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他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哪里还有杨九的影子,空荡荡的,毛都没有一根。
就连那个半死不活的郎中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擦!都特么的一群坑货,这可当真是日了狗了。女人心啊,还真特么的不是哥这种初哥能够揣度的!
然而杨府的内院这边,回到了影壁后面那个三进院子的杨妍娥依旧是气不打一处来,小胸脯起伏不停。
小溪小心的问道:“大小姐,你这又是生的那门子的气?”
“你这个蠢丫头…”
杨妍娥啪的一巴掌敲在小溪脑门上:“你这脑袋是有多蠢啊!还没看出来吗?人家是不想和咱们有任何牵扯呢,人情,还刀山火海,这是拿咱们当陌生人呢!”
“啊…”
小溪也是听的心里一暗,低低的将头垂了下去:“原来在他心里小溪也是陌生人啊,那…那小溪以后也不去见他了就是…”
二人正说话间,外面又一个小丫鬟进来禀道:“大小姐,杨九叔问大夫开的药方还抓不抓药?”
杨妍娥没好气的回答道:“怎么不抓?这杨九也真是的,没看见人都流血了吗?人大夫都说了要补身子,这大冬天的,还等着人病死啊!咱们杨家的家奴,好不容易养这么大,要是死掉了,可不是赔本的买卖?”
“是是是…”
禀报的小丫鬟速速退去。
“咯咯…”小溪笑得合不拢嘴:“大小姐你口不对心…”
“哼…”
杨妍娥哼了一声,抓起一把荷叶伞便开始往外面走:“蠢丫头,我是怕他死了赔钱,走,咱们去看先生去,八尺长的测绳,准确的测十几丈高的石塔,这道题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也不知道先生苦思三天,有眉目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