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为难了:“噢——呕——那——要怎样——啊——啊——”
张冰努力的动着:“你——可以求救啊!”
“求——求救?”清儿有些不明白了,其他她也不想明白,正全心全意的享受呢,哪里还有心里想其他问题。
“是啊——你可以喊人来救你!”张冰很认真的建议着。
“救——救命啊!”清儿的呼声十分微弱。
“这样没有用!”张冰不满意,加大了进攻的节奏。
“救命哪——啊——”清儿稍稍提高叫声:“谁来救我啊——”
“这像样好多了!再用力些”张冰鼓励着她。
“谁来救我啊——”清儿只好竭力配合着男人,一边娇喘不息,一边尽量的提高声音,反正这房间隔音性能很好,外面也听不见,“有人——在**我——啊——快来救我——嗯——嗯——有人在——**——啊——这人——啊——插得我——好——嗯—— 好舒服——啊——快来——啊——快来——啊——救我——来——**——啊——插死我好了——啊——好美啊——好——好深啊——救命啊——美死人了—— 啊——啊——**犯插死人了——快——快——爽死了——我要糟糕了——啊——来了——不行了——啊——啊——死了啦——哦——哦——完了——我完了——”
清儿胡言乱语,完全是在调情,哪里是在求救?不过这样也好,赶快把男人哄出精来也是一种逃走的策略。譬如像张冰就开始受不了了,身下的爱人被他蒙着双眼,浪吟连连,他不禁想像着清儿真的被人**的样子,心理产生异样的快感,一阵激动,身体不受控制,射出滚滚阳精。
张冰无力了趴在清儿身上,解去蒙眼的布条,清儿还故意说:“被**的感觉真好——”
张冰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射完精的香肠留在清儿身体里面,本来已经在变软,这时候突突的抖了两下,又开始硬化起来。
清儿发现他竟然在变化,赶紧将他推开,笑骂着说:“你变态啊?真的喜欢我被人**?”
张冰被她推得仰躺在床上,一把搂过她,说:“我是爱你——你千万不能被别人**哦——我张冰的女人我一定会保护好的!”
清儿又不依的骂他:“死家伙——”
“清儿宝贝——我又硬了——”张冰支吾着在清儿耳垂边吹气。
“把它剪掉好了!”清儿瞪眼看着他,眼角在笑,而且真的爬起来找剪刀。
“你真狠!”
“谁叫你**我!”清儿说。
她真的找来剪刀,张冰恐惧的看着她,香肠马上变软,她却蹲下来为他修起yīn_máo来了。张冰说:“我会被你吓得阳萎。”
清儿笑得开心,张冰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尤其笑起时那浅浅的梨窝,真是美丽莫名,便伸手在她脸庞抚摸着,清儿也像猫儿一样的将脸在他手上磨擦。
一会儿清儿剪好了,张冰低头一看“哇!”了一声,吃惊地说:“你将我剪成小平头!”
清儿笑得更开心了,说:“这样你出去作案的话,才会容易被指认出来啊!”
张冰一脸苦笑,清儿还是有些怪他到处招蜂引蝶,fēng_liú过分。
张冰将剪刀夺过来,抱住她的身体亲吻着,“我来来帮我的清儿宝贝修剪头发好不好?”
清儿一声惊呼,转身要逃,房间就只有这么大,马上被张冰捉住,摔到床上。
“说吧,小姐是要白虎还是金毛狮王?本小店8折优惠。”张冰拿起剪刀,一脸淫笑。
清儿笑个不停,求饶起来,“大王饶命,小女子现在的黑森林挺好的,不需要大王操劳。”
“不行,一定要剪!”张冰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昨天碰到一个叫做了了一生的神医,感冒发烧咳嗽打喷嚏鼻塞不医,认为太小儿科;疑难杂症也不会医;晚期癌症更不找他,他说那只能准备后事;一般的病他都不会治,他只治乳科人工呼吸和妇科疾病,就这样竟然成了神医,所以我一定要学习他,头上的长头发不理,下面的短头发一定要剪,我要成为一代理发圣人!而且专门给女人理发,因为女人容易能自动pēn_shè水枪,省了我洗头发的水!”
“无耻——流氓,下流鬼!”清儿再也装不下去,配合不下去,听着张冰的话耳朵发烧,脸蛋羞的通红,“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会想着女人那里。”
“想着女人哪里呀?”张冰笑着搂紧她,让她的小手抚摸自己的小兄弟。
“你说哪里就哪里。”清儿当然不上当,要女人说出来,还不羞死人。
“我想清儿宝贝的心,想着清儿老婆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那都是让我着迷让我日思夜想的。”张冰亲吻的清儿的嘴唇,笑眯眯的看着她,“可是,我的小兄弟会想我们家清儿老婆的哪里呢?它又不会说话,还真是不好猜。清儿,你说,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张冰的手指依次从清儿的嘴唇扶过,揉捏了一下丰满的胸口,再在那花园里戏水半天,慢悠悠的询问清儿的意见。
“啊——随便——你——啦——都可以。”清儿已经被他揉摸的浑身发软,yù_wàng再次充斥全身,瘫在男人怀里,急急忙忙去寻男人的嘴唇,连话都说不清了。
“啊,那怎么行呢,一定要选择的,民主自由嘛!”张冰却躲闪着清儿的嘴唇,手上的活动却没有停下,反而揉捏的更急更欢。
“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