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拉开幔帐,杨追悔坐在床边,伸手去摸张碧奴的玉臂,慢慢往上,在她肩膀上轻轻抚摸着,触感光滑如玉!
杨追悔咽下口水,手慢慢移向她的下体,钻进被单,隔着亵裤抚摸着她的臀部。
张碧奴似乎被杨追悔弄醒了,反过手拍了一下他的手。
杨追悔知道张碧奴其实希望自己再深入一点,便探进亵裤,毫无阻碍地摸着她的雪臀,还沿着臀沟摸向私处。
爬过后庭花,杨追悔摸到了张碧奴那软绵绵的yīn_bù,手隔着肉缝缓慢滑动着。
「母后,你别乱摸初彤那儿。」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把杨追悔吓注了。他忙往对方的yīn_fù摸去,只摸到了几根柔软耻毛,想起张碧奴耻毛非常茂盛,杨追悔便知道自己摸错人了。
正在彷徨之际,门突然被打开,张碧奴正站在那儿。
「杨公子!」张碧奴叫出声。
「杨公子?」卧床休息的初彤急忙回过头,见是一个陌生男人,她立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杨追悔急忙收回手,退向后方,捂着火辣辣的脸,道:「抱歉,我搞错了。」
「混蛋!」俏脸娇红的初彤急忙拉起被单捂住上身,叫道:「母后,他……他摸了女儿下面!」
「杨公子,你怎么能……」张碧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杨追悔很不好意思地看着眼前这个五官精致的少女。
韶颜稚齿,蛾眉曼睬,冰肌玉骨,两条马尾辫垂在两侧柔肩上。
她正恶狠狠地盯着杨追悔,呼吸急促,双峰起伏不定。堂堂的大明公竟然被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摸了私处,这怎么得了?
「杨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张碧奴故作怒意。
「呵呵,这个……这个……」杨追悔搔着后脑杓。
「母后,您要替我做。」初彤撒娇道。
「杨公子,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唉!」
「我以为床上的是你,所以我便……」杨追悔苦闷道。
「难道是我母后,你便敢乱来?」初彤柳眉横起,道:「我一定要让父王将你处死!」
「初彤,你听母后说。」张碧奴急忙走上前,将杨追悔拉到身后,道:「杨公子是好人,这事当作没发生过,好吗?」
「可我的那儿从未被男人碰过,他……他……他竟然摸了女儿的……」一想起杨追悔的手摸了自己的私处,初彤气得想将他杀死。
「可爱的初彤小公,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我们再好好聊。」杨追悔笑了笑,在张碧奴臀部摸广一把,转身便逃。
「混蛋!」初彤骂道。
「初彤,算了,反正你安全就好,别管他了。」张碧奴忙抱着初彤,迨:「埘后现在上床陪你聊天,晚上我们一块睡。」
「嗯!」
跑出坤宁宫,杨追悔吓得满身大汗,顾不得宫女惊讶的目光,像一阵风般跑出宫。
回到尚书府,杨追悔将情况告知寄寒香,寄寒香很满意,便要和杨追悔洱亲热一次。
杨追悔也没有拒绝,将寄寒香扔到床上,剥光她的衣服,挺起长抬刺入她的穴内,齐力操着,脑子里却想着初彤那个臭脾气丫头生气的模样。
第二天一大早,一道道圣旨将朝内重臣都召进了皇宫,而其中还有上清宫宫邵元节。
身材枯瘦、留着八字胡的邵元节将圣旨狠狠扔在地上,叫道:「岂有此理!没想到白澜竟然还活着,还跑到嘉靖那里告我们的状!」
一旁的石羽弯腰捡起圣旨,粗略看了一下,道:「皇上已同意比武,不知师兄有何想法?」
「我才不怕那个女人!我定要在擂台上向嘉靖那个白痴证明,我们上清宫才是正教,神蟒教是邪教!」
「师兄要亲自出战?」
「当然!」邵元节哼道:「白澜是神蟒教教,她既然要亲自上阵,我身为上清宫宫,又怎么能退缩?难道你要上吗?」
「石羽不是这意思。」石羽忙拱手道。
「对了,罂粟如何了?」
「已经按照宫的要求进行改造。」石羽阴笑道:「她想背叛上清宫,而我们将让她做一只白狐,永远都不能变回人身!」
「很好。真是个蠢女人,没想到这么好利用。走吧!不能让皇上等太久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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