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又想到这个问题。

「啊，豆芽水也有用啊，俺家的都倒了，那不可惜了。俺家没喂过猪，不知道怎么喂，那俺想着，明天让晓慧妈来用俺家的豆芽水烧汤喂猪，看猪肯不肯吃。俺就说是你说的，行不？」

小婶子想到和小慧妈关系还不错，特别是上次抓逃犯，也算是患难之交。

「你别啊，你要跟她说，那你可要想好怎么解释，可不能让她知道这营养液的事。不然的话，他要跟我要这个咋办，我可没那么多。」

牛波不想多事，害怕小慧妈。其实要是怕陈晓慧那丫头，你说你十五六岁个小丫头，跟我瞎琢磨什么。

「哦，我没想这事，那我想办法解释，不用你管。」

小婶子点点头，又偷偷笑笑，脸上又有点红，搞得牛波很奇怪。」

小婶子，你笑啥，我又没说什么，还有，你脸红什么。」

「我哪里笑了，我没脸红。」

小婶子白了牛波一眼，给牛波的感觉又像是勾引。」

你对我那么好干嘛。」

后面这一句，小婶子说的声音很低，就像在喉咙底部埋着一样。

呃，牛波不敢搭茬，他听到了小婶子后面的那句话。我对你不好能行么，你都跟我滚一个被窝好几次了，我虽然不能对你有法律上的负责，可是帮你日子过得舒服点还是应该的吧。这一点，牛波觉得自己做的还行，碰了人，总要帮人做点什么。

时候还真不早了，该撤了，再说下去指不定就偏离经济发展的轨道，再转到人口生产的轨道上就麻烦了，快到中午，大奶奶还真的快回来。

「那个啥，小婶子，我走了，你要是现在买豆芽机，我给你钱，算我借给你的，什么时候还我都行。要不你就跟大奶奶说说，去给我妈借，随便都可以。」

「哦，那你走吧，我有事我再找你。」

小婶子看牛波要走，有点不舍，还是把牛波送走。看着牛波走出老远，才回家关上门，叹了一口气。

牛波回到家，没一会老妈又跟他谈起牛家香烟后代的大计，催促他早日领个媳妇来家。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惹得来串门的二嫂呵呵的笑，牛波被二嫂笑得冒火，一把抓着二嫂的胳膊，「来，二嫂，让本神医给你把脉，看你身体如何。」

二嫂被牛波抓着胳膊，有些羞恼，「你屁的神医，手艺比大叔差远了。算了，我就让你练练手，给我试试你小侄子是不是很健康。」

牛波眼一闭，装模作样的试一会，摇头晃脑，「恩，不错，母子都很健康。呃，这个到底是母子还是母女我还真试不出来，你怎么就知道是小侄子呢。」

牛波就没好意思说，为啥不是我闺女或者我儿子呢。不过，自己要是真那么说了，估计老妈就会揍死自己。自己的媳妇还没搞定，先把嫂子的肚子给弄大了，这不是妖孽蛋子么，真正的不务正业的。

二嫂白了牛波一眼，「我想要儿子怎么了，我就认为是儿子，你不喜欢？我跟你说小波，婶子跟我说好多次了，让我给你找媳妇，你要是不跟我板正的，门都没有。」

牛波一咧嘴，哈，还板正啥，肚子都给我弄大了，还跟着装。老妈在旁边来一句，「恩，你二嫂说的不错，他二嫂，你给小波找就照着你这样的找，长得俊不说，这身材就是能生儿子的料，我就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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