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一个县令,竟然将县衙的事情都交给了县丞和主薄来打理,搞个基础设施建设,试验新品种这些事情哪里需要他来亲力亲为的道理,你可是县令啊,抓住权力,发号施令难倒还要人来教吗?
这一转眼都五年了,看见余佑章成天忙成狗的样子,表面上事事都是为了百姓,可落河县却被他越治越穷,百姓越过越苦,陈平每次面对余佑章的时候,总听他说一些忧国忧民,死而后已的话,心里一酸,这到了嘴边劝他要掌权的话就总是说不出口了。
对余佑章,陈平心里有句话早已经憋了很久了,那就是:“你特么的到底是成天忙的那样卵?要不是因为你有个在朝廷里当大官的大伯,你丫早被人轰成渣渣了,还当个毛的县令”
盼在门边,直到余佑章都已经走得没了影儿,不多一会儿便看见老娘拉着陈苏苏在一群丫鬟的拥簇下从庄子里溜食回来了。
“余大人走了?”
老娘迎面说道。
“恩,走了”
陈平一把将陈苏苏抗在肩上跟着老娘往内院里走。
老娘撇了撇嘴:“又没吃饭呢吧?余大人也真是的,每次都弄得这么匆忙,这工事儿再忙,还能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啊?”
“呵呵”
陈平笑了笑,抬手拍了一下正在扯他头发玩的陈苏苏一下,接着说道:“娘过两天我要出一趟远门”
“远门?”
老娘的脚步顿了一下,盯着陈平:“得多久?”
陈平想了想:“参加科举呢,可能时间有点久,要是府试不过,也就两三个月左右,要是府试过了,还要参加院试的话,恐怕得半年以后去了”
老娘喜极而泣的样子,眼睛里咕噜噜的滚出来了两滴泪珠,伸出手来在陈平那张被太阳晒得麦黄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我家的这只鹰终于是长大了,要展翅高飞了,去吧去吧,别担心家里,家里有我和你爹呢!”
“呵呵”
“什么时候走?”
“大概三天以后吧!”
三人谈笑着向后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