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追问下,她咬着唇吞吞吐吐地说:“于大哥,你别为了我去得罪人了,我不值得,他没有,我跑了,算了吧,你还要在圈子里工作,你就别去找他了,如果你因为而受到伤害,我怎么舍得······”
说到这里,她像自知失言一般,着急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躲躲闪闪地不再说话,只顾着抽泣。
于迢没有立即说话。他的内心受到了冲击,原来,原来她喜欢他。
肖白花又眨下一串泪珠,说道:“我不该把秘密说出来的,对不起于大哥,但我不会破坏你和姐姐的关系的,我这就走。”
于迢立刻变身英雄,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你要去哪里?你哪里也不许去,只能留在我身边。”
“可是于大哥,我······我······”
“一切都有我,就这样!”
肖白花不止向于迢哭诉她被潜规则的事,她还向媒体举报了,于是,替她出头的于迢吸引了大批媒体的注意力,记者们闻风而动,追问于迢和肖白花的关系。
看到这里,江非嫣撇撇嘴,不想继续看下去了,看渣男哪有调戏他来得有趣。她收了手机,站在浴室前解衬衫,纽扣一颗又一颗被解开,衬衫越来越宽松,透过光,几乎可以描摹出她的身体曲线,她微微仰起头,准备解开最上面的那颗纽扣。
她一顿,有道呼吸声跟着一停。
江非嫣妖孽一笑,拉开浴室磨砂玻璃门,走了进去。
某人从喉咙里咕哝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江非嫣得意一笑,死变态,折磨死你。
没错,经过她火眼金睛的鉴定,她从工作人员中找到了他,节目赞助商,霸道总裁于昭是也。
短短两天录制时间,某人几乎要发疯了,江非嫣总是在他眼前乱晃,时不时在他面前用眼睛吃他豆腐,用手指戳他硬邦邦的胸肌,搞得他又享受又痛苦,个中滋味,难以言表。
似乎知道了他不能暴露身份,她的调戏举动一再升级,已经发展到在他面前舔冰激凌的地步了。
于昭很火大,偏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早晚两次冲冷水。
江非嫣是很想继续调戏他的,可再不舍,节目仍然录制完了。
一拿到手机,江非嫣就接到了于迢的电话,短短两天时间,肖白花和于迢的关系突飞猛进,肖白花怀孕了。
肖白花哭哭啼啼地说不能影响他和江非嫣的关系,不能给于迢惹麻烦,要去医院打胎,英雄上身的于迢又一次当了英雄,他说要和她结婚。
江非嫣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对着电话沉默许久,万分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好。”
她没有要于昭送,而是自己趁黑夜进了别墅,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每收拾一样,她都要停下来想一想,想那些和于迢一起度过的日子。
直到最后一个小木箱子,江非嫣知道于迢来了,门是虚掩着的,可以保证她的声音会传出去,她说:“你一开始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一晃眼,你已经是个大明星了。”
“那天我当替身跳进水里,是你最先向我递出了手,拉我上岸,我永远忘不了你掌心的温度。我多希望你能一直牵着我向前走啊,可我们走着走着,走散了。你找到了新的方向,有了新的想要一起走下去的伙伴,我是过去式了。”
“我一如既往地祝福你,祝你幸福,即使那个能让你幸福的人不是我。再见,我的男神。”
门外的于迢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相见的那个时刻,她狼狈地站在水里,惊喜地望着他递过来的手,迟疑了好久才握上来。
江非嫣走到门口,吃惊地发现他在门外,她一笑,“结婚就不要给我发帖子了。”
于迢拉住她。
她看了看他的手,叹息了一声:“松开吧。”
于迢目送她走出了别墅,赤红着眼睛走进了她的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她一走,带走了她全部的痕迹,一点气息都没有留下,除了桌子上的小木箱。
他像发现了某种宝藏一样走过去,轻轻地打开来,一箱子都是他,刚出道的,现在的,青涩的,成熟的,落魄憔悴的,光芒万丈的,一个少年成为明星的所有脚印都在这。
于迢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非嫣!”
江非嫣知道自己会成功,她会成为他胸口的朱砂痣,眼前的白月光,她真正的永远的得到了他,成为他生命里抹不掉的印记,随着时间流逝,回忆会不断美化她的存在,她会被于迢镀上一层又一层的神光,成为永恒。
果然,在隔天,经纪人就通知她玄幻大制作的女主角选定了她,要她立即去影视城拍戏。
做戏做全,江非嫣打电话给于迢,嘶哑着嗓子说:“暂时我没办法和你见面。”
于迢心痛如刀绞,“没事,可以等你恢复。”
“你别这样,于迢,我不能,”江非嫣大力地抽泣一声,“我不能这样。”
这是什么意思,是她还爱着他所以不敢和他见面,一定是这样,于迢血液沸腾,越发放柔声音安慰她:“你别担心,我等你。”
“这样不行,对肖白花不公平,我不能这样。”说完,江非嫣挂断了电话。
果然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吗?
当晚,肖白花就杀到了她家门外,江非嫣知道这她的手段,为防止她再次作妖,江非嫣干脆来了个视而不见。
然后,她给于迢打电话,要他把肖白花