来奉信五行、仙学的他召来了大隋国师为其占卜验证。国师的一番占卜让他大为惊惶。国师断言:‘眼下当有李氏以水克大隋火德,继而应运而出成为天子!’一时间他不思茶饭,夜不成眠,时刻都在心中思量谁会是那应运而出的“李氏”!他在穷思苦想之后,应该会把目光瞄向了自己的嫡亲表兄———三征高丽时立下赫赫战功的父亲身上,父亲现在的处境也许会十分之危险。”
“夫人,不好了!老爷和大少爷他们被皇上以谋反罪关进死牢了。”管家李忠就在这时候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历史的车轮偏走了方向,李渊竟在这个时候被打进了死牢,看来我要提前登上历史的舞台了。
第一卷禁忌伊始 第十章亲密接触
朝阳初升,一架车辇缓缓地驶出了太原城。队列最前的骑士执着一杆大旗,风中舒展开的旗面上绣着大大一个【唐】字,金线绣作的字辉映朝阳,闪着点点金光。
在宽敞到可以打横睡的马车车厢中就只有我和我的母亲,秀宁留在了太原。我们在前往洛阳的路上,父亲李渊被打进了死牢。我和母亲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去上京城求靠山王杨林帮忙了。
母亲斜坐在秀榻之上,一只玉臂放在几上,撑着下颌,正独自出神。
母亲今天穿着一件明黄色的衣袍,纤腰间连着长长的轻丝带,被窗外的微风飘动,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衣袍外则披着一件鲜艳夺目小坎肩,轻垂的明珠串微微晃动,和那双秀气的耳垂上勾挂着一对雪白明珠耳坠,相映成趣。
乌黑的云发油亮,在头上挽成双髻,露出的柔细肌肤比之白玉案几更要柔白细腻,一双圆滚饱满的突挺双峰散发着无穷的魅力。下面散开的下裳与两条修长,雪白的yù_tuǐ半屈半贴,让人不由得兴起一欲探其究竟的性子。即使是跟她朝夕相处了一个月的我,也要多行注目礼。
倚在她对面的柔软沙发的我小心盯着她那诱人裙底,不知是不是车厢温度越来越热,我竟然全身滚滚发烫起来。
蓦地,母亲的表情剧变,我不禁大吃一惊。
不会是被发现吧……
当我忙着把视线移开之际,我终于发现母亲的反应因何而来。
在马车之外传来一阵胡哨声响,正是李家用来互打暗号的口讯。我抢出车厢,看见前面沙尘四起,怕有上千人马疾弛过来。
霎那时,对面马队疾弛过来,个个袒胸露乳,手持兵器,一副凶神恶煞地模样。马队到了前方一百步,为首的一举手上雪亮的刀。顿时身后上千骑同时一勒马绳,齐刷刷停了下来,好精湛地马上功夫。
“杀,杀,杀!”上千人同时举臂高呼,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所有都有,弓箭准备。”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