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喘了口气,赏着小妈念慈的羞态,心上浮动的欲念虽炽,但猎物就在身底,从下方递上阵阵ròu_tǐ叠压的盈动快美,她是断难逃脱了,而自己身上那yù_wàng鼓胀、浴满全身的感觉,紧绷绷的似拉满的弓弦,强大而炽热,很是让人迷醉享受,一时倒没那般猴急了,悄声戏道:“说实话,其实我心里想着小妈,也不止一日了。”
小妈念慈臂上一颤,颊面飞晕,瞥了天龙一眼,咬牙侧过颈去,微声道:“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天龙戏谑。
小妈念慈脸上又一红:“你……你就不是好孩子。”
天龙惩罚似压下,压软她的双臂,封住了她的艳唇,小妈念慈“唔唔”作声,身儿扭动挣扎中,眼儿睁大一瞬,就掩睫闭上了,只馀无尽的娇羞悄然升上脸庞。
终于,天龙的舌尖顶开了她的贝齿,尝到了她美味无穷的热活香舌,吸了口中不足片刻,她就缩了回去,天龙追进去她里边,舌尖四处扬扫,她却躲避一旁,直至舌根发软,轻轻搭下,双舌触接,轻甜凉滑,至味入髓,天龙脑中轰然爆炸,再也不肯轻易放开。
小妈念慈被天龙吻得喘不过气,摆头一躲,天龙的唇落在她薄透的耳廓,就势叼咬舌舔不止,这时,小妈念慈却一阵极力挣扎,惊声羞呼:“敏仪姐…啊呀,敏仪姐醒了…”
天龙当然知道敏仪姨妈是醒着的,适才抱起敏仪姨妈的时候,敏仪姨妈呼吸不匀,心跳加剧,天龙就明白了,敏仪姨妈并未当真昏迷。许是敏仪姨妈知道小妈念慈并非肯为贞洁守身舍却性命之人,却碍于脸面,不免矫情,非如此不足使小妈念慈答应救天龙,为了天龙,敏仪姨妈也算动上了心机。
难道她这时不再装了?天龙闪一眼,只见敏仪姨妈沉睡的面容就在小妈念慈头边,恬静如故,并未“苏醒”,当下喘道:“小妈…姨妈没醒啊。”显然小妈念慈方才一摆头,乍见敏仪姨妈近在咫尺,神容似有“活”意,故而吃惊。听了天龙的话,小妈念慈再去细看,果见敏仪姨妈果然尚在“昏迷”中,似惊似疑地又连望了几眼,心神略定,口中吁吁娇喘着,一时再说不出话。
她胸前美肉,随着娇喘,愤愤然涌动起伏,适才她的乳罩已被天龙拽松,乳儿虽被她偷藏了回去,却再难遮掩密实了,有一大半乳肌泄出乳罩的边缘。
天龙在她胸前轻轻一拉,两团雪乳齐然跃出,rǔ_tóu圆滑丰突,嫣红如豆,真瞧不出,她年过三旬,又生养过女儿,rǔ_tóu却像少女一般鲜嫩。她的乳儿固然饱满,却也非很大,但肉荡荡的,极是腴嫩,鲜艳的rǔ_jiān,就像水波中摇曳荡漾的红莲,舒举迎人,十分美丽,让人望之有俯首大嚼之渴。
“真是一对美乳啊。”天龙痴痴盯瞧着,口中不禁出言激赏。
小妈念慈大羞,早以玉掌按遮,天龙伸手去拉,两人手乱乱地以她胸前为阵地,争持了半晌,待天龙终于拨开她的手,rǔ_tóu已变得肿胀挺立。小妈念慈大口喘息着,胸前急遽起伏,双颊酡红,春溢眉梢,再也欲动不能了。
天龙低头将她肿胀怒立的rǔ_tóu含入口中,畅享这争来的“战果”,小妈念慈春情难耐,鼻间轻吟一声,手抖抖的,迟疑片刻,勾臂将攀上了天龙颈后。
在小妈念慈双臂勾攀的纠缠中,天龙埋在她软堆堆的雪胸上,浑如饿极了的雄兽,喷吐着热气,舔吻啃咬,欲念烧灼,春药透发,双管齐下,天龙满脸火辣辣的,几欲迷晕在这片软嫩sū_xiōng前。
待天龙抬起头喘气,小妈念慈整个人儿软成了一滩,只能以水光艳媚的眼波显露她娇羞的情动了。而她头旁装睡的敏仪姨妈,也被这边的动静搅得一抹悄晕上脸,胸前微微起伏,只苦于身处“昏迷”之中,既不能起身逃躲,又不能掩耳遮闭,想必此时正有说不出的为难。
与小妈念慈伦乱禁欢,秘戏淫媾,却有敏仪姨妈近在身侧听声,这种情境,淫亵如梦,几乎不像真的,但分明又在眼前,激得天龙心间欲念更狂更乱。天龙喘着粗气,身儿打颤,再也无暇他顾,伸手便去解小妈念慈腰间长裙系带,小妈念慈不自觉地伸手来推挡。被她这一扰乱,天龙竟把活结拽成了死结,哀号一声,气了上头,猛地将她长裙撩起,拉拽她的内裤。
“不,不要…”小妈念慈两手无力地扬着,她此时已全无反抗,口中却兀自喃着一个“不”字。
在她两条雪白浑圆的腿儿踢动中,天龙已瞥见她红艳艳的yīn_hù,不由吸了口气,当即按住她两条腿儿不让动弹,定睛瞧去,只见她大腿白皙丰满,yīn_qiū馒头般高高鼓起,耻毛乌黑,却是浅短稀疏,遮挡不住yīn_fù的肥白,最逗人注目的是,她私处红艳艳的,花瓣薄而分明,一层又一层,繁密盛放,想不到,她上头的嘴儿固然俏艳,此处的却更为鲜丽夺目,直似一朵绽放正妖烧的花儿,那扑面而来的娇羞悦目之感,让人极是心痒。
见此美牝,天龙喉间泛起闷堵的干渴,心上却扬起一丝飘然的醉意,一边拽下了自己的裤儿,露出了胯下长枪,一边却改弦易辙,不即插入,忘形地一头栽下,脸鼻埋在了她胯间,才一触及,花苞所含的甘露,就湿了天龙满嘴。
“啊…不…不可以…好脏…嗯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