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甩头,想抛开莫名浮现的回忆。那回忆只应该用来激起禁忌的火花,而不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炽烈的欲火上空飞舞。
误会了他面色微变的含义,花俪音轻轻嗯了一声,向后撤开,仰头道:“怎么,碰痛了么?我有阵子不曾做过,可生疏了不少。”
林天龙定了定神,身体一片火热,脑海却一片冰寒,他突然发觉,上一次放过几已入口的南宫诗诗,也许也并非是因为什么慈悲心肠,只不过是难以下手罢了。
情焰流炽,胸腹中的蠢动愈发按捺不住,他低下头,轻轻抚着花俪音的面颊,文绣娘先前沦陷的模样依旧在眼前闪动,挥之不去。他这才清楚的察觉,那抹凄艳的影子,一直都未曾远离。
看他面色有异,花俪音微微皱眉,稍觉不快,缓缓站起身来,向后退开半步,轻巧坐上桌边,将雪酥圆翘的丰臀半悬空中,双足凌空一错,已将鞋袜褪下。
裸在半空的那双脚掌并不太小,但骨肉均匀白嫩秀美,在纤巧足踝下微微一转,亮出花汁染就的趾甲,她yù_tuǐ高抬,向前一送,已把一只雪凝玉雕般的脚儿轻轻蹬在林天龙胸前。
修长五趾一曲一伸,勾开一颗盘扣,她缓缓挪动玉足,竟用这只脚一颗颗解开他的衣襟。
“天龙,你在怕什么?你不是柳下惠,我也非贞烈女,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不过是一晌贪欢,两厢情愿,你为何突然不敢看我?”花俪音可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少女,脚掌缓缓逗弄同时,口中低声问道,“莫不是当真嫌我年纪太大么?可你下面那条命根,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口中说着,双目流光婉转,水漾神飞,林天龙与她目光一触,便觉浑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再也不舍得将视线移开,只是看着这双媚眼,仿佛就有一股股热流在往腹下涌动。
更不要说还有一只要命的脚掌,正带着阵阵春光,解着他的衣服。
花俪音初入江湖便得了个桃花妖女的绰号,桃花自然是从她的花氏家族桃花谷而来,而此刻,林天龙也明白了为何那些人会叫她一声妖女。
行事偏激诡异、正邪难分的豪门女人数不胜数,而唯有那些天生尤物又不吝以色相为武器的,才能在那帮看时目不转睛看后高声唾骂的道学高人口中博得个妖女之名。
此后花俪音名声大噪,又办下无数恣意随性之事,桃花魔后的名号才压过了妖女之称。
若说昨天参与魔兽全力一战的狠辣女人,正是那阴晴不定杀手无情的桃花魔女,那现下这媚光四射勾魂摄魄的半裸尤物,无疑便是那戏耍了不知几位豪门子的桃花妖女。
林天龙的衣襟已完全敞开,赤裸的胸膛紧绷而结实,花俪音轻咬唇瓣,足尖一蹭,已用二趾夹住他一颗rǔ_tóu,轻柔扭搓,“怎么?为何连话也不肯说了?”
“我……有心障。”林天龙额头已满是汗水,眼前这个花俪音的确太像妈妈林徽音了,越想要驱赶妈妈林徽音的幻像,那淫靡的洗脚景象就越发清晰。
花俪音哧的一声笑道:“我只听过有令人无法人道的心障,却没听过如你一般看起来害怕担忧,下面却硬的像根铁棒这样的心障。”她yù_tuǐ一沉,细嫩足背已托住那条胯下巨物,小腿微伸,足尖贴在紧绷yīn_náng之上,轻轻搔了两下,“来,有什么心障,我帮你破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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